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体下意识的闪躲着,但终究还是快不过那只动作更加灵敏、迅捷的大手。
瞬间,一种无比的满足涌上赵长天心头。
握住了,终于握住了那团他曾经梦想过无数次的丰盈。
很美好的手感,几乎让他想永生永世的就那样的握着。
刘清兰的反映完全出乎了赵长天的预想,没有他担忧中的抗拒、甚至是呵斥,有的只是无比的顺从。
如果把身旁的人换成是李佳或是王寒月还说的通。
可此刻,身旁这个任他予取予夺的女人,还是刘清兰吗?在他的印象中,刘清兰的性格是独立而又高傲的。
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如此轻易的就能和她发生这种亲密的接触。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宛如做梦一样。
如果真的是在梦里,他也希望这梦能晚一点醒来。
无论如何,他此刻是如此真实的感受着她的体温、她的呼吸、她的颤栗、她的美好。
轻轻的抚摩、揉捏着,女人的喉咙间发出了婉转的呻吟声。
赵长天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就要爆炸了一样。如果不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一定会把女人推倒,做那些迫不及待的就想做的事情,酣畅淋漓的享受女人的美妙。
如果是在重生前,赵长天也许会不顾一切的按照自己的本能行事,即使在这样的环境里也不例外。
遗憾的是,对于如今的他来说,已经没有了做混混时的那种无所顾忌。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在张月全身蔓延着,那只大手仿佛已经把她的心揉碎了一样。
她感觉自己就像做梦一样。
自从那天中午发生的事情之后,无数次午夜梦回时,曾经红着脸偷偷想象过的画面在此刻变成了现实,她只想就此沉沦下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个男人还在做着同样的动作,一种弥漫全身的躁热和萌动不停的侵袭着她的感官和灵魂。
真的要那么做吗?
想着表姑父交代过自己的话,张月鼓足了勇气、颤抖着小手向那个男人的下身摸去。
赵长天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接近极限,他很想抱起刘清兰冲出电影院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尽情的享受这个女人带给自己的美好。
可想象终归只能是想象,他缺乏这样的勇气。
他的手已经不再满足于在丰盈之处留恋,缓缓的向下滑动着,可就在逐渐接近目标时,赵长天感觉自己的要害部位被一双温暖的小手猛然间握住。
“不会吧?清兰怎么会主动做出这样的动作。”赵长天发出了一声难以置信的幸福呻吟。
可在瞬间,他意识到了不对,刘清兰的两只手正搂着自己的身体。
那只手是从哪里来的?她总不会突然长出了第三只手吧?
“不对。”
赵长天下意识的喃喃道。
随着嘴里吐出的这两个字,他睁开了眼睛,意识瞬间回归,他知道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无比美好的梦而已。
可与此同时,身体上传来的感觉,却让他感觉难以置信,一个温暖、嫩滑的身体正偎依在他的怀里,一只小手轻轻的握着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要害部位。
下意识的侧过头,触目所及的景象,让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月光下,张月的那张清秀的小脸儿清晰可见、距离他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她紧紧的闭着双眼,一张小脸儿红扑扑的,呼吸声细密而有急促。
他同时感受到,张月翘着小屁股,正在费力的试图引导着自己的雄壮进入某个湿润的所在。
仅仅是刹那的失神,两天以来一直对张月的提防心理让赵长天瞬间恢复了冷静。
“张月,我还真是小瞧你了,你的动作很熟练啊,经常做这样的事情吧?”
一种无法形容的情绪驱使着赵长天说出了这番话。
在赵长天刚一开口说话的时候,张月就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中满是慌乱和不安,她的手也宛如触电般的离开了赵长天的下体。
等到赵长天说完那句话,张月的目光中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和悲伤。
“经常做这样的事情吧?”这句话宛如铁锤般重重的砸在她的心上,让她痛得几乎难以呼吸。在他心中,自己就是这样的女人吗?
“穿上衣服,离开这里,你被开除了。”
赵长天的声音十分冷淡,仿佛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
他很愤怒,同时还有着失望。
扪心自问,他感觉自己对张月和王柔还是不错的,可他换回来的是什么,是阴谋的算计。
不需要费心思考,也不需要浪费太多的脑细胞,他已经明白了张月或者说王为涛的阴谋。
事情很简单,如果今天晚上自己和张月发生了关系,也许明天,这个女孩子就会跑到市里去检举自己,控告自己强奸了她。
这样的事情,他纵是有百口也难以辩解。
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女孩子会不顾廉耻的、在大半夜主动爬到一个男人的床上。
王为涛这一招算得上狠毒。
在此之前,从张月的反常表现上,赵长天不是没有想过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只不过,他并不认为张月会真的听从王为涛的唆使、阴谋陷害自己。
他认为,张月最多也就是会配合王为涛在经济问题上构陷自己,而自己最不担心的就是这方面的阴谋。
“不要开除我,县长,求求你,不要开除我”
随着赵长天那句绝情的话,张月的泪水唰的流下,她哽咽着哀求。
“留你在这里继续陷害我吗?张月,不要逼我动粗,马上离开吧。如果你不想光着身体被赶出去,就趁早滚蛋吧。”
赵长天几乎是从喉咙里吼出了这些话。
“县长,我不是想害你啊,我只是想……”
“不要再废话,马上给我滚。”
赵长天粗暴的打断了张月的辩解。
张月只感觉世界在这一刻已经坍塌,她的人生陷入了从未有过的黑暗之中。
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张月艰难的的穿上了那件好不容易才脱下去的睡衣。
如果在平时,赵长天或许会对那具近乎完美的身体多几眼,但此刻,他没有任何兴趣,他有的只是恼火和愤怒。
四十几天的时间,他几乎已经把张月和王柔成了自己人。
随着接触时间的增多,对于张月这个容颜秀丽、性格开朗的女孩子,赵长天有了越来越多的好感。
他甚至想着,有朝一日,他会给这两个女孩子弄一个事业编制,也不枉为自己服务过一回。
“县长,我发誓,真不是要害你。”
张月望着赵长天,任由眼中的泪水肆意的流淌。
一边说着,张月的身体难以抑制的颤抖着。
着张月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赵长天没来由的心头一软。
但随即,他摇了摇头,冷声说道:“张月,无论你是否真想要害我,无论你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可你刚刚的行为却很可能会陷害到我,这是不铮的事实。
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这两天我问过你好几次,是否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可你说没有。
念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儿上,你这些天的表现也算尽心尽力,我会让周小林安排你回招待所上班。
能做到这一点,对你,我也算的上仁至义尽了。”
赵长天不知不觉的多说了几句话。
或许,他天生就很难对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狠下心来。
“走吧,去告诉你那个表姑父,等着蹲一辈子大牢吧。”
挥了挥手,赵长天意态萧索的说道。
最终,张月几乎是一步一步的挪着、艰难的离开了赵长天的房间,在她经过的地方,一滴滴泪水洒落。
点上一支烟,赵长天思索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从张月的辩解上,也许,张月是受了王为涛的蒙蔽,本意上确实是不想害自己,可当她偷偷走进自己的房间,上了自己的床之后,就已经在某种程度上构成对自己的陷害了。
如果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冲动,占有了张月。
毫无疑问,他将陷入极大的被动之中。除非,他能狠下心来,让张月就此消失。
否则,市里那些正等着自己犯错误的一些人,接到举报之后,一定会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甚至,连自我申辩的机会都不会给他。
应该说,王为涛的这一招绝地反击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只是,赵长天想不明白的是,王为涛毕竟只是张月的表姑父而已,关系算不上有多么亲密,他是用什么条件说动张月的呢?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明天之后,张月将不会再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未来的日子里,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至于王为涛,也蹦达不了几天了。在纪委的全力介入下,贪腐案件应该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唯一令他担忧的是,灭门案件的三个嫌疑人如果没有被抓捕归案,就无法找出幕后主使者,王为涛也只能是有嫌疑而已。
一连抽了两支烟,赵长天才又重新睡去。
在入睡前,他能隐约的听到两个女孩子的房间中,传过来一阵压抑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