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赶紧上前,接过碗,“这,这奴才不知道呀,这怎么办?大小姐,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沈清芊想了半天,把银针拿出来,还从衣袖里拿出来一个小药瓶,从里边倒出来一个逍遥丸喂进了老夫人的嘴里。
沈清芊把老夫人扶起来坐好,“嬷嬷,你过来把嬷嬷扶好,我要给老夫人施针。”
赵嬷嬷点点头,把碗放在旁边的茶几上,快走两步把老夫人接过来,让老夫人靠在她的身上。
沈清芊见老夫人靠好了,就开始给老夫人施针,很快,黑色的血液顺着银针慢慢的流出来。
赵嬷嬷顺着银针看见黑色的血液,惊讶不已,“这,这,这血怎么是黑色的?”
“中毒了就是黑色的。”沈清芊的声音异常的平静。
黑色的血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赵嬷嬷好像突然想清楚了,“为什么呀,她为什么一次次的想要主子的命,主子可是她的婆婆呀,在说这个药可是老爷亲自喂的。”
沈清芊也感觉不对,祖母这中了两次毒好像都是韩氏的错,但是细细想,好像每次都有她那个便宜爹的身影。
沈清芊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情好像不简单,看来,沈家背后还有很多的秘密需要解开。
沈清芊把老夫人身体的毒全部排出来以后,对着赵嬷嬷说,“以后,不管是老爷还是夫人还是二小姐的东西全部不要吃,听见了吗?”
赵嬷嬷好像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点点头,“我会好好注意的。”
沈清芊点点头,把需要注意的事情给赵嬷嬷说了一遍,带着小丫鬟就离开了。
沈清芊在路上走着,就看见青莲从对面走过来,
青莲走到沈清芊的跟前,屈身行礼,“奴婢给大小姐请安。”
沈清芊叫青莲起身,刚想要离开,青莲看看四周没有人,一把拽住了沈清芊的胳膊,“主子,夫人今天回去的时候很生气,后来,老爷来说了什么,最后好像是要把你嫁出去,至于嫁给谁我就不知道了。”
青莲说完,又给沈清芊行礼,最后露出了一个憎恨的表情,转身就离开了。
千寒见青莲走了,走到沈清芊的身边小声的说,“小姐,这青莲说的是什么意思?”
正在陷入沉思的沈清芊摇摇头,看向青莲离开的方向沉思了一会,“别说话,我们先回去。”
她回到自己的院子,坐在大树下,对着空气喊了一声,“小九出来。”
沈清芊话落,自己的面前就闪现出来一个俊逸的男人,他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
“属下给主子请安,请主子吩咐。”
沈清芊看看四周,见没有外人,小声的说,“你去查查最近乐康侯干了什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小九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沈清芊从空间移植出来几朱土豆,此时的土豆上边已经结了很多的果实。
按说现在这种时刻移株是不可能成活的,但是空间的却可以,只是只能移一次。
沈清芊熟练的把移出来的土豆种上。
韩氏从老夫人的院子出来之后,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身边跟着沈清珍双颊气的鼓鼓的,像农田旁呱呱直叫的青蛙。
韩氏回到自己的院子,也是气哼哼的,一屁股坐到主位上,不停的灌着一杯杯茶水,借此来熄灭自己心中的怒火。
沈清珍看见韩氏还有心情坐在一边喝茶,怒火攻心,“你说说你,你一个继室,连一个原配留下的野种你也收拾不了,你还有什么用,你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韩氏听见沈清珍的话,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双眼瞄了一眼正在盛怒中的沈清珍,深吸了一口气,不断的告诉自己她的女儿现在正在生气中,说的话并不代表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韩氏小声的说,“你那个姐姐这么大了,也不是省油的灯,还能是我想弄死她就弄死的?”
“说你笨死了你还在这里犟,你早干嘛了,她小的时候你赶紧把她弄死不就行了吗?”
韩氏不说话了,当年她虽然嫁进来了,但是她一个侯府的夫人还是需要出去交际的,还需要在婆婆的心里留下一个号的印象,还要在侯府站稳脚跟,当年连一个给她说话的都没有。
经营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交了几个好友,其中砸了多少钱就不说了,经过上次韩平的事情,现在他们见了她都躲起来,她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做呢。
“珍儿,母亲是不会放过她的,你舅舅也让人送信来了,说是韩家最赚钱的酒楼被沈清芊刚刚开业的酒楼已经顶垮了,现在已经倒闭,挂上转让牌了,你以为我会让她这么舒服的就这样过去了吗?”
韩氏的话让沈清珍也非常无语,韩家也是一家子废物,经营这么多年的酒楼,竟然被沈清芊那个小贱人刚刚开业的酒楼直接给顶的倒闭了,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好了,我知道你不会这么算了,问题是每次吃亏的都是我们,你要想办法呀,直接弄死她呀。”
韩氏不在说话,只是用狠毒的眼神看着听雨轩的方向。
“珍儿,你在给母亲一点时间,我需要好好的计划一下,现在那个小贱人混大了,宸王站在她的身后,我们要想个办法,让宸王不在理她。”
“你最好快点。”就在娘俩商量要怎么弄死沈清芊的时候,门外边传来了乐康侯的声音,“你们娘俩在说什么呢?”
韩氏看了眼沈清珍,沈清珍会意,赶紧用手指弄了点茶水抹在自己的眼睛下边,韩氏看见不由赞叹自己的女儿着实聪明。
她看看还站在门外的身影,也想沈清芊一样弄了点茶水抹在自己的脸上,然后传出来了呜呜的哭泣声。
乐康侯走进房间里的时候就看见爱妻和宝贝女儿在那边伤心的哭泣着,甚至连给他请安都忘记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不是这两天一直好好的吗?”乐康侯好奇的看着两个人,想了下最近府里没有出什么事情呀,除了那个老不死的要死了。
韩氏见气愤烘托的差不多,站起身,一副柔弱的样子扑倒乐康侯的怀里,嘤嘤哭泣,“老爷,您是不知道呀,我们这不是被那个小贱人欺负了吗?”
“老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呀……”
韩氏把早上在老夫人院子里请安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重点深刻的描述了一下他们娘俩被欺负的样子。
乐康侯看两个人哭的上限,又听了韩氏的话,瞬间大怒,但是转念又露出邪恶的笑容,“你们放心,这件事情我有办法,我们收拾不了她,自然有人收拾的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