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走后,房子里就只剩下分不清男人还是女人的人一个人。
他打开灯,看向了之前被男子不小心撞翻的东西,是一个大相框,相框里是一家三口的照片……
分不清男人还是女人的人穿着一个宽大的黑色斗篷,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里面,看不出身材,也分辨不出性别。
他走到碎掉的相框前,将相框拾起来,擦掉上面的灰尘,当一家三口撞入眼帘时,分不清男人还是女人的人握着相框边缘的手,颤抖的越加厉害了。
这个房子,自从照片中的男人死掉以后,就一直空着,被男人的亲戚买卖多次,中途都因闹鬼再无人居住……
分不清男人还是女人的人,将视线放在女人抱着的小女孩儿身上,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裂开嘴笑了,那笑容……阴森而又恐怖。
…
头晚没有在卧室睡,夏时哀以为今晚他又不会回来睡,所以,她没有锁门,就在她庆幸时,房门被打开,时遇走了进来。
夏时哀猛的从床上站起来,瞪着时遇,不让时遇再靠近。
时遇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一步一个脚印的朝她走了过来。
夏时哀指了指床,又指了指时遇,最后再指了指外面,那意思就像是在告诉时遇,这里被我占用了,你,出去睡!
时遇也回瞪她,然后指了指夏时哀,又指了指自己,意思是再说,你都是我的,更别说一个床了。
夏时哀非常不屑的对时遇竖起了中指,然后竖起的中指往下,意思是,你算个球!
被无形的鄙视了,头一次有了挫败的感觉。
时遇心里堵得慌,无处发泄的他,最后转身离开了卧室,回到了书房。
长夜漫漫,他睡不着,于是,打开电脑,想处理工作,可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夏时哀,这让他怎么都无法安静下来。
对他来说,夏时哀的安全比任何事都重要,难道说,他一开始的反对……真的是错的吗?
时遇拿起手机,拨通了安格的电话。
“少爷。”电话那头的安格,无论何时都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我让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时遇靠在身后的椅背上。
“如您意想中的那样,欧家身家清白,没有任何可以让外人抓到的把柄,发家致富这二十几年也没有发生过特别的大事。”安格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的继续说着,“欧家两父子明天下午的飞机飞往西城。”
“行了,我知道了。”说完话的时遇并没有马上挂掉电话,他似是有什么话想问般的纠结了良久,也没有发出一个字。
电话那头的安格从小看着时遇长大,多多少少还是了解自家少爷的,他猜到了他没有挂电话的原因,便又出了声:“少爷,夫妻本是同林鸟,床头打架床尾和,您若是实在放心不下,担心夫人与小小少爷,您就全程陪着,有您在,没有人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伤害夫人跟小小少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