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她说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后面还有一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不是不相信司爵,只是无法去完全相信。
…
等司爵从洗手间回来时,水晶桌旁只有三个女孩儿坐在那里了,其余的人唱的唱歌,打的打麻将,完全没将注意力放到她们身上。
三个女孩儿明显喝多了,就算在说胡话,也要分出个胜负,看最先喝趴的人是谁。
“夏时哀……我讨厌你,我特别特别讨厌你……”滕伊伊趴在水晶桌上,指着夏时哀,数落着因为她的出现,她开始糟糕的命运,“要不是你,我不用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要不是你,我还是高高在上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校花,要不是你……要不是你,阿爵还是会慢慢喜欢上我的,就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的出现,阿爵才不情不愿的跟我交往……”
春晓:“滕伊伊,你发什么酒疯,自己守不住自己的男人,关夏夏什么事?”
滕伊伊:“怎么就不关她的事?她夏时哀敢保证这辈子不会跟阿爵在一起吗?”
春晓:“别说这辈子,下辈子都没有可能,因为我们家夏夏喜欢的人是时遇,也只会是时遇!”
滕伊伊:“那她干嘛还要沾花惹草?跟阿爵眉来眼去?”
春晓:“滕伊伊,我发现你眼睛有病,而且毛病还不小,你赶快去医院洗洗眼睛再……再来说话,要是打过招呼都算眉来眼去的话,那我垂怜司爵美色这么久,我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
一直没说话的夏时哀,趴在身后的沙发上,点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不知道在跟谁发着什么。
就在司爵忍不住想过去询问她‘要不要紧’时,夏时哀起身,跌跌撞撞的出了包厢。
司爵抛下滕伊伊,跟上。
包厢外面的走廊放着舒缓的音乐,比起一般酒吧刺耳的重金属,舒缓的音乐更加让人放松身心。
夏时哀最近的心情一直不好,喝了酒的她,越来越觉得胸口堵得慌了。
司爵一直跟在她的身后,没有靠的太近,但离得也不是太远。
好几次夏时哀快要站不稳的时候,司爵想要去扶她,好在她最后没有跌倒。
直到夏时哀进了洗手间,他也不敢松懈的守在外面。
夏时哀本想躲在洗手间,等他们打电话催自己的时候再出去的,但没有想到的是,她不仅碰到了滕伊伊,还倒霉催的又碰上了眼不见心不烦的许芳菲。
许芳菲可能是也没想到夏时哀会在这里,看着面前好像已经喝了不少酒的夏时哀,许芳菲漂亮的眸底沉了沉。
她还想着该怎么对夏时哀下手,现在可好,猎物自己送上门,这不是老天给她的大好机会吗?
时遇出差还没回来,若是她在他回来之前毁了夏时哀,摆脱自己的嫌疑,到时候她倒要看看时遇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对她视若珍宝!
这样想着,许芳菲拦住了准备离开的夏时哀。
夏时哀掀了掀眼皮,慵懒的看着许芳菲,好半晌,她才张了张口,不悦的蹦出几个字:“好狗不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