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阁内好安乐,醉生梦死曾几何?哪怕下一秒是世界末日,多数人也只懂得及时行乐而已。
穿过安乐阁的大堂时,忘忧离甚至撞见三个挂了他电话说在家养病的盟友,看他们每个怀里搂着三个妹子的样子,身染的重疾应该是花柳了……
懒得和他们一般见识,忘忧离来到了昆沙07独有的水族馆式办公室,湛蓝的海水地板大白鲨在游动,一双黑洞洞的瞳孔凝视着来人,仿佛将其视为了自己的食物。
“离大人,你怎么来了?”昆沙07微笑道,在他对面坐着的正是地下皇帝邪鬼,这两人虽然是新加入的盟友,但一点也没有因为逍遥金业的崩盘而沮丧,依旧气定神闲,甚至还有心情一起喝咖啡。
“昆沙先生,我需要帮忙!”忘忧离毫不客气道。
“当然可以帮你,你需要10个亿对吧?”昆沙07仿佛早洞悉了一切,“我们的资金调度线是100亿,这是小意思。”
“真的吗?”昆沙07的爽快让忘忧离受宠若惊。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有个小要求,那是在婚礼当天联合所有官员武装政变,逼王下台,推伊丽安位。”昆沙07幼嫩的脸露出了獠牙。
“你说什么?我运营10年,是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办不到!”忘忧离一口回绝道。
“真的是……差距啊,唉。”一旁的邪鬼深深叹息道,“忘忧离,知道吗?计划这种东西只是大纲,顺应形势,及时调整,只要维持结果不变,一切都是可以变的。这是在我与张岚聊天时,他说的话。他早算到会有一股你这样的势力给他形成阻力,而他也说过可以让我们自由选择谁当盟友,因为不管我们怎么选择,最后都一定会选择帮他,因为他能让势永远保持在他的身。这才是谋略者,才是真正能和七大集团博弈的棋手。你的根本目的是避免逍遥城崩盘,给民众安稳的生活吗?”
“是的,这是我为之奋斗的一切!”忘忧离无坚定道。
“不,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国家交给张岚,他完全可以实现你的宏愿。不肯放手,只说明一点,你和其他人一样,迷恋的是权力,想着的只是如何自己当王。”昆沙07一语的,“帮助你,和帮助王没有区别,哪怕你位一时廉洁,可最终你还是会被权力蒙蔽双眼,成为另一个苍天。”
“你们这群背信弃义的家伙,你们情愿帮助那个半死不活的外来人,也不帮我的势!我随时都能叫他死!”忘忧离那妒忌的嘴脸已经变得丑陋起来。
“不,你杀不了他,因为他已经有了这城里最好的保镖,那是王。”昆沙07得意地笑着,“在婚礼以前,算是烈日也根本杀不了他,你以为他为什么要安排那一吻?为什么要被吊在广场?连这种布局都看不懂,你怎么跟他玩?”
“……”忘忧离紧握着双拳瑟瑟发抖。
“虽然觉得是多余的,但张岚交代过,如果再见你一定要给你一个机会。女王登基,你可以继续当你的财务大臣,烈日可以降职成为三军副统领,保证你们的权势,不过……你应该不会接受吧?”邪鬼冷笑道。
“你们选错了,我会让你们为今天的背叛付出代价的,等王大婚结局的时候,我会让张岚死在你们的面前!”忘忧离挥袖而去。
在离开安乐阁的马车,烈日策马扬鞭冲到了马车旁,忘忧离打开车窗递过来了一个名单。
“我主,这个是?”打开的瞬间烈日惊呆了。
“我需要钱,他们需要死,两天内,这些人都必须死完,他们所有的财产充公。”忘忧离已经陷入了一种疯狂。
“可这些人,都是我们的盟友啊?”烈日不敢相信,昨天这些人可还在忘忧府高谈阔论。
“不接我电话,拒绝我的要求是叛变,对于这些叛徒,没有仁慈可言。另外,昆沙07和邪鬼也在名单之,等王大婚后,他们也要死。”忘忧离此刻的模样,和那个昏庸的王已经有了几分相似。
“昆沙07是安乐阁的高层,邪鬼是地下的皇帝,动他们的成本太高,会给逍遥城造成不可预测的结果。”烈日等于变相的劝告道。
“我的命令必须执行,他们不能明着杀,但可以暗着死!去办事吧,你时间不多了。”忘忧离说着放下了车窗,不想再浪费口舌。
烈日有些迷惘,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认不清忘忧离的模样了。
逍遥金业的暴跌,带来的不仅是安乐阁的门庭若市,还有众多权贵们的准备逃离。
他们都在疯狂抛售手的原始股票,在这些股票变成废纸以前。另外是加快把家的金砖翻出来走私出境变换现金。
其实做为逍遥城的权贵,祖多年的经营都不可能那么穷,几乎是家家都有小金库,大量的私有黄金本是确保子孙万代享福的资本,但随着黄金的暴跌,他们的子孙也只能把黄金挖出来,快点运走变现。
可他们无法想象到的是逍遥城,破军部队紧急集合,荷枪实弹的杀到了一家一家的权贵屋内。
“你们干什么?我是王的重臣!你们干什么?”官员大声的呼喊着,但已经没有意义,他已经被压在了地板,说话时舌头都可以舔到地板了。
“我等奉命前来,稽查尔等徇私枉法,贪污受贿之罪,现在进行所有资产充公,全家充军。”烈日冰冷宣判道。
“烈日老狗!我们是盟友竟然这么对我!我要报我王,你和忘忧离这一对狼狈为奸,你们……”
那地的官员没有反应过来,一刀斩下,官员的头颅滚到了花坛变边,众战士全看了过来。
“看什么?做事啊!继续搬!”领队的亚瑟一声令下,众人又开始了搬运家产。
“各位动作快些,我们还有15家要去,这两天,要辛苦大家了。”烈日擦拭着指尖的鲜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