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元有种不好的预感:“哥。哥你想干什么?什么叫让我很舒服,我还这么小啊……啊!”
纪雨手指蘸着粘稠的茶籽油,往纪元元脖颈上的淤青部位就是一顿揉搓。
最重要的是,纪雨的力气大的离谱,她被按在轮椅上,连反抗都反抗不了。
“放开我啊!放开我啊哥!”纪元元奋力挣扎着,可她的头被纪雨按着,大腿也被坐着,双手纪雨像钳子一样抓着,完全动弹不得。
纪雨脸上的坏笑更加明显:“纪元元,你再反抗啊!反抗是没有用的!”
此时女孩的内心是崩溃的,她哥现在,绝对是在报复她,绝对是!
一顿操作后。
“哥,我恨你……”纪元元躺在轮椅上,全身上下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脖子疼的连转都无法转动。
她双目无神的望着天空,嘴角还有着透明黏稠的无色液体,就像被玩坏了一般。
不过,她皮肤上的淤青倒是消淡了不少,正常的肤色逐渐显现。
纪雨倒是爽了,把零食口袋重新扛起来,坏笑道:“好了。说的我好像把你给强暴了似的,涂个药而已,叫那么夸张干什么。”
“呵呵呵,这可真的是亲哥啊……”纪元元心里是又温暖又难受,温暖的是纪雨无时无刻都在关心着她,难受的是,给她放药的时候,是真的痛啊!
用茶籽油把淤血搓散这种操作,可以加快体表无创伤势的痊愈,但这种滋味也是相当酸爽,一般难以忍受。
想当年,宵宵不小心摔了一跤,脚踝被扭伤得很厉害,当时就肿起来了。
然后就放茶籽油来搓,人当时痛了个半死,但原本肿起来的部位却消肿了,而且没有复发,过两三天就恢复如初了。
纪雨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原理,反正这土方法的效果比云南黑药好。
“好了,咱们走吧。”纪雨握着纪元元的小手,光芒一闪,两人消失在原地,仿佛她们从未存在过一般。
与此同时,各大新闻纷纷报道了三起爆炸案件。
一起爆炸被归纳为楼房内居民使用燃气不当,引起爆炸;另外两起爆炸则是被火箭炮袭击,累计损失上亿元红爷爷。
当晚镁国就收到了这边的警报,说他们搞恐怖袭击。
而镁方也是一脸懵逼,自己啥事都没做啊!
很好,镁国成为了超级背锅侠。
医院。
胖子和一众彩虹兄弟们,也通过电视看到新闻了。
太空银有些害怕:“胖哥,原来姑奶奶叫我们去疏散人群,是因为这里会爆炸啊!”
胖子叹了口气,道:“看来咱们是遇到大佬了,也许她是有预谋的,你们还记得今天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大姐姐吗?”
他已经卸下伪装,就是一个16岁的,稚气未脱的少年。
“记得。”燃立橙吸了口鼻涕,道,“纪姐姐身上有很多伤口,看起来好可怕。”
胖子又问:“那你怕她吗?”
“不怕。那个大姐姐人很好,她还给我带了两个苹果呢。”
“那可太好了。”胖子拿出一个塑料口袋,里面装的全部都是钱,“咱们现在有这么多钱,要去干什么好呢?”
孩子们还没发话,病床上传来一个慈祥的声音:“孩子们啊,这些钱,你们就拿去读书吧,妈妈这辈子没能让你们上成学,实在是对不住啊。”
胖子连忙道:“不不不,院长妈妈是最好的人,如果没有您,我们可能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
地球篇完结了,撒花撒花。
……
另一边,白莲派,甲等庭院。
【啊啊啊啊!冲鸭!】
【那个鲁蛋马上就要没了,开奔狼就弄死他!】
【解释震撼两个字!】
氡氡和氮氮最近又迷上了一款1V9手游,叫什么王者农药?两个女孩很快就中毒上瘾了。
连续玩了近一天的时间,她们居然还冲上了黄金局。
然后,正在追杀鲁蛋的氡氡突然被草丛里的铠爹出来变身来了一刀,很好,黑屏了。
“到我了,到我了!”雪曦缘在一旁看着,等了很久了,氡氡的角色死了之后,她马上接手。
【哎呀,为什么总是我先被埋伏呢。】
氡氡有些懊恼地挠着自己的金发,氮氮发现不对劲后,立马借助奔狼纹章的剩余能量跑了。
笑死,一次都没死过,因为氡氡全给她挡在前面,全都替她死了。
沈幻月和念念子在屋子里做饭,预言猫头鹰去履行自己的职责去了——去监视沈清月的一举一动。
而另一边,一个房间里。
“前,前辈这里都可以让我选吗?”看着这一地的宝物像垃圾一样堆着的白卡卡眼睛都直了,浅蓝色的眼眸里满是崇拜。
“那当然。”小九儿轻轻抚摸着白卡卡脖子后面的鳞片,目光温柔,“随便你挑,全拿去也没关系,但是你以后不能离开我,而且你不能再叫前辈了,要叫姐姐,明白吗?”
“唔?”白卡卡挠了挠自己浓密的银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如果也叫你姐姐,我会不会显得很不尊重人,而且我也有姐姐了,这个怎么区分?”
小九儿轻点了一下女孩的脑袋,道:“笨啊,你叫我九姐姐不就好了。”
说着,她不动声色地碰了碰白卡卡肩膀上面的鳞片,凉丝丝的,心里一阵满足。
“哦,九,九姐姐?”白卡卡总感觉这个称谓有点太过亲密,有些不好意思,小脸蛋两边的腮帮子红扑扑的,背后的龙尾却甩的挺欢快。
看着女孩背后甩动着的龙尾,小九儿心里像被羽毛挠着一般,轻轻把她的尾巴抱在怀里,抚摸着龙鳍上面泛蓝的毛发。
“嗯……九,姐姐!”
白卡卡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但这说话的口气却有些嗔怪的味道。
“嘿嘿嘿,摸着舒服嘛,你挑就是了。”小九儿可不管什么人设了,反正已经崩了。
纤纤素手摸着白卡卡尾巴上如宝石一般的鳞片,仿佛在对这世间最重要的珍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