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场务。
他被云欢和莫谦同时拒绝之后,又屁颠屁颠地打电话问云星,这事儿应该怎么解决。
云星的态度非常强硬,要么他混入剧组把云欢骗到手,要么就用强硬的手段。
总之她要看到云欢被李场务睡了,才肯给李场务钱。
李场务心里想着能拿到三百万,还能睡到云欢,这是天大的美事儿,可唯一不美的地方就是,云欢似乎非常瞧不上他。
云欢跟他说话,身边都要有人陪着,否则绝对不跟他单独相处。
他有些着急,看到云欢,压低声音说:“有件事,我想单独跟你说。”
云欢当然不可能跟李场务独处,就李场务之前给她发的短信,里面的那些内容……
足以让她对这个人心生戒备:“咱们两个要聊的内容,也没有外人不能听的。”
“你想说什么,就站在这里直接说吧。”
“那可不行。”李场务连忙摇头:“让别人听了,对你名声不好。”
云欢眯着眼睛:“对我名声不好?”
李场务想都不想地问:“前几年咱们两个合作的时候,你不是约我去你的房间了吗?”
云欢:“?”
李场务撒谎脸都不带红的:“那事儿,不知道怎么回事,传我老婆的耳朵里了。”
“她非说当晚她家里人出车祸,是我开车撞的。”
“我就想让你帮我证明一下,当天晚上我在你屋里。”
云欢就算是再笨,听到这里也明白李场务是什么意思了,她笑得意味深长:“我懂,你的意思是我结婚以后……”
“对薄玺不够忠诚是吧?”
李场务脸皮很厚:“之前你没有离婚,我也不好意思说的,现在已经离婚,而且你还是净身出户。”
“那说出来应该也没事儿吧。”
云欢做了什么事,没做什么事,她自己心里非常清楚。
李场务上来突然污蔑她出轨,她当然不可能承认:“那你这些话,估计也是想说给薄玺听。”
“既然这样,那不如等过两天薄玺来了,当着他的面说?”
李场务立马怂了:“那可不行,他是薄总,如果这事儿让他知道,他不得弄死我?”
云欢看他表情,非常认真,没有一点撒谎的意思,更加可笑。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李场务非要把脏水泼到她身上不可,不过……
她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之前还没有遇到薄玺的时候,因为长得好看,也有不少的人对她感兴趣。
其中还有很多的人跟她告白过……
不过哪个时候,云欢一心只有事业,从来没有想过要谈恋爱,于是就拒绝了他们。
被拒绝的人里,难免有一两个人品不好的,跑出去造谣,说跟她睡过,后来觉得她无趣,就把她给甩了。
这样的言论在学校流传,难免会影响到云欢的声誉,所以云欢就想办法,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只不过手段过于强硬……
导致澄清之后……
那两个人没脸在学校继续待下去,直接休学。
这会儿李场务也用同样的招数,来污蔑她,她当然不可能让李场务得逞。
弯起眼睛,她笑得天真:“可你跑到我的面前,颠倒黑白,不就是想把这事儿闹大吗?”
李场务看着云欢。
云欢随手拎起一张椅子,直接坐下:“正好趁着现在网络还不错,诺,你直接把我们睡过的事儿,爆到网上。”
苏烟偷偷看了一眼李场务,心里止不住的嫌弃,长得那么丑,还好意思污蔑云欢,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她问云欢:“为什么要让他把事情闹大呀?”
苏烟不懂,绯闻这种事情,当然是压得越小越好吗?
以免影响自己的名声。
她之前混娱乐圈就是这样的,生怕有苍蝇想要搭着自己炒作……
一旦网上有什么风吹草动,说她跟什么明星暧昧,她就会立马找人澄清。
云欢红润的唇上扬:“我不是明星,不用在乎自己的名声……”
“可以放任他尽情的抹黑我,等到事情闹大到一定地步,所有人都需要我站出来解释的时候。”
“我在拿出证据,证明我跟他清清白白,从来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关系。”
“到时候,娱乐圈里的其他男人,虽然不在乎这些,那其他女明星呢?”
“谁敢放个定时炸弹在身边?”
“明明只是简单的合作关系,结果不知道那天,突然暴雷。”
“在剧组里甚至连见面都很少的人,突然站出来说跟她们发生过关系。”
“澄清都不好澄清的。”
云欢的语速很慢,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甚至还带着笑意。
眸子里倒映着明亮的光芒,让人打从心里害怕。
苏烟也听明白了:“那他这是自断后路?”
云欢慢条斯理地解释:“大概是有人给了他不错的报酬,让他这么做的。”
好端端的,也不会有人冒着被边缘化的风险,去抹黑另外一个人。
苏烟立马问:“谁这么闲?”
“其实稍微排除一下,就知道了……”云欢翘着二郎腿,姿态说不出的平静优雅:“薄玺不可能这么做。”
“如果说我跟李场务暧昧不清,是往他的头上戴绿帽子。”
“他是个正常男人,忍受不了其他人的有色眼光。”
当然,云欢没有说的是,在这些人里,只有薄玺勉强算是正人君子。
两个人即便是已经离婚,他也希望前妻能够过得好。
“去掉薄玺,其他跟我有矛盾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其中现在能拿得出来这么多钱的人,更是少得可怜。”
“据我所知……”
云欢说这话的时候,似笑非笑:“只有穆逸平和云星。”
苏烟听到穆逸平的名字,非常嫌弃。
这事儿像是穆逸平那种没脑子的人,能做出来的。
“穆逸平没什么脑子。”不过云欢不这么认为,能在国外,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把公司发展得那么好的人,脑子不可能这么简单。
他肯定是有魄力,且还有非常强的执行力的。
云欢接着说:“至少对付我的时候,向来大胆。”
“不屑用不入流的手段。”
“他要么就跑到我的面前指责我,要么就是在薄玺的面前提意见。”
“从来不暗地里搞一些乱七八糟的。”
“那么剩下的人,就只有一个了。”
苏烟激动地跑到云欢的身边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