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想死的表情做什么?我最近吃素,不吃人。”风澹渊衣袍一掀,往桌边一坐,径自倒了杯茶喝了起来,大有坐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魏紫憋得难受,不由夹紧了双腿。可下shen伤口未愈,这么一来,倒又隐隐作痛。
“你——回避一下……”她艰难地开口。
风澹渊皱眉:“回奶药没效果,又涨奶了?”
“不是,你把翠翠喊来,我要解手……”魏紫实在快忍不住了。
风澹渊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愣了片许道:“你们女人可真麻烦!”
丢下茶杯,起身走到床边,风澹渊一把抱起魏紫,将她送到了恭桶边:“要我帮你解裤子?”
“不用,请你回避。”魏紫被吓到了。
风澹渊也没变-tai到看女人解手,松开抱着魏紫的手就要走。
谁知魏紫双脚发软,他一松手,她整个人就跟滩烂泥似的往他身上栽去。
本能地,她用双手抓东西稳住身体。
“投怀送抱?”风澹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魏紫抓的刚好是他胸口的衣服,如此一来,整个人扑倒在他怀里,脸埋进他胸口,草药清香夹着清冽的男子体味,顿时充斥鼻间。
尴尬,羞愧……饶是魏紫心理素质再强大,也不由得红了脸。
“抱歉。”她松开抓他衣服的手,试着去扶墙。可手扶了墙,怎么解裤子呢?
风澹渊见魏紫小脸通红,羞愤欲死的可怜样子,心中起了几分善意。
“算了,今日这‘善’还没行呢。”他低下shen子,掀开她的裙子,解了裤腰上的带子。
魏紫瞪着眼睛看风澹渊。他他他……干什么!
风澹渊盯着两条细长笔直的白腿,也恍了下神,桃花眼中眸色渐深。
吸奶的时候,他倒是心无旁骛,可这时脑中却起了无数旖旎的心思。他甚至记起,那晚她是如何在他身下绽放。
青色的床单,雪白的身子,满头乌黑的青丝。他进入的时候,她细细地啜泣,处(chu)子血落在床单上,仿佛牡丹盛开。
下shen一紧,他竟然有了反应……
“滚!”魏紫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用尽全力大吼。
风澹渊蓦然回神,幽深的眸中瞬间变得犀利无比。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他伸手就要扣魏紫的脖子,可那手还未抬起,就被他硬生生制止了。
他不跟个产妇一般见识!
转身大步离开,门被狠狠甩上。
魏紫心绪难平,气得想哭。
一次又一次,这个男人将她的自尊踩在脚下。她修养再好,也是要脸的好不好!
眼泪还没出来,门又一次被踹开了,魏紫惊得心颤。
风澹渊将翠翠扔了进来,径自走了。
“小姐……”翠翠似浑然不知发生何事。
“翠翠,我要解手……”魏紫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
解决了生理问题,又擦洗好身子,换上干净衣服,魏紫终于感觉到了饿意。
宋妈端了热腾腾的鸡粥和鸡肉来:“小姐,趁热吃。”
一碗鸡粥下腹,魏紫才感觉宋妈的眼圈有些红,便问道:“怎么了?”
宋妈勉强笑笑:“没什么。”
魏紫不相信,又见宋妈的眼若有所思地看着鸡肉,突然想起刚醒来不久风澹渊说“把鸡宰了”,顿时了然:“我吃的是院里下蛋的鸡?”
宋妈叹了口气:“原本指望这鸡下蛋给小姐补补身子,可大世子让人把鸡宰了,吃了这顿,后面可怎么办呢?”
后面怎么办?
魏紫愣了,她穿越而来,这几天鸡飞蛋打的,她竟忘了想这个问题。
“宋妈,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这是她劝宋妈的话,可对自己说的,却不是这句:
一定得有办法,即便船没法行驶,她都会开条河出来!
宋妈呆呆看着魏紫。
自魏紫生产后苏醒过来,她就发现了:小姐不一样了。
以前唯唯诺诺的样子不复存在,转而代之的是冷静沉稳,还有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她家小姐以前会看医书,可医术是不会的。
眼前的魏紫还是她的小姐吗——
不,这就是她的小姐!
“是,总会有办法的。”宋妈的眼中也有了坚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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