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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在官场发展,很关键的一点,你必须要是党员。这对赵长天来说很简单,不但三叔是村支书,甚至村长还是自己的姑父。
三叔也是目前赵家在官场上级别最高的领导干部,虽然村官是否是官还是个问题。
事实上,村官连科员都不是,根本不列入体制内,甚至都比不上镇政府的一个办事员。
和三叔说了一声之后,三叔虽然有一些疑惑,但还是痛快的答应办妥此事。先发展成预备党员,一年后就可以转正。
自己打算在官场上发展这件事,由于还只是一个计划,在没有真正取得结果之前,赵长天不想和家人谈起。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顺利解决县城的事情,只有解决了这件事儿,才能安心进行下一步的发展大计。
此次县城之行,主要的目的是谈判。
既然决定退出重生前所走的那条灰色道路,打打杀的事情还是尽量避免的好。因此,赵长天不打算带太多人手,只带上老二长江、老三长河还有族里的几个晚辈。
在风和日丽的上午,赵长天开着那台跑线的客车直奔县城而去。
东来顺酒楼位于县城的东边,那片区域算是昌县最繁华的地带。
酒楼老板吴三宝也是县城的牛人之一,号称有百万资产,有十几个能打的手下。
吴家是昌县有名有号的大家族,吴三宝是吴家老三,吴老二是县公安局副局长,吴老大在市里做生意,也是个有钱的主。
昌县涉及到势力或团伙之间的谈判,很多都选择在这里,基本上大家都会给吴三宝面子,轻易不会在这里动手。
酒楼共两层,一楼是散座,二楼还有十几间包房。
在二楼的一间包房里,赵长天叼着烟,和赵老六、高老四相对而坐,其他人都坐在楼下等待谈判的结果。
包房内的气氛十分紧张,空气象凝固了一样,在冉冉的烟雾中,赵长天的眼神阴冷而狠辣。
“赵六、高四,今天你们能平安的坐在这里,你们应该为自己烧上一柱高香。”
赵长天率先打破了包房内的宁静,同时,目光凌厉的盯着二人,象一只择人而嗜的恶狼。
“赵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你要求谈判的,我和老四都不是吓大的。”
胖墩墩的赵老六眯缝着眼睛盯着赵长天,这家伙是侦察兵出身,无论身手还是胆色都不错,否则也难以在昌县和高老四占据了客运的半壁江山。
“啪”赵长天拍案而起,身体猛然前倾。接近两寸厚的木桌,被一掌拍裂,眼着就要散架。
“赵六,别给脸不要脸,凭我们赵家的实力灭了你们就象拍死一只苍蝇,你信不信,我现在出了这个门,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别、别,赵老大,你这是干啥?有事儿好商量啊,今天我和六哥既然来这里了,就是带着诚意来的。”
高老四身体一颤,连忙站了起来,连声的打着圆场。一旁的赵老六显然被吓了一跳,脸色有一些发白。
“和你们没什么多说的,你们拿出五十万,我不再追求这次的事,以后也不再搞客运这个行当。”
赵长天开门见山,直接说出来意,对于这两个家伙,他没有那么多耐心。
“五十万?赵老大你直接去抢钱得了,你这是讹诈,你欺人太甚。”
赵老六一下子蹦了起来,五十万估计已经是他个人的全部财产了。
“……砍了老子一刀,你以为白砍的啊?老子把线路让出来,一年你们起码赚个十万八万的,老子才要五十万,多吗?要不你们就等着,大家一拍两瞪眼,今天晚上我就带人去平了你们两家。”
赵长天指着两人就是一痛大骂,语气中威胁的意味流露无疑。
“赵老大,五十万太多了,我跟六哥一人拿出十万来,这事儿就此解决怎么样?”
高老四一咬牙,鼓着肥胖的腮帮子说出了令自己感觉肉痛的数目。
“你打发要饭的呢,最多给你们减五万,四十五万不能再少了,赵六、高四,你们想清楚了,我只给你们这一次机会。”
赵长天坐了下来,语气冰冷的说道。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在赵长天的再三威胁下,最终双方达成了协议:赵长天从此退出昌县的客运市场,高老四和赵老六各自拿出十七万五,合计三十五万作为补偿。赵长天将不再为这次的袭击事件进行报复。
协议谈好之后,双方都没了继续吃喝的心思。对于赵老六和高老四来说,十七万五千元确实是一个大数目,那就象剜掉了自己身上一块肉一样。
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赵长天手里已经多了一个装着三十五万的提包。此次县城之行,比他预料的结果要好了不少,原本他估计最多敲出20万就算不错了。
赵老二和赵老三以及几个晚辈着那满满一包人民币,眼睛都有一些发直,这些年轻人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啊。
“哥,让我摸摸行不?”赵长江眼带绿光,恨不得扑上去,和那些宝贝来个零距离接触,其它人的情况也都差不多。
“瞧你们那副德行,这点钱就把你门们吓住了,明年才是我们真正发财的时候。”
赵长天的目光仿佛穿越重重时空,到了那片投资热土——上海。
“今年是我们积累本钱的时候,要尽可能的多搞点钱,明年啊,那将是非常重要的一年。”
象是对着几个眼冒绿光的年轻人,也象是自言自语,赵长天的心里火热火热的。
当年的他,也曾经玩过股票这东西。记得那应该已经是2007年的事情了,先是大赚了一笔,然后在200年的金融危机中赔得他肝儿疼。
正是在那个时候,他才比较系统的了解了中国股票的发展历史,也对那些在90年代在股票上发家的人非常羡慕。对于那五只分别猛涨了25倍到0倍的新股,更是记忆深刻。
思绪回到眼前,着眼巴巴的盯着自己的兄弟和晚辈们,心理有一些好笑。
“老二,你把这些钱给每个人分二百。”赵长天拿出一沓钞票扔给赵长江。
几个年轻人一听到每个人能分到二百块钱,一个个喜笑颜开。
“天叔,我这辈子最多有过五十块钱,二百块啊,回家还不羡慕死没来的那帮小子。”
一个侄子赵山满脸傻笑,晕忽忽的说道。
“老二,一会儿你带着他们几个用剩下的钱去商场买点烟、酒,到族里长辈们家分一下,一家两条烟、两瓶酒。另外,给爷爷家买台彩电。”
赵长天拍了一下赵山的脑袋,转向赵长江交代了几句。
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一会儿去把钱存了,还要去顺城办点事,晚上不回家了。明天上午你和长河开车到市工商局门口等我,你带上自己的身份证。要是找不到地方,就找人打听打听。”
“行,哥,我办事你放心,但你一个人在外面没事吧?”
长江有些担心的问道,经历了这次袭击事件之后,赵长江也变得谨慎了。
“没事,能有什么事?和赵六、高四的事已经了结了,我先走了,你们办事稳当点儿。”
一边说着,赵长天提起包跳下车。
到银行存好钱之后,赵长天没有直接前往顺城,他犹豫着是否要去见一见林薇,那个背叛了自己、向对手通风报信、泄露自己行踪的女孩子。
对于这个女孩子,前生的他是有一些遗憾的。自己之所以有过三次婚姻,固然有自己喜新厌旧的关系,但不可否认的是,受到了与林薇这段失败恋情的影响。
那是他曾经最为纯真的一段感情,也是他受到伤害最大的一次。甚至因为这段感情,而导致了他以后对爱情一直持有怀疑的态度。
在没有发生这次袭击事件之前,两个人的爱情可以用如胶似漆、山盟海誓来形容。
林薇是昌县一高中的校花,唯一的校花。
两年前,赵长天在补习班补习的时候在见到林薇的第一眼,他豪不犹豫的做出一个决定,对林薇发动了近乎疯狂的追求。
他利用各种方式和手段接近林薇,而且,还对于所有接近林薇的男生都发出了警告,对于几个不信邪的男生,更是直接用威胁甚至暴力的手段迫使对方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