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我不是一时的置气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比起陶易佳我才是最了解我爸的人,如果陶易佳能够发现真相,那么就说明我离真相不远了。”
陆衍向着安可心解释。
“陆衍,虽然我们很有可能发现闻易杉跟你爸掩盖的秘密,但如果到时候你爸他他们已经设计对你动手,那么一切都来不及了……”
消息是具有时效性的。
秘密也一样。
安可心不想陆衍措施良机。
“可心,你放心吧,我其实从很久之前就开始盯着闻易杉跟我爸,只要他们那里一有风吹草动我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你监视了你爸和闻易杉?”
安可心听着陆衍的解释,终于稍微的安心一些。
“嗯,自从你的公司产品出事了以后,我就已经开始这么做了,他们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安可心这里因为陆衍的解释放下心来,另外一边收到消息的陆巩文却差点被吓死。
“陆衍为什么要去看陶易佳?”
“陶易佳现在知道了一切真相,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告诉陆衍跟安可心!闻易杉是我的私生子的事是不是已经曝光了!”
陆巩文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他收到消息陆衍带着安可心去了监察厅,他们去见了陶易佳。
“陶易佳是导致安可心产品销售受损的罪魁祸首!安可心没有道理会去监狱里看她!”
“陆衍是我的儿子,他那个脾气只要执拗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不喜欢陶易佳,怎么可能去看陶易佳!”
陆巩文自言自语,在房间里急的团团转。
再没有平日外人眼中的那一份儒雅端正。
“不行!不可以这么胡思乱想下去!陆衍说不定不相信陶易佳的话!或者陶易佳没有告诉他真相!”
陆巩文察觉到自己的慌张,竭力的自我安慰出口。
“打电话,打电话去试一试!冷静下来,一切还没有发生!”
陆巩文自我冷静了以后,将电话打到了陆衍那里。
“陆衍,今天你不在公司处理事务,又跑去了什么地方?”
陆巩文竭力装成平日里的模样,对着儿子训斥道。
“爸,今天是周六。”
陆衍听着电话那头人声音里的慌乱,笑着讥讽回去。
“我虽然是陆氏的总裁,但全公司今日公休,你没必要在这种地方挑我的不是!”
“陆衍,你放肆!”
陆巩文没想到一慌张竟然出了大错,只要硬着头皮胡诌出口。
“你是公司的总裁,旁人可以休息你不可以,你以为公休的时候陆氏集团就不需要运作了吗?我告诉你一天天不要给我瞎跑!”
陆巩文含糊着将事情一笔带过,而后将话插回正题。
“陆衍,你今天是不是去了监察厅了?我在那里的朋友看到你的身影,所以你不要想着骗我!”
“是,我是去了监察厅。”
陆衍的回答让陆巩文大气都不敢喘。
“爸,我只是去一趟监察厅而已,闻易杉都被你从监察厅带走了,我只是去看了一下陶易佳,你慌什么?”
陆衍对着陆巩文试探出口。
“陆衍,你不要在这里跟我说话不着调!你为什么去看陶易佳?”
陆巩文被陆衍说中心事恼羞成怒,拿出做父亲的威严对着陆衍一通的呵斥。
“她一个犯了法的人有什么好见的?要是让外头知道你跟陶易佳走得近,我们陆氏的名声一准要受到影响!”
陆巩文说不过陆衍就朝对方头上扣帽子。
“你从前不是不愿意搭理陶易佳的吗?现在人都结婚了,难不成你还想着回头再娶陶易佳?”
“我今天去那里只是因为陶易佳的父母拜托我去见她一面。”
陆衍的话刚说完,陆巩文便着急反驳回去。
“你受陶易佳父母所托,为什么要带安可心一起去?我在监察厅的朋友可是看到了!”
步步紧逼。
陆衍看着陆巩文这惊弓之鸟的样子,心中只剩讥讽。
“你都说了我是结了婚的男人,带着安可心一起去自然是为了防止我太太误会我跟陶易佳之间有什么。”
“……”
陆衍的解释合情合理,陆巩文听闻对方没有调查出什么,也就随之挂了电话。
陆巩文今天这一通奇怪的电话坐实了陆衍的疑问。
“看来我还需要私底下在找人好好的调查一下。”
陆衍心中有了怀疑,就不会放过,陆衍速战速决的找了私家侦探进行查访。
一日晚上回家后。
陆衍看着手旁的安可心,对着女人询问道。
“可心,你在白家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认识了闻易杉?有关他这个人的来历你清楚多少?”
安可心被陆衍这么一问,神色一怔。
“陆衍,你是想要调查闻易杉了?”
“嗯,我觉得他很是可疑,所以想要将有关他的所有消息都收集起来,希望能够从中寻到蛛丝马迹。”
安可心听到陆衍认真调查闻易杉,心中更是放心不少。
“其实我也不算太了解闻易杉,他是白果的同学,很早以前他们就认识,闻易杉后来从学校里出来就开始一个人创业,他家境不是很好,所以之前才会想着从我手里捞钱给他注资,余下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
安可心能够看到的只是表现的闻易杉。
“其实我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闻易杉很有可能就是我爸的私生子。”
陆衍看着面前的女人稍加犹豫后出口。
“我爸那个人极其的自私自利,他一向都只会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可现在他对闻易杉付出了那么多的关爱和帮助,这本身就存在问题,私家侦探告诉我,闻易杉没有见过他自己的父亲,所以,我爸很有可能就是闻易杉的父亲。”
“陆衍……”
安可心听着男人这么的说,心中忍不住的心疼。
“你很好,陆衍,所以不要伤心,这不是你的错。”
“没事的,可心,这件事情伤不到我,因为我早就对我爸不抱任何的期待,而现在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验证这个猜想的真假。”
陆衍安抚安可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