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跟着我变聪明了,好,那就成全你。走吧。”罢,柯摩斯准备起身出去。
“那是自然。”我有点高兴,但看他示意我离开时,又茫然地问道:“要回去了吗?”
“不,先找个地方把晚饭解决了,另外我还要查点事情。”柯摩斯得很轻快,但我在他眼神深处看到了阴谋得逞后的兴奋。
“不在这儿吃吗?”我明白自己八成又被戏弄了。
“这个包间到晚上五点半就到时间了,若要接着包,得另外加钱才可以,怎么着?你想留在这里吃饭?可以,你在这里吃,我有事先走一步。”罢他也不等我,径直就要推门出去。
“等我啊!”他走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吃个什么劲啊?即使想吃,也得有钱呀!
离开了名士茶楼,柯摩斯没有取车,而把它停在了停车场内,步行在大街上,我则紧跟在后面:“我们接下来去查什么?”
“原,你会结完婚立刻要孩吗?”柯摩斯没有立刻回答我的提问,反倒问起我这个问题。
“我连女朋友还没有啊,谈什么结婚呢?你问我这个问题,我也答不上来啊。但如果换作我应该不会立马要,再怎么样得有钱以后再,毕竟养孩很花钱的。”我犹豫地答道,这个问题对我来,好像太遥远了。
“你的对,现在的青年人似乎都是这么想的。但话回来,倘若经济上宽裕的话,婚姻双方感情也稳定,你会不会一直拖到三年后才要孩?”柯摩斯的话有些倚老卖老,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也是个青年人?
“不会的,只要经济宽裕,要孩当然是越快越好。”我不敢乱开腔,怕被扣钱,只是自以为是地答道。
“对,因此在这种情况下,这一对夫妇在结婚三年后,才有邻一个孩,你认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柯摩斯接着问道。
“我可不知道,也许是两口子都不想要。现在不要孩的人很多,而且只有夫妻两个人,也会很自由,想去哪就去哪,没什么累赘。”我不明白为何柯摩斯忽然问这样的问题,几乎是脱口而出。
“是这样吗?那为什么时隔三年后又突然想要了呢?”柯摩斯刨根问底。
“这还不简单,岁数大了,玩也玩累了,想法也改变了呀。你怎么老是问这个呢?”我也问得着实有点不耐烦了,并且,若他再接着问,我也答不上来了。
“我一直搞不懂那名凶手的动机,可能问题就卡在这里了。行,你去吃饭,我去查点事情。”罢,他丢下我,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去,对司机了些什么,就看到车子快速地驶去。
看着远去的车,我感觉不可理喻,管他的,爱去哪去哪。先解决吃饭问题吧,总之柯摩斯已预付了我一个月的薪水,吃饭问题总算解决了。
只是这顿饭吃得实在不好么好,不是不好吃,而是当一个人安静下来后,那些蜂拥而来的思绪就迅速塞满我整个脑袋,关于此案的诸多疑团不断地在我脑海中旋转。我十分想理出头绪,但不论如何都没法子办到,到最后我只得放弃思索,草草吃完了饭,端坐在饭馆椅子上等着柯摩斯的电话。
没想到这一等,竟然一直等到快夜里十二点,饭馆从热热闹闹到冷冷清清,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客人,尽管有时也会有人进来买份宵夜,但已经很清冷。街上也是一样,除了偶尔驶过一辆汽车,拖着细长的尾灯,呼啸而去,让街道显得不那么沉寂外,也没什么路人了。
最终,在我实在撑不住趴在饭桌上呼呼大睡,饭馆老板过来拍醒我告诉我这里不是旅馆,他们也要打烊时,我的手机才终于响了起来,一看到来电提醒,这正是柯摩斯的电话。
“柯大神探,你如果再不来电话,我就准备回去睡觉了。”我揉了揉惺松的睡眼,语气也有点烦躁,等了那么长时间,换作谁都不会心情好。
“实在抱歉,遇到点事情耽隔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吧。”电话那赌柯摩斯语气中也带有歉意。
“那我就在你白打的的地方等你吧。”我离开了饭馆,走到街边答道。
“我很快就到。”罢,他挂羚话。
果然很快,他就到了我这边,搭上我,驶向汪叔的单位,路上我们都没有话。因心中还憋着气,我也没有问他去查了什么,又查出什么,他也没,一直皱紧着眉头。
午夜街上的车很少,我们没过多久就到达目的地,看到汪叔已在单位大门口等我们,等我们停好下车后,就招呼我们一声后,领着我们朝停尸房走去。
夜晚的警局很安静,除了值班室,其余地方都漆黑一片不见一人。宽大的警局里似乎只剩余我们三个人。
空荡的走道中回荡着我们三人快速的脚步声,尽管走道都有灯,还是很明亮,但联想到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停尸房,就使我感觉后背发凉,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心里原本还剩余的那丝怒火,早被惊惧所代替,即使旁边还有柯摩斯和汪叔在,仍使我感觉心惊肉跳。
停尸房设在警局东北角的一个房间内,在汪叔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我只觉得一股阴风迎面袭来,吓得我差点惊叫出声。
这个地方和当初看到女鬼时并不相同,当初尽管也很惊悚,但却没这种诡谲气氛的体验感,并且是白。可现在是午夜时分,房间里尽管很敞亮,但窗外却一团漆黑,朦胧中还有点树影在晃悠,我的两条腿已开始不听使唤地打啰嗦,脸色估计也难看。
“这个地方长年都是开着冷气的,以防尸体腐烂,因此温度比较低。”汪叔脸色也难看,尽管做了很多年刑事工作,使他不像我这种外行一般惧怕尸体,但午夜时分到停尸间验尸,到底还是会觉得紧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