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看这塔内黑乎乎的没什么奇特的,当仲靖柯走进去的时候才感觉到里面的乾坤。
‘好强的剑气。’仲靖柯刚一走进心中暗暗说道。
塔内被七彩剑气包裹着,仲靖柯运气护住自己的身体抵住这强大的剑气。他心中暗暗庆幸:要不是自己还有些内力,不然早就去见阎王了。他正好奇这剑气从哪儿来的。往四周看了看,瞬间被塔壁上的壁画吸引住了。仲靖柯好奇的走过去,看着那些壁画。一看仲靖柯呆住了:
这壁画画的竟是一场战争,而是人与一些野兽战争。只见那些野兽是人身兽首。仲靖柯吃惊的看着,他看见这战争中有一个人格外的显眼:这人握着剑,那剑气冲破天宇,席卷整个战场。这个人是谁?仲靖柯心中暗暗的问道自己。
显然是人胜了,但却没有灭掉那些兽人。那些兽人好似很害怕那剑,看见那剑便混混逃窜。壁画画到这儿就结束了。
“这人到底是谁?那剑会是?”仲靖柯奇怪的想着。
就在他抬头看这塔顶之时,眼瞬间就慌了!一把剑悬挂在塔内的上空。仲靖柯定定慌乱的心,再一次看时,却实是一把剑。“这剑怎么这么的眼熟?”就在仲靖柯想着,‘额!’这不是那壁画上的剑吗?仲靖柯再一次对比的看了看。可以肯定:却实是同一把剑!
“难道那战争中是自己家族的人?那个握着剑的人就应该是仲族的掌权人。”
仲靖柯顺着这个想法推理,心中猛然一惊,一脸吃惊的表情。那握剑之人就应该是自己的长辈:祖父?爷爷?或是父亲?仲靖柯认真的想着。看来这一尺剑果真是不同凡响!
就在他想时,眼睛逐渐的适应了这里的亮度。这时仲靖柯才看清楚,就在自己的正前方有一块黑色石碑,仲靖柯快步上前认真的看清石碑,可是石碑上全是厚厚的灰尘,便上前去擦。可当他刚一触碰到,瞬间塔内剑气消去,骤间黑暗下来,仲靖柯有些害怕的看着黑漆漆的四周,四周静悄悄,毫无声动。就在这时,仲靖柯发现在这黑暗中:只有石碑在隐隐约约的发亮。看到这里,仲靖柯忙去将石碑擦干净。瞬间仲靖柯惊住了:果真如自己所想。只见上面写着:一尺剑。
这时四周骤亮。仲靖柯好奇的看时:原来这四周一直都有蜡烛,只见这些蜡烛像蜗牛的螺旋式的盘旋在空中,闪耀着烛光一直连到一尺剑那里。
微黄微亮的烛光点亮开来。
仲靖柯看着一尺剑,再一次感觉到那剑在吸引自己,使自己有一种想冲上去的感觉。这感觉就是自己刚来到门口时那种感觉。仲靖柯看着,快速将眼睛转移视线,去摆脱那种感觉。还好当自己转移视线时,不再正视一尺剑时,就没有那种感觉了。
“奇怪,为什么当自己看见那剑时就会有那种感觉?”仲靖柯不解的问自己。
好奇时仲靖柯又再一次看着那剑,想冲上去的冲动再一次袭来。
人就是这样,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好奇心最可怕。
仲靖柯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一个腾身飞向一尺剑,想将它拿下。可当仲靖柯快要接近一尺剑的时候,瞬间所有烛火全部熄灭。一尺剑的剑气也消失。仲靖柯毫不迟疑,快步上前,准备拿下一尺剑。可就偏偏在这时,一个黑影从他的身边闪过。拿走了一尺剑。
‘啊!’仲靖柯好奇的惊呼出一声。
那黑影快步窜动,仲靖柯拔出紫气钢剑追上那黑影,上去就是一剑。那黑影用一尺剑挡住,瞬间火光四溅,可仲靖柯还是没能看清楚那人的脸。两人相离开,仲靖柯以为那人会将一尺剑带着,可自己竟没有想到,那黑影人竟没有离开,反而一尺剑快步的移向自己,仲靖柯迎上去,顿时两剑相撞,仲靖柯被重重的震了回去。
“好强的力度!”仲靖柯心中暗自称道。
仲靖柯又进攻过去,几个回合下来,自己丝毫没有占上风。“该怎么办?”仲靖柯心中着急的问自己。
突然仲靖柯问自己:刚刚无论自己进攻的有多么强劲,可那黑影人就是不离开那发亮的石碑,那道突破的秘密就在那个石碑上?
这样想着,自己的心中有些明朗了。“那道刚刚石碑上还有什么东西自己没有看清楚?”
想到这里,仲靖柯心中已有办法。只见他掷出紫气钢剑,口中念道着咒语,控制着紫气钢剑,快速攻击一尺剑。而他自己快速跳过去,来到石碑之前。仔细的看了看石碑,原来石碑的后面也写着字,仲靖柯看着这字,心中更是激灵一下。“怎么会这样!”仲靖柯控制不住的喊出。
那石碑上的字写着:东山剑法。
‘啊!’仲靖柯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
“这·····”声音颤颤巍巍。
自己的家族怎么会与师父:东山道佛有关联。仲靖柯很是想不通。不过瞬间一个灵感从脑海中划过:难道是·······
这时紫气钢剑与一尺剑苦苦的相持这。仲靖柯快速的过去,握紧紫气钢剑,练起紫气钢剑。“剑气冲天,豪指四方,九五之尊,六十四剑,剑指天涯!”当他顺着记忆将东山剑法练完,瞬间那些烛火又亮了起来。仲靖柯快速看向一尺剑。
‘啊!’只见一尺剑原原本本的插在石碑前,那里有什么黑影人。或似是黑影人消失在了一侧的岩壁画中!
仲靖柯纳闷的看着,可刚刚自己明明看见一尺剑在被人挥舞。怎么没有啊?仲靖柯的内心顿时就慌乱了,惊恐、慌乱。
让他最不能想明白的是:这石碑上怎么刻着:东山剑法。?自己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仲族山庄与东归仙庄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使出东山剑法,这一尺剑就老老实实?为什么仲靖柯实在是想不通。
这里有太多的迷点,自己一定要搞明白!看来我还是要回道东归仙庄一趟。仲靖柯拔起一尺剑,想着走出了塔。
当门开的瞬间,一阵耀眼的光芒冲耀着整个门。
‘啊~~~’仲靖柯被这错不及防的一下,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往下掉,掉进一个无尽的黑渊。‘嘭’自己又稳稳的站在了地面上,身子一晃,还没太站稳。待他仔细看看这里四周的环境,原来自己又来到了血皇那儿。
“看来你拿回了那个东西。”血皇说。
仲靖柯点头应声道:“嗯。”
“这真的是上古元剑:一尺剑?”仲靖柯指剑问道。
“是的。不然的话它也不会在吸你的血。”血皇说。
“吸血?”仲靖柯吃惊道。
“你仔细听。”血皇提示他说。
刚刚自己刚从上面掉下来,心一直在砰砰直跳,一直没在意。现在仲靖柯努力的使自己静下来,果然听见:咚、咚的声音。仲靖柯瞬间愕然,在一看自己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破了,果真在流血。“怎么自己的手流血了?”仲靖柯不解的问道。
血皇说:“这就证明这把剑确实就是一尺剑。”
“这也是守剑族与上古元剑之间的约定。每一年,守剑族都有祭剑仪式。就是用你们仲族的血。刚刚你手指破就是一尺剑在确认你是不是仲族的后代。”血皇解释说道。
“哦。”仲靖柯带着略懂非懂的语气。想想自己刚才在那里与剑比拼,难道也是确认我?仲靖柯心中想到,虽然自己感觉这好似是非常的不可思议。
仲靖柯再次看自己的手指时,血已经不再流淌了。
“此剑重一千二百斤,锋利无比,削铁为泥。”血皇说。
一听血皇说这一尺剑有一千二百斤,锋利无比,削铁为泥。仲靖柯掂了掂它的分量,感觉这剑却实有些分量。但还是不信,说:“这剑真的有这么重?”
血皇看出仲靖柯怀疑的心思,便说:“你现在是后凡之身,当然不会感觉到它原本的重量。如果凡人拿它,必定将会很难拿起。”
‘哦。’仲靖柯好似明白是的点头应道。正当他想问血皇关于自己在塔内看见的奇怪事时。
“你拔一尺剑试试.”血皇说道。
仲靖柯以为很随意,就随手一拔。没用!仲靖柯再一次运气于手臂上,使劲一拔,还是没用!仲靖柯急的汗直往下流,剑气好似是在死死地往回拉,抵抗仲靖柯的力量,仲靖柯的汗直流,都是无用!剑连鞘出都没出!
“怎么可能!”仲靖柯暗自道。“刚刚此剑还是被人拔开!怎么现在不行了?
顿时一股惊恐的失落感袭向仲靖柯。
血皇说:“一尺剑千年来都只有你们种族人才能拔得出,但是你为什么拔不出来?我也不知道!”
仲靖柯听着,顿时感觉无比的悲伤。
血皇安慰的说道:“也许等到以后吧····但要记住你的主要职责是守护一尺剑!这才是首要!”
“千年来,仲氏一族人乃是不知道在一尺剑上面流淌了多少鲜血!”血皇语重心长的说道。他自己虽是希望此事可以到此为止!可是混乱的三界!可不是由哪一个人说的算的!
仲靖柯听着,无声的点头。
血皇先说:“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为什么?我还想问你一些问题。”仲靖柯急切的说。
“哈哈····我根本不能解决你心中的疑惑与问题,有一人可以帮你。”血皇说道。
“谁?”仲靖柯慌忙问道。
“书界行皇!”血皇说道。
仲靖柯听着就瞬间蒙住了,“书界行皇?”
“东西你也拿到了,这里就要消失了,在不走你就要永远的被困在这里。”血皇认真的说。
“那你呢?”仲靖柯问道。心想:他可能是想吓唬自己,想回避回答那些问题。
“哈哈····”血皇竟大笑起来。然后说:“我的职责已尽,天寿已到。
记住:为世一日,责大于己。”血皇沧桑的声音响彻在黑漆漆的四周,仲靖柯还没来得及再追问,就被一道黑风卷进去,睁不开眼睛。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停的转动,转的头有些晕。
“这是怎么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
“别动,这是在回道。”
仲靖柯隐隐约约听见了这对话,再一想想,怎么这么像师父与月儿的声音。
渐渐的就觉得自己的脚下变得结实了,知道自己又站在了地面上。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又回到了刚来时的山洞中。师父,师叔,月儿都在。仲靖柯高兴的看着。
秦月儿看着仲靖柯毫发无损的回来,脸上的喜容就像看着心爱的人死而复生的高兴劲。
倒影人看见仲靖柯手中的一尺剑,知道他已经进入了仲族山庄。便说:“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一切?”
仲靖柯点点头,又想到了自己在塔内看见的奇怪图画与那石碑,还有自己为什么不能拔出一尺剑?想问他,但一想这事与东归仙庄和书界行皇有着莫大的关系,还是自己亲自去那问为好。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几个人对视一下,黑影人说:“你们快点离开吧,这儿马上就要消失了。”
仲靖柯一听,怎么和血皇说的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仲靖柯自己的心中在打问自己。
“抓紧走吧。”鬼谷宿也说道。与倒影人点头应声着,就与秦月儿、仲靖柯离开了。
他们三人刚离开,就看见山洞瞬间消失变成了实体山。原本的山洞也已是不复存在!
他们又来到另一个山洞,一看就知道就是鬼谷宿另一个生活地点。
鬼谷宿看着一尺剑说:“这就是你们仲族守护的剑。你在里面有没有看见其他奇怪的东西?”
仲靖柯于是将自己进去后看见的事情说了一遍,还特意说了那只圣龟一事。
“是它。”鬼谷宿说。
仲靖柯与秦月儿听的稀里糊涂,仲靖柯便问:“师父,你知道它?”
“不错,它应该就是‘洛书河界’的渡渡龟。它背上的图案应该就是河图洛书。”鬼谷宿说。
鬼谷宿于是接着说:“相传上古时期伏羲氏,就出现河图洛书,后来在大禹时期,在洛河之中就有神龟背洛书一事,帮助大禹治水,用水系划分了天下九州,那只神龟就是渡渡龟。但这是很久的事情了,只能当做传说。不知是否真的有此事。”
仲靖柯听着,心中在想:自己的家族中怎么会出现它,自己的家族又不知怎的就消失了,难道这其中真的有什么事?
“血皇和你说了什么没有?”鬼谷宿再次问道。
仲靖柯一听,倏然就响起血皇的话:书界行皇可以帮你。便说:“他说书界行皇可以帮我。”
鬼谷宿一听,露出吃惊的神色,说:“这洛河就是通往书界。渡渡龟就是唯一可以渡河的仙龟。”
“怎么会这么巧?难道仲族山庄中有渡渡龟,就是提醒我去找书界行皇?”仲靖柯吃惊的说出。
“有这种可能。”在一旁的秦月儿说道。
鬼谷宿听着也点头默许仲靖柯的这种推测。
“那师父你知不知道这洛河在哪?”仲靖柯问道。
“这个为师也不知道。”鬼谷宿回道。
“我看不如在回道东归仙庄找仙尊,兴许他知道。”秦月儿说。
“嗯。我也有这种想法。”仲靖柯点头认可。
“东归仙庄?”鬼谷宿不解的问道。
仲靖柯便将自己在那学艺的事情说给鬼谷宿听。仲靖柯原以为鬼谷宿会很高兴,但不知为什么鬼谷宿的脸上顿时布满了愁云。鬼谷宿知道,也许这就是宿命,几代人就是为了一件事情而活。以前仲胄说,不想让靖柯卷进守剑族一事,鬼谷宿在仲靖柯很小的时候就没怎么教他功夫,只是教他一些防身的功夫,看来终究是命运。终究是命运啊!
终究还是被他遇上了。鬼谷宿不得不承认。仲族一脉,难保其根。人魔相斗,结果难知。
但看着仲靖柯坚定的眼神,知道他长大了。既然已经拿到上古元剑,也就应该有责任去生存下来。鬼谷宿带着鼓励的眼神看着仲靖柯。
仲靖柯说:“师父我想去找书界行皇,弄清楚这一切。”他那坚定的眼神,就像刺穿黑暗的光亮,锐不可当。
鬼谷宿知道这时阻止也无用,便点头同意,说:“这剑你一定要保护好。”
仲靖柯看了看手中的一尺剑,点头应是。秦月儿这时才看清楚这一尺剑,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见过。·····“额,不会吧,这么像卷轴上的剑。”秦月儿心想。
“不会我的有**就是他吧。”秦月儿睁大眼睛想到。
不过瞬间又想到:他不是两把剑吗,再说天下剑这么多,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便开玩笑说:“那你以后就是双剑侠喽。嘿嘿·····”
仲靖柯知道这两把剑都对自己有很重要,自己一定会好好保护的。
鬼谷宿在一旁听着说:“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吧。”仲靖柯毫不犹豫的说,坚定的眼神似若泰山之身。
“我看还是休息一晚吧,大家都累了。”秦月儿说。
仲靖柯看着秦月儿,坚定的眼神瞬间柔顺下来,点头应道。
但是脑海中还是在想着为什么自己是不能拔出一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