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岐山镇府衙公告栏处。
“快看有新的告示粘贴,前往一观!”
“喔,真有此事,速往!”
此时,公告栏处正有一名卫兵在此张贴檄文告示,同时吸引了一些路径此地的文人雅士们的好奇目光,随着卫兵贴好檄文告示后,一群人便蜂拥而至,浏览起来。
“快看看写的什么?”
“别挤,踩到我鞋了!”
随着人群涌至,其中有一名身穿蓝袍的男子,他口才不错,听他依照檄文告示讲解起来:
“眼下玄灵魔祸未解,今有歹人为祸四方,使魔祸灾劫日益张狂,盘龙镇被灭,云銮宗被屠,此等泯灭人性行径天怒人怨,云銮宗故而发布此榜昭告天下,邀请天下正义之士向祸首‘血手凌锋’共讨伐之,如有志愿者皆可前往盘龙镇云銮宗响应号召!”
“血手凌锋?此人是谁?居然敢屠玄灵十大宗门之一的大宗门,好胆!”一名块头大汉听后赞誉道。
“哈哈,此人就是昔日网络所传的反抗霸凌先锋,当时很多人认为又是网络枪手在为某个想出名的人制造声势,然而今日此人再次出现,而且是用此等方式,那么昔日网络所传可能是真!”一名见多识广的男子附和道。
“乖乖,这个血手凌锋不简单,昔日反抗霸凌的先锋陨落后,今日又重出江湖,这一出世就搞风搞雨,估计是在报复社会,发泄昔日被人欺压的愤恨!”一名手持算盘的明白人士讲解道。
“可不是,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今日之举必定是昨日的运量!我坚信‘血手凌锋’是在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自己不是谁能够左右的!”一名眉关紧锁的枪客跟着附庸道。
“确实,我支持他的做法,是我肯定也会这么做!某些人只顾自己滋润,不顾他人死活,这样的病态社会就应该打醒!来次惨痛的教训!让这些人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这就是你昔日欺压的人,今日就是因你而生的魔!”一名拳头紧握的瘦男愤恨道。
“哼,不管昔日他多么正义,今日他却做出如此泯灭人性之事,此乃人类公敌,是人都感痛恨,可是尔等不但不怒,反而以此向往,可见尔等的嘴脸与此祸无异!”一名手持羽扇的文雅儒士指责道。
“就是,以‘血手’为名号,可见其内心邪恶,他分明就是一个杀人狂徒,居然还有人跪舔膜拜,可见这些人的三观是多么的扭曲!”一名身穿奢华服饰,手持玉尺的娘气男子跟着乖张指责道。
“笑话,没有因那有果,你们这些圣母婊少在这假慈悲,平时不作为,有戏就急先锋,看你们的嘴脸比起‘血手’之名更恶毒十倍!”一名实干青年怒道。
“呸,一群粗劣之辈也会说理?尽是一些三观不正的蛊惑邪说,与这些人讲理岂不是自触霉头,诸位学友不如咱们离开,免得惹一身晦气!”一名书生范十足的男子向周围的儒雅之士提议道。
“也罢,咱们离开!”
“散了,散了,爱心泛滥的尽管去云銮宗应召讨魔,事不关己的就当吃瓜观众!愤恨不平的就去支援血手凌锋!这次事件终究有个了结,是正道旗帜不到呢,还是邪恶继续猖獗,真是令人期待啊!哈哈……!”
随着这里的人群观后此榜的檄文告示中的内容后,有人愤恨,有人事不关己,有人谴责,有人痛恨,甚至有人向往膜拜,总之一句话来说,林子大什么鸟都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见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念,不是谁能轻易改变的,因此这些人道不同不相为谋,纷纷自讨没趣离开此地。
就在这群人离开没多久,一名腰间挂两柄长刀,身穿斗篷的男子他来到此地,观看了此榜内容后,他的神情陡然紧张起来,低语说道:
“血手凌锋?该死的家伙,老子猿飞皓月誓杀你!现在即刻前往应召!”
他说完之后便转身打算离开此地,然而却见,此地上空又迎来一身穿修真者法袍的年轻男子他架着飞剑降临此地,他来到后立即来到公告栏附近查看起来。
“此人难道是修真者?”
随着这名修真者降临此地,斗篷男子见后十分的惊奇,他听同伴说玄灵大陆有修真宗门,若是有幸进入宗门深造,实力便会突飞猛进,要报仇指日可待!
而这名斗篷男子正是猿飞皓月,也是来自扶桑镇的岛国人士,上次他与同伴佐佐木晴明一同接到门主的密令,让他们二人前往盘龙镇伏龙堑谋得神秘宝物,可是事情并不顺利,宝物不仅没夺到,同伴还因此丢了性命,更因没有及时回援,导致扶桑镇被华夏联军攻破,门内成员死亡惨重!没有了家园只能四处流浪!
他是一名武士,也信奉武士道精神,全族的希望寄托,换来的是失败,本该切腹谢罪,然而却被他同伴佐佐木晴明劝说了,说我们是失败了,是失败在上面的决策,失败在种族傲视自大,这等失败是教训,是走向未来的鞭策,不应该为那些失败的人而感到惭愧,毕竟我们已经尽力了!
所以如华夏人所说知耻而后勇,知弱而图强,努力改过,痛彻前非,没什么不可以战胜的!
春秋时期就有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终有一日覆灭仇国,成就霸业,后有宋朝岳飞不忘‘靖康之耻’帅兵讨夷,精忠报国,屡立奇功,名扬千古。
如此千古案例,足矣证明人必须有勇气去面对过去的失败,从而发奋图强,不应该侵沉在悔恨中不能自拔,因此猿飞皓月听了佐佐木晴明讲解后,他明白了,决定依他所言做一个如同‘越王勾践’或者‘岳飞’这样的人物,为族民争得一片天地。
所以,猿飞皓月经过他的同伴佐佐木晴明的推荐后,便来到了此镇游历,希望能有幸进入此地的修真宗门进行深造,尽管这片世界是华夏人的领域,但是这些时日在以来他也渐渐融入这个世界的生活之中,没有昔日那般特强的民族观念左右他自己。
因此,他才顺利来到此地,没有引起华夏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