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马敢打我!”
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黑衬衣青年瞬间是炸了,当即是想要还手。
但是却被运动服青年死死的抱住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吼道:“哥,冷静,冷静啊,我踏马求你了,你要找死不要带上我啊!”
在江州,哪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没听说过徐少晨,自然也知道他是什么性格。
如果他堂哥敢还手,那才是真的捅了马蜂窝。
更何况,说不定还会连累到他,这才是最关键的。
“放开我!你踏马放开我!”
黑衬衣青年还在挣扎,双目冒火的看着徐少晨的:“我告诉你,梅良颖老子要定了,就看看谁更有手腕了!”
徐少晨皱了皱眉头,懒得搭理这个被家里惯坏了的中二煞笔,向梅良颖走了过去。
运动服青年也是连忙拿出手机给自己大伯打电话了,把事情的严重性说了一遍。
“这家伙怎么回事。”
徐少晨指了指黑衬衣青年。
梅良颖有些无语的说道:“我刚来江州的时候租写字楼遇到了他,然后他就一直缠着不放,现在已经开始威胁我了。”
“早知道这写字楼是他家的,我说什么都不会租下来。”
“踏踏踏踏………”
大概十多分钟之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中年人顶着满头大汗快步走进了办公室。
“爸。”
看见中年人,黑衬衣青年迎面走了过去。
“砰!”
中年人看着他就冒火,抬起一脚把他踹在地上,厉声呵斥:“老子不是你爸!”
话音落下,中年人不再管他,快步走到徐少晨走去,诚惶诚恐的说道:
“徐先生息怒,息怒,都是我管教不严,让这个逆子冒犯了徐先生,徐先生放心我以后一定对他严加管教,为了聊表歉意,以后这写字楼的租金就改成原本每月的三分之一吧。”
这么大两层写字楼,直接把租金砍掉了三分之二,完全就是收点钱意思意思而已了。
他家里不缺这点钱,但要是得罪了徐少晨,他家最后恐怕是连这点钱都剩不下了。
“爸!我不服,凭什么,他们又没结婚,还不准我公平竞争了吗!”
运动服青年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中年人吼道,完全是一副被惯坏了的样子,不会看形势,喜欢什么硬是要弄到手,否则就不依不饶。
“啪!”
中年人转身一个耳光抽在了他脸上,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要喊我爸,有你这样的逆子,老子害怕折寿,明年给我调回江州上大学,看看你这些年在外面学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中年人咬牙切齿的模样,青年还有些不服气,不过看在耳光的面子上还是不敢再说话了。
“徐先生,让你见笑了,这混账玩意儿纯粹是已经废了。”
中年人转过身,看着徐少晨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
这些年光给他儿子闯的祸善后都已经花费了太多的精力,这个逆子让他是失望透顶。
不过还好,自己年轻的时候有先见之明,在外面养了几个私生子。
大号练废了,就只能重新练小号了。
“他这个样子迟早会给你惹来滔天大祸,我倒是有个建议,能够防止他惹祸,说不定还会变得懂事起来。”
徐少晨看了黑衬衣青年一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对中年人语重心长的说道。
黑衬衣青年打了个寒颤,刚刚徐少晨看他那一眼,让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哦,徐先生您说,要真有这样的办法,我对您感激不尽啊!”
中年人听见这话瞬间是激动了,他不求这逆子变好,只求他能够不在外面惹麻烦就行。
徐少晨露出了魔鬼一般的笑容,一脸认真的说道:“你可以送他去当兵嘛,在部队里,再硬的脾气也会被磨平,而且,在那个地方他也没办法惹事,而且当兵的地方要越艰苦越好,比如藏区,边疆这些地方最能磨练人。”
“而且,大学生当兵的待遇很好的,俗话说得好,当兵后悔两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这也算是避免了他以后的人生留下遗憾嘛。”
梅良颖突然有些同情黑衬衣青年了,她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他这个性格去当兵之后会有多惨。
“不要!爸你不要听他的,他这是想要谋杀我,是要杀了我啊,爸
不要去当兵,不要!”
黑衬衣青年听见这话露出惊恐之色,徐少晨在他眼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啪!”
中年人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你给我闭嘴,徐先生这是为了你好!”
然后看着徐少晨一脸感激的说道:“多谢徐先生,多亏你点明了,要不然我还想不到这么好的办法,说不定还要为这个逆子操多少的心呢。”
是啊,自己教不了他,军队还教不了吗?那地方,就是专门教刺头的地方。
说不定等过几年退伍回来,他也就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
“不要!不要去当兵,我不要啊!”
黑衬衣青年直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个军训就把他整得要死要活的,一个月的军训,他有二十七天都在装病。
现在竟然要把他送去当兵,这不是要活活杀了他吗,那对他来说不亚于地狱。
“徐先生,多亏你赐了这个良方妙药,写字楼的租金就一分不收了,就算是感谢徐先生了。”
中年人看着徐少晨喜滋滋的说道,没想到竟然还因祸得福了,把那个逆子送去当兵,自己以后就清静了。
“客气了,只是一点小小的见解而已,我也希望贵公子能够在部队改过自新。”
徐少晨强忍着笑出声的冲动,真的憋得很难受啊,他感觉自己简直是太善良了,一心为别人着想。
很快,三人离开了。
临走时,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徐少晨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你给我等着!等我当兵回来,我一定要弄死你,一定要弄死你,呜呜呜……”
黑衬衣青年几乎是被拖出办公室的,带着哭音,用最怂的口气说出了最牛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