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望山这边刚结束,江海赶紧把父亲请出来。
这么好的机会,江满堂肯定要把好友都叫上,还得亲自去叫,亲自去接人,所以来的时间就晚了点,被薛望山占了先。
薛望山一看到江满堂眼睛都直了,赶紧给他让出个位置来。
我滴乖乖,李爷也认识这位?
不得了啊!他带来的这几个人,在这位跟前都不够看。
同时吃惊的还有梁利。
刚才已经震惊了一波,没想到大雷还在后面,这是要劈死他的节奏啊!
“你倒是好多了!”李珍扫了江满堂一眼,微笑着说。
江满堂无论是精神头还是体态,都比第一次见李珍时候要强上很多,简直就跟年轻了十几岁似的。
“李爷,这是我好友,擅长书画,这是他带来的几幅书画,全都是给您的礼物。”江满堂笑容满面的说。
所有人一惊,这位可是个大家,不要说字画,就连一个字,他们求都求不来。那么一大捧字画,就跟不要钱似的捧着来了?
李珍来兴趣了,往那边一扫,顾毓泽就知道她要干什么。
“和小赵写的差不多嘛!”李珍随口点评。
顾毓泽也很意外,还真的差不多。
小赵?
那位大家来兴致了,恨不能现在就去见见李珍嘴里的小赵,差点忘记是来干嘛的。
“手腕子疼?我看看。”李珍随手捏了两下。
“小问题,早些年错位了,就这么长上了,想要解决问题,就得敲断了重新长!”李珍说完,随手弹了下老人手腕上鼓起来的包。
老人瞬间疼的冷汗都下来了。
他这个年龄,再打断了重新长?先把疼放到一边,光是恢复就是个问题。
老人不想给自己下决定,问了李珍一句:“您觉得我这个还有看的必要吗?”
李珍摇头:“没必要,你受不住!”
不止是打断了那么简单,还要把里面多长出来的淤肉刮掉,年轻人做这样的手术,最起码都要休息一两年。
这老的,有今天没明天的,说不定一两年都入土了,干嘛还要活受罪?
老人点头,又问了一句:“我这手腕时不时的就会疼,尤其是下雨阴天的,有没有什么缓解的法子?”
李珍抄起笔,随手在他手腕上画了几个圈。
“平时没事经常按一按这里,我药店里有去专门的止疼膏,你拿着这个去,他们就会开给你!”李珍随手在纸上写上名字还有药名。
“这个药你平时别用,疼的受不了的时候再用。限量,一个月就能开一回。”
老人接过李珍递过来的纸,脑子里闪过一个问题,快的都抓不住。
还是他身边的年轻人想起来,飞快的问了句。
“这个药,和医院里开的止疼药有没有哪里不一样,能不能混吃?”
李珍抬头看了他一眼:“学医的吧?”
年轻人点头:“医学院的。”
有意思了,医学院的竟然认不出她。
“哪个医学院的?”
“海市医学院的。”年轻人疑惑的看着李珍。
她干嘛这么问?
“你最近肯定没去上学。”李珍飞快的说。
年轻人一愣,她怎么知道?
“这段时间家里有点事,就没去。”
李珍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能混用,我这个不是吃的,是敷在手腕上的。吃的药作用于全身,这个局部,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