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缓缓啊,这么直白,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徐少晨腼腆的看着霍小小。
“得了吧你,装什么呢,要是这大街上没人,我估计都贞操不保了,走吧。”
霍小小翻了个白眼,话音落下,直接拉着徐少晨的手就走进了旁边的一家三星级酒店。
“开房,一间。”
前台,霍小小霸气侧漏的说道。
徐少晨大汗,女孩子家家就不能矜持一点吗?
“两位,请出示一下你们的身份证。”
前台小姐姐古怪的看着两人,感觉两人的顺序是不是颠倒了?
徐少晨嘴里说着不好意思,但掏身份证的时候速度丝毫不慢,典型的口嫌体正直。
“德性。”
霍小小翻了个白眼,接过徐少晨的身份证,又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了前台。
徐少晨瞪大了眼睛,吃个饭身份证都带着,这是对我早有图谋啊。
办完手续之后,拿着房卡,两人走进了电梯。
找到房间,用房卡开门,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进去之后,霍小小水手将包丢在桌子上,看着徐少晨说道。
徐少晨:“…………”
你为什么,这么熟悉流程的样子。
“看什么看,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被徐少晨这么盯着,霍小小有些恼羞成怒。
徐少晨闻言眨巴眨巴眼睛:“你下次看猪跑的时候能不能把我也带上?”
“滚!本小姐去洗澡了,乖乖在床上等着我临幸你。”
霍小小说着,留给徐少晨一个妙曼的背影走进了浴室。
片刻之后,一堆女性衣物从浴室里面飞了出来,落在他脸上。
嗅着旗袍上残留的体香,清新怡人,徐少晨随手就丢在了地上。
“叮叮叮……”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琳达的电话。
徐少晨接通:“喂。”
“回来一趟。”
琳达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
徐少晨皱了皱眉头:“怎么了?”
看着浴室玻璃门里若隐若现的身影,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不想走吧。
“大事,很严重,手机里三句两句说不清楚,回来你就知道了。”
琳达的语气很严肃。
徐少晨认真了起来:“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后,徐少晨摇了摇头,上前敲了敲浴室的门:“小小,你今晚好好休息,出了点急事,我要去处理一下。”
“什么?本小姐衣服都脱了,你给我说这个!”
浴室里,霍小小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我也没办法啊,下次再约吧,我先走了哈,拜拜。”
徐少晨也很绝望啊,你以为我乐意走吗?我也不想的啊。
丢下一句话后,徐少晨离开了房间,把门关好
等霍小小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的时候,徐少晨的影子都没见了。
“混蛋!王八蛋!我恨死你了!”
霍小小狠狠地将身上的浴巾扯开摔在地上,用她所熟知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徐少晨。
她感觉自己太委屈了,太卑微了。
主动送上门,就连开房的钱都是她掏的,结果洗自己澡的时候男人却走了。
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
“去死吧你!再想有这种好机会,你就等下辈子吧!本小姐发誓,再这么卑微的送上门,我就不姓霍!”
霍小小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扑到床上,逮着枕头就是一顿暴打。
仿佛那不是枕头,是徐少晨那个混蛋一般。
………………
不提深闺怨妇一般的霍小小。
徐少晨此时已经到了家。
走进客厅。
他发现所有女人都还没有休息。
更关键的是客厅中间跪着两个鼻青脸肿,浑身鲜血的陌生男子。
徐少晨脸色瞬间是严肃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问他。”
黎千雅指了指旁边的龙四。
徐少晨看向龙四。
龙四说道:“老板,今天下午送三位夫人去产检,回来的路上发现有人跟踪,我们办事不力,最终只抓住了这两人。”
徐少晨脸色瞬间是阴沉得可怕,身上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机,怒火冲天。
“问出什么了吗?”
徐少晨强忍着杀机冷声问道。
居然有人敢跟踪他的女人,还是怀孕的三人,简直是活腻了。
“没看见他们身上的血吗,都打成这个鬼样子了,依旧是一个字都没吐,就等着你回来审呢。”
琳达穿着一袭淡紫色薄纱,敲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磨指甲一边慢条斯理的说道。
最近这位混血美女爱上了龙国的汉服,就连去公司上班都穿汉服,谁让没人敢管她呢。
徐少晨走到跪着的两人面前,目光冷冽的从他们身上扫过。
两人抬起头,眼中露出一个嘲讽的眼神,对其表示挑衅。
好似再说,有种你就试试能不能让我们开口。
徐少晨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随意的挥挥手:“拉出去埋了吧,这种小角色也不会知道什么有用的消息。”
一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地上跪着的两人脸上的表情也彻底僵硬了。
“不是,少晨……”
一群女人反应过来,刚刚想要说话,但龙四和龙三已经开始把两个人往外拖了。
“不要!不要杀我们,我们知道,我们知道很多事情!”
“是啊,我们真知道很多事情,说,我们什么都说,放过我们吧……”
原本誓死不屈的两人瞬间怂了,吼得歇斯底里,不停的挣扎,鼻涕眼泪一把抓。
按照两人原本的想法,徐少晨的手段,无非就是打他们,折磨他们,这些对他们来说都是小意思。
按照组织内部的规矩,等撑过一段时间给组织创造了应对的时机,他们就能向徐少晨松口。
这样既能活命,组织方面也不会追究他们的责任。
但两人都没想到徐少晨那么狠,居然问都不问就直接要弄死他们。
一瞬间,什么狗屁组织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活着最重要。
“等等。”
徐少晨喊停了龙三和龙四,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两人:“说吧,别跟我玩什么花样,要不然,拉出去活埋就是你们最好的下场。”
“不敢,我们不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人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