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死了,我好送你个不锈钢的花圈。”
“春天,你好狠的心啊!”何缘浅可怜巴巴的巴望着脸上表情丰富到极致的女人。
“狠吗?”夏春天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我觉得跟某人比,我还蛮善良的。”
“起码他们死了,我连不锈钢的花圈都不会送,直接送他们用纸糊的五十块钱一个的一次性花圈!”
何缘浅一阵无语。
也只有她跟夏春天两个人知道,不锈钢的花圈代表着什么意思……
永垂不朽……不朽嘛。
安嫂收拾完东西,欣慰的看着互相调侃的两个女孩儿,苍老的手揉了揉泛酸的双眼,要知道,她有多久没有看到小姐这般真情实意的笑容了?
“夏小姐……”安嫂出声打断夏春天的话,“……我先回御园了,我家小姐就拜托给您照顾了……”
“好。”“包在我身上。”
退到病房口的安嫂,张了张口,却又插不上话,最后只好晚点等何缘浅输水输完了,打电话让她带着夏春天一起回御园吃晚饭。
病房里,依旧能清晰的听见何缘浅抱怨的声音。
她说:“春天,你这样的口气不好,以后会没朋友的。”
而夏春天一脸傲娇,“要那么多朋友做什么?繁衍后代吗?”
“你这小脑袋瓜里能不能纯洁点儿?”
“我怎么不纯洁了?”夏春天轻哼,“我很纯良的。”
“所以,你至今为止,身边才没什么朋友。”
“说什么傻话呢?”夏春天貌似敲了一下何缘浅的脑袋,安嫂走了有一段距离都能听见何缘浅的闷哼声,而后,又听见夏春天继续说:“朋友不多不少,一个就好,所以我有你一个就够了啊!”
…
与此同时,在地球的另一端,地标位于法国巴黎。
自那天晚上没有在夏家找到夏星辰的向情深,第二天就带着助理出差飞往了法国,参加了一场珠宝级的盛宴。
满心疲惫的他,还来不及休息就要转场去往下一个目的地,更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去想何缘浅与夏星辰之间的事。
这样连续的应酬,从冉冉升起的艳阳高照,到日落西斜,红霞满天,夜幕四合,甚至是城市里的霓虹灯一盏又一盏的亮起,向情深才将一整天安排的满满的工作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