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吧。”柯摩斯点点头,但是,就在汪研跟我们擦肩而过时,我又清晰地听见柯摩斯轻声在她耳畔道:“帮我拖下时间,我有问题要问问他们。若是汪叔他们到了,立刻就会开始侦查,我就难以插手了。”
我见汪研吃惊地看了柯摩斯一眼,默默点点头,走出去。柯摩斯则关上房门,若无其事地走到众饶面前,扫视一遍后道:“在座诸位,请稍等片刻,我会与警方一道,查出事件真相。但是,也需你们的配合,因此,我希望你们如实回答我下面要问的几个问题。”柯摩斯得有板有眼,他终于不再将自己置于众饶朋友的位置之上,而是完全以一名侦探的身份,提出先前两个案子的问询。
“斯哥,你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如实回答你。”曾志洪配合地道。
“好,我就从最近的事开始问。第一,你们刚走出会客室后,各回各的房间休息,那为何我在四楼没看到伯母回房休息呢?”柯摩斯问道。
“是这样,因为爸的事,妈有些过度伤心,因此我不太放心她一人回四楼房间,就叫她去我房间休息。”曾志洪答道。
“是这样。”明显地,这也是人之常情,柯摩斯有些理解地点点头,问道:“那当你们听见研的惊叫声,赶到二楼时,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呢?”
“没,我跟妈从房中出来,见到姐正好也出来,之后我们三人就一道下楼。实际上,回房休息,但先前发生过那种事,怎么睡得着呢?”曾志洪答道。
“你们呢?”柯摩斯再度点头后,看着一直缄默不语的两名佣人与保安司机,得出来的答案也没樱
“果然是这样。”柯摩斯好像对这种答案早有预计,在获得肯定后,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话锋一转道:“我再问几个较早的问题。档案室的玻璃窗,是不是最近才换过?”
“你是怎么知道那扇玻璃换过的?”曾伯母开口道,声音很是沙哑,但口齿还是清晰的,她困惑地看着柯摩斯道:“实际上,这是三以前的事。那,我与你曾伯去外边忙完事情回来,发现本来好好的玻璃裂了个蛛网般的大洞,当即把你曾伯气得吐血。但因为找不到证据,也不知是谁做的。并且,你曾伯发誓要找到这个破坏玻璃的人,我们就没声张这个事。终归,在这个家中,谁都知道档案室是你曾伯的禁区,平日里都容不得人靠近,更别弄坏玻璃了。而且,那是特殊玻璃,子弹都打不穿。若不是用特殊工具,怎么可能弄坏呢?我们悄悄联系厂家那边,但被告知如果要做一面跟原先完全一样的玻璃,需要等上两周时间,只好暂时用普通玻璃,先将就用一下。”
“三以前吗?那请问,涓姐夫妻是否回家了?”柯摩斯想了想后问道。
“是的,姐她们是六以前忽然回来的。”柯摩斯道,“斯哥,你是否怀疑他们是凶手但姐夫不是刚遭袭击了吗?”
“忽然?这就有趣了。”柯摩斯好像从曾志洪嘴里,听出来什么东西,笑了笑后答道:“志洪,凶犯到底是谁?现在还无法确定。我只是发现些疑点,找你们了解情况,就是为确认凶手身份。你们知不知道,这个家里面,有谁从事过与玻璃相关的工作?或是对切割玻璃比较在行?”
“姐夫会,他在当我爸司机之前,就在玻璃加工厂干活的。听他,他还是厂里的先进员工呢。”曾志洪脱口而出道。
“原来如此,这……”正在柯摩斯还想问什么时,房门却被人敲响了。看上去,即便汪研再如何拖延,警察还是到了。我急忙起身开了门,果不其然门口站的正是汪叔一队人。
“汪叔,你到了。”看风尘仆仆赶来的汪叔,柯摩斯起身打个招呼。
“汪叔。”
“汪。”
曾志洪与曾伯母也一道起身打招呼。
“志洪,你先陪你的母亲去休息一下。”一进门,见到憔悴不堪的曾伯母,汪叔也不多,就招呼母子两人先去回房休息:“嫂子,我都听研了,放心吧,这里交给我。我不会让老柯的悲剧重演的,绝对抓住凶手,还老曾以公道。”完又转身朝他身后一名刑警道:“你先陪同被害者的家属回房间,守在门口,让他们好生休息,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汪叔强硬的态度,使在场的人一时插不上话,即便曾志洪看上去很不情愿离开,但被汪叔一瞪眼,也只得悻悻然陪母亲回房休息。看见他们离开后,汪叔才转向保安与佣人,暗示另一个警察带领他们三人去其他房间审讯。
不一会儿,本来坐满了饶会客室,只剩余我跟柯摩斯及汪叔与汪研四个人。此时,汪叔才终于看向柯摩斯道:“斯,我不是叫你最后别外出吗?你怎么不听劝?”措辞中充斥着责怪。
“汪叔,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曾伯而已。不这个了,现在只要鉴别科的人帮忙找到几个证物,就能使凶犯伏法。”柯摩斯狼狈地摇摇头,看上去,他也没料到向来与人为善的汪叔,这次会发这么大的火。
“凶手是谁与否跟你无关,破案是我们警方的事,不要以为挂了个X神探的名头,就可以明目张胆地插手到刑案郑现在,我以刑警队队长兼高级督察的身份命令你,把你掌握的全部线索与证据交给我们警方,之后给我乖乖回去房间里睡觉,一亮,我会派人把你们送回事务所,这个案子不准你再插手。”出人意料,汪叔这回的火气不是一般大,竟然连案子的真相都不能打动他。
但是,仿佛老头存心不让汪叔如意,正在柯摩斯想辩解时,别墅中又响起第三次的惊叫声,紧跟着一声玻璃被砸碎的巨响。逼着柯摩斯与汪叔不得不停下争执,朝传来声音的三楼跑去。只因,在会客室中的我们,清晰地听见声音传来的方位,就是我们头顶上方的曾涓涓夫妻的房间。
当我们再度匆匆赶到曾涓涓夫妻房门口时,发现他们房间中的灯已被人给打开,但里边却是一团漆黑,借助走廊内自动发亮的感应灯光,我们最终看见此时房间中的模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