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林凯电话的时候,徐少晨整个人都懵了。
原谅他。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一个人的脑子蠢到这个地步。
“你踏马脑残是吧!”
最近在修身养性的徐少晨也是忍不住被气得爆了粗口,他这么久的谋划就这么付之东流了,让他如何能够不怒。
果然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自己原本看中的就是林凯够蠢,可是现在坏事也坏在他脑子蠢上面。
唉,不用说了,林长冠肯定对自己有警惕了。
林凯猜不到的事情,他肯定能猜到,因为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自己这么帮助林凯,那肯定就有不可告人的图谋。
“徐少,我……我这也是为你考虑啊,你不是喜欢美女吗,我姐被人称为港岛第一美女。”
听见这话,徐少晨真有些气笑了,那老子还要感谢你替我私生活考虑了?
不过这算是奇葩了,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劝自己姐姐给人当小,偏偏他姐姐还是港岛第一千金林家唯一的明珠。
这已经不能用蠢来形容了,简直就是脑子缺根筋。
“徐少,现在该怎么办,我……我没办法了。”
“行了,你不用管了,过两天我亲自来港岛一趟。”
徐少晨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唉,现在事情又变得麻烦了。
林家的产业很重要,因为港岛这个港岛第一首富含金量很大,林家在港岛已经屹立多年了。
当初还是亚洲第一首富,整个东南亚无人不知港岛林。
徐少晨实在是不愿意和林凯这个蠢货多扯,因为他害怕跟他话说多了,容易拉低自己的智商。
从他那里要到了林长冠的电话之后,徐少晨拨通了过去。
“喂。”
几秒钟的响铃之后,手机里穿出一道低沉的男音,带着几分沙哑。
“林伯伯,我是阿凯的朋友徐少晨,刚刚他已经把事情跟我说过了,对此我表示万分抱歉,实际上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徐少晨一开口就把自己放到了晚辈的位置上,这样一来就是把林长冠架了起来。
一个长辈总不好意思跟个晚辈斤斤计较吧。
“哦?既然徐少董是阿凯的朋友那叫我一声伯伯也没错,我也想问问少董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林长冠没想到徐少晨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
按理说对方现在应该猜到了自己已经看破他惦记林家家产的事情。
可是他不但不抽身脱离这个漩涡,反而还给自己打电话,并且表明让林凯劝说林婉雪给他做小,是他让林凯做的。
这让林长冠有些看不明白了,想把责任自己担下来,打消自己对林凯的成见?可是未免也太幼稚了吧。
“唉,说起来惹林伯伯发笑,我和周云之间有些恩怨,现在他跑了我想报复都没办法,所以就向借令千金来羞辱他。”
徐少晨脸上带着笑容,风轻云淡的说道。
“徐少董,这话有些过了。”林长冠声音冷了下来。
徐少晨嘴角上扬:“是是是,林伯伯说的是,我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现在还害的你和阿凯的父子关系出现裂痕,我对此深表歉意。”
“准备过两天来一趟港岛,亲自登门向林伯伯道歉,希望不要被拒之门外才好啊。”
“徐少董如果真来,我这里必定是扫榻相迎。”林长冠没把徐少晨说的话当真,认为只是场面话罢了。
但徐少晨是真的要去港岛,只不过不是去道歉,而是亲自上场操盘。
打这个电话只是扰乱一下林长冠的思路,顺便提前打个预防针,这样等自己去港岛的时候,他对自己的警惕肯定会下降不少。
和林长冠东扯西扯十几分钟,然后才挂断了电话。
“老狐狸,可惜,终究是老了啊。”
挂掉电话之后,徐少晨喃喃自语似的说了一句。
他对林家的情况都有所了解。
林长冠还活着那林家就如日中天四平八稳。
林长冠一去世,那也就是林家繁华到头之日,因为他三个儿子没有一个堪继承大任。
大儿子林耀善于钻营,这一点本来不错。
但他的身份是林家大少爷,他就错了。
因为凭他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去钻营,耍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反而落了下层。
二儿子林荣倒是堂堂正正,不过过于保守和谨慎,林家在他手里会慢慢衰落。
林凯就不用说了,完全没有说他的意义。
既然如此,还不如把林家给我,让它以另一种方式继续如日中天下去。
徐少晨厚颜无耻的想到,我这也是为了你们林家的未来着想嘛。
………………
晚上,晨宇大酒店。
慈善晚宴当然是在自家的酒店的举办,不是省不省钱的问题,主要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今晚,江州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场了,徐少晨第一次给人发请柬,没人敢不来。
不来就是打徐少晨的脸,现在的江州,没人敢这么做。
“徐董,晚上好。”
“陈总好,今晚玩得开心。”
“徐董晚上好。”
一路上,凡是徐少晨所过之处,所有人都是纷纷举杯问好。
梅良新,张伟,赵庆三人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这就是他们和徐少晨的差距。
他们在这里站了半天,没一个人搭理他们。
徐少晨就过下路,一大堆人就围了上去,宛如众星捧月。
“我要是有个好爹。”赵庆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
梅良新摸了摸他的脑袋:“没事,不嫌弃的话你能叫我声爸爸,我也是有钱人,让你当个富二代没问题。”
“滚。”
张伟无视了两个活宝,他摆出一个忧郁的姿势喝酒,想要看看今晚能不能钓到一个白富美。
毕竟,他才是三人之中最穷的那个。
他能想到暴富最快的方法就是吃软饭了。
“你们三个,干什么呢,不去找人聊聊,人脉是聊出来的嘛。”
徐少晨害怕冷落了三人,和其他人打过招呼之后,就端着酒杯走了过去。
“聊什么,人家聊股市,聊生意,我们也不懂啊!”
梅良新翻了个白眼,不是不想聊,是一开口就暴露自己没水平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