云京。
秦氏旗下最顶尖的云薇商厦酒店,宾客云集,热闹非凡。
因为白雨薇的生日宴就定在这里。
白家本来已经走到末路,但现在白雨薇又搭上了秦弈沉,并且已经插手秦家的事务,俨然有种秦家女主人的架势。
收到邀请函的都给面子来了。
白雨薇为了给自己找回面子,白家也想借此机会结交,给云京稍有地位的家族都发了邀请函。
一切没被邀请的,像李双花娘家那边的亲戚,也是通过各种渠道,得到了参加宴会的资格。
除了这些人,还有很多记者。
参宴的人太多,沿途的交通,都发生了堵塞。
酒店门口,白正堂带着白家的几个人已经在那迎客了。
国字的大脸,意气风发。
宴会厅内,豪华的生日派对上,白雨薇如众星拱月,被人团团围住。
白雨薇今天穿着乳白色的长裙,裙子胸口的位置,是手工缝制的花瓣,花瓣上还缝着珍珠。
珍珠的光泽感很好,在明亮的灯光下,散发着光芒。
她戴着珍珠耳钉,脖子上是配套的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
珠光宝气,让不怎么适合白色的她,端庄优雅。
“白小姐,您这身衣服是不是queen的最新款,全球就只有三件,整个亚太地区,就只有一件,原来全球只有几件的衣服长这样,我算是开眼了。”
“白姐姐马上就是秦家的女主人了,也就这样的衣服勉强能配了。”
“雨薇,你什么时候和四爷结婚啊?我可是听说,四爷为了你,把这栋大厦的名字都改了,特意带了薇字,这生日宴结束,下一次是不是就喝你的喜酒了?”
“好浪漫,没想到四爷这么浪漫,白小姐您也太幸福了吧?什么时候?一定要请我们喝喜酒啊!”
“我就说雨薇你和四爷青梅竹马,才是天生的一对,像季温暖那种小作精小妖精,男人就是玩玩的,要娶,都会娶像雨薇姐你这样能干的贤内助,我家那小子,就没四爷的福气。”
……
白雨薇听着那些人的恭维,看着她们脸上谄媚的笑容,面上得意的笑容,带了几分讥讽嘲笑。
她终于又将这些人踩在脚下。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给这些趋炎附势的人任何骑到她头上的机会。
不仅仅是这些人,还有季温暖。
季温暖一回来,就让她弄了那么大的没脸。
她以为秦弈沉还是以前的秦弈沉吗?
她一定要让她好好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
不,不是,是被自己心爱的人用手段玩弄折磨。
她要把季温暖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白雨薇想到季温暖黯然神伤的痛苦样子,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
“你们聊,我还有其他的客人要招待,失陪了,你们玩的开心点。”
白雨薇落落大方,朝着所有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她一走,那些恭维着她的人,脸上的表情也变了。
不再是谄媚,而是不屑,相互在一起窃窃私语。
“不就是靠男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看她那样子,尾巴都要翘天上去了。”
“她不是和秦志轩还有一腿吗?四爷嫌她脏,被下药了都没碰她,还被季温暖脱光了扔到酒店门口,怎么突然这么好了,听说今天是要宣布结婚的消息?不会真的像网上说的那样,被下了降头吧?”
“前两天记者招待会的事你们听说了吧?她收买记者,污蔑季温暖是小三,想给她难堪,结果那些记者全被抓进了警察局,据说要判好几年。”
“当然听说了,这事在热搜挂了两天呢,昨晚刚撤下去呢,白雨薇都被骂死了,她脸皮真厚,竟然还好意思办这么隆重的生日宴,还邀请那么多的记者。”
“听说席少和霍少也去了,都站季温暖。听说季温暖今天也要来,有好戏看了。”
“我压季温暖赢,白雨薇那小人得势的样子,真让人看不惯,早晚被四爷一脚踹了!”
……。
白雨薇离开后,回到房间给秦弈沉打电话。
别以为那些女的在想什么她不知道,一个个面上巴结她,心里恨不得秦弈沉把她踹了,看她的笑话。
想都别想。
“你到哪里了?我去接你。”
“你答应过宣布我们在一起的消息,切蛋糕的时候……”
白雨薇话没说完,电话另外一头,传来了霍一泽不爽的声音。
“我哥是我嫂子的,我嫂子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季温暖,白雨薇,你想和我哥在一起,做秦家的少夫人,你做梦吧你!”
“你现在在哪里?”
那边没有回答,挂断了电话。
白雨薇想到自己这些年碍于霍家和秦弈沉的缘故,对霍一泽那么好,他却不屑一顾嗤之以鼻,却做季温暖的狗腿子,心里就觉得憋气。
她看着手机,先是生气,脸上很快又露出了得意的坏笑。
这就生气了?等秦弈沉宣布他们的喜讯,那不是要气炸了?
白雨薇想到那场面,就觉得痛快,虚荣心爆棚。
……。
另外一边,霍一泽拦住了秦弈沉。
季温暖记者招待会结束后,霍一泽就去找秦弈沉,但是连着几次都扑了个空,没见到人。
霍一泽就在白雨薇的生日宴上守株待兔。
“哥,你真要和白雨薇结婚?她根本就不是照顾你,她是趁虚而入,她的目的就是秦家少奶奶的身份,她那种女人,给你提鞋都不配格,秦志轩都看不上她,你和她在一起,那就是云京的笑柄,别人都会笑你戴绿帽子的!”
秦弈沉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反正你不能和她在一起,她的生日宴也没什么好参加的,她竟然在嫂子背后放阴招,你就不能给她脸,走,不要参加她的生日宴!”
霍一泽拦在秦弈沉身前,不让他进酒店,还要拽着他离开。
双方僵持的时候,秦弈沉的手机响了。
霍一泽见是白雨薇,不让接。
秦弈沉还是接了。
他没说话,霍一泽就先说上了。
秦弈沉没有办法,挂断电话,抿着嘴唇不耐烦的看向霍一泽,“你想说什么?”
霍一泽看着目色阴沉的秦弈沉,觉得奇怪。
以前秦弈沉掀个眼皮,他都觉得心里发憷,但是现在--他也还是怕,但不是心底里升起的惧意,更像是长久习惯的一种本能反应。
“你爱的人是嫂子,她当初因为你出事,你心里难过,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没有任何的求生意志,封飞他们才拿掉了你和嫂子有关的记忆!你和嫂子是夫妻,你们是领了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