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他和氮氮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缓和那么一点,要是再闹出这么个误会来,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而且,朱文海还不知道氮氮在哪,要是在这附近,他还不得完蛋。
至于小念溪他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倒是不让人吃惊,有夏九九,发生再离奇的事都不奇怪。
刘美婷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尴尬的收回手,可这是她第一次碰男人的身体呢。
突然,一股刺骨的寒意直冲天灵盖,刘美婷顿时打了个冷颤,仿佛自己被什么洪荒巨兽盯上了似的。
但转瞬,那感觉又消失了。
她转过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发现。
因为这一秒的耽搁,宁力源先发问了:“老四,你和刚才那些大佬们是什么关系啊?那个白色头发的小姑娘还叫你什么爷爷?那是你孙女吗?”
他的表情神秘兮兮的,一脸八卦象。
自从失去了沈清月之后,宁力源确实难过了好一阵,但慢慢的,他的心态也放平了。
这个徒弟跟了他三年多了,却什么也没有做过,没有一样的实际行动,反倒花去了他不少这些年来的积蓄。
这么一想,沈清月还是很差劲的,再加上时间的冲刷,他也逐渐释然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他的一边袖子空荡荡的,随风摇曳,什么也没有。
朱文海脸一黑:“去去去,我有那么老,她呀,应该算是我干女儿,可厉害了。”
可不是嘛,老纪那货,就用小念溪提供的炸药把秘境给炸了。
刘美婷深吸口气,平复下心情,一脸认真的道:“四长老,那个叫纪雨的和你是什么关系?”
看她这幅表情,似乎很在意,朱文海也不怕透露出去:“我哥们儿,咋了?”
刘美婷突然道:“你现在对宗门内部的事务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尽管提,能满足你的我一定满足。”
“这个啊……”朱文海心里好笑,对方突然这么在意自己,看样子他是沾了老纪那家伙的光了。
既然这样,那他直接提出一堆条件来:“我认为安排给我的任务实在太多了。”
“我认为宗门分配资源时分给我的实在太少了。”
“还有,老纪那家伙不喜欢太高调,让她在门派里的热度弄低一点,默默无闻最好。”
“回去的时候,给我那好兄弟的房子认真的装修一下,要装修的精致一点。”
他提的条件并非是无理头的,纪雨不能修炼,他是知道的。
朱文海想让纪雨的热度降下去,这也是保护老纪的一种方式。
刘美婷垂着眼睑,想了想,答应了:“可以,但我希望你日后可以永久效忠于白莲派。”
她不是傻子,从刚才朱文海对纪雨的称呼可以听得出来,他和纪雨的关系非常好。
只要将朱文海和门派绑在一起,就不用担心纪雨会跑。
“这个不行。”哪能想到,朱文海脸上带着浅笑,却不按套路出牌,“我又不知道白莲派的内部会不会发生变质,而且这门派也不是我的啊,我提出条件是一回事,你答不答应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也可以当耳旁风,听过且过了,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你也可以把我的长老位给撤掉,毕竟,青元宗那边的待遇,和这边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吧。”
纪雨教过他,性格太过内敛柔弱,会被对方认为你好欺负,朱文海觉得,自己既然已经有人罩着了,那就应该强硬一点。
“……”刘美婷一双美眸瞪得又大又圆,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不知是愤怒还是呼吸急促,她的胸脯剧烈地颤抖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气氛变得有些剑拔弩张起来。
见事不妙,宁力源连忙劝导道:“老四啊,你这话说的就有点过了吧,分资源的时候,门派也没少分你那一份啊,是不是?”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朱文海顿时就来气:“还好意思说?每年的资源分配,我分到的都是最少的!就连钟春都比我多。”
刘美婷的脸色沉了沉:“四长老,你非得闹得那么僵,不可吗?”
朱文海摊开手,一脸无所谓:“你怎么认为都好,毕竟,你才是掌门嘛。”
最终,两人的谈话闹的很不愉快,朱文海始终不答应什么效忠白莲派,刘美婷没有办法,只能独自一人在那生闷气。
【诶嘿,感觉你宿主好像硬气也不少啊。】看朱文海和那些人交涉,氡氡一脸惊奇。
氮氮看了她一眼,这个金毛猫娘萝莉怎么老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那肯定得,怎么说我宿主也是有点骨气的好吧。】
突然想到了什么,氮氮那张好看的俏脸上突然露出一丝虚伪的笑容。
少女张开嘴,一颗洁白尖锐的小虎牙若隐若现:【比赛快开始了吧,我记得第一场比赛好像是笔试考试,你有时间在这和我讲话,不如去把你那像鸡爪一样的字给我练得好看一点。】
【啊?】听到这话,氡氡一张脸瞬间就囧了,【还要动笔考试的啊?】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掌小小的一只,五指纤长细嫩,指甲修剪得圆润饱满,是一双很好看的手。
只是氡氡非常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字可以说是……
究、极、草、书……
【那不然呢?你以为都是打架吗?】
【……】氡氡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如果真的都是干架就好了。
氮氮对她挥了挥手,道:【拜拜,好好练字去叭,我去找宿主了。】
【别丢下我啊……】氡氡哭丧着脸,但她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氮氮就越开心。
耶,终于让她扳回一局!
……
“哇塞,这就是帝国第一宗门吗?这飞船也太气派了!”来到青元宗的飞舟甲板上,纪元元眼睛都直了。
与白莲派的白铁飞舟不同,这艘飞舟通体是灰黑色的,整艘飞船都用纯度极高的玄铁打造,船体重量达到两千多吨。
颜色深沉,质感厚重的桅(wéi)杆;挂在上面的,是青色的、又高又大的船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