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速速完成招揽,石川郡和盘龙郡联军已经开始向外面靠近了!”墨先生凑到荣睦的耳边,轻声提醒道。
“我尽力,如果招纳失败,想要活捉晔治德,可就有些麻烦了!”荣睦早有准备地点了点头,左右看了看也燃起火把,朝自己赶来的两郡联军,明白来者不善,必须说服禁卫军的将士们加入,否则无法对付晔治德。
“我等只效命于郡王!”
“其余人等,一概没门!”
“不错,要杀要剐,痛快一点!”
……
就在荣睦认为已经用武力征服了禁卫军将士,只需用用铜币、土地和房屋为交易的筹码,就能招纳禁卫军将士的时候,他们刚直不阿的表现,直接断绝了他所有的念想,看着这群誓死要为宗晟炎尽忠,丝毫不为一己私利的将士们,他不禁暴跳如雷,恨不能按照他们所说,就地剐了。
可转念一想,若是如此的话,肯定会激起俘虏们的哗变,甚至还会引起安宁军从丘陵郡招募将士们的反对,所以,只得按捺下心中的焦急,瞥了眼宗晟炎的豪华马车,灵机一动,立刻示意正在救治宗晟炎的医药师,将其转移到里面,造成一个与宗晟炎很熟的假象。
“诸位忠肝义胆,着实令我荣睦十分感动,我与郡王之间只是有些误会而已,现在我们之间已经达成和解,不再为敌,诸位若是想要继续在禁卫军中,将由我发放军饷,若是打算就此立刻,我也会发放遣散的费用以及土地和房屋等。”荣睦对着禁卫军将士们抱了抱拳,大手一挥,招呼来了几个提着大箱子的差役,把箱子里面的铜币展示给他们。
“郡王对你恨之入骨,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和解?”
“不错,真当我们是傻子吗?”
“收起你的谎言,给我们一个痛快!”
……
“郡王现在身体虚弱,不便与诸位对峙,不过我只有一个问题,若是诸位能回答上来,那么有什么要求,我一定满足!”荣睦微微皱眉,明白石川郡和盘龙郡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必须以雷霆之势解决,在略作思考过后道。“郡王究竟是想要干掉晔治廉和晔治德还是我荣睦?”
“这还用说,自然是晔治廉晔治廉和晔治德。”
“不错,石川郡和盘龙郡本就是我丘陵郡所用。”
“此番只是讨回失物而已。”
……
“既然你们清楚郡王的心思,哪些现在效忠的机会来了。”荣睦指着已经近到可以看见阵列前面将士脸上表情的两郡联军,耐心地等待着禁卫军将士的脸上,再度出现浓浓的杀意。
很快,荣睦旧得偿所愿,禁卫军的将士们纷纷站起身,分别朝着荣睦指着的方向望去,颓然的脸上立刻被极强的杀意占据,甚至有不少将士,都自觉列阵,摆出了一副搏杀的态势,若不是他们的武器装备已经被收缴,恐怕已经准备进攻了。
看到这里,荣睦终于松了一口气,扯着他们的注意力还在逐渐逼近的两郡联军身上,缓步走到了宗晟炎的豪华马车里面,拿出纸笔,写下了一封遗令,盖上郡王的大印后,再度回到了刚才位置。
“我可以给你们这个效忠的机会,但是你们必须听命于我!”荣睦提高了嗓音,将所有将士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自己身上道。“我荣睦一直宽以待人,先礼后兵,不过眼下形势危急,容不得半点闪失,还望诸位速速定夺!”
见所有人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跃跃欲试和稍显犹豫的表情,荣睦没有留给他们更多的思考时间,立刻拿出刚才写好的遗言和从宗晟炎身上得到的猛虎雕件兵符展示给众人,朗声道。“这是郡王的遗令和禁卫军兵符,若是信得过我荣睦的话,那便立刻做好进攻的准备,我会随机应变,力争活捉晔治德晔治廉,若是不愿执行的话,依然可以领取一份丰厚的遣散费。”
“这……”
刚才还忠心耿耿的禁卫军将士们,见到了荣睦手中的遗令和禁卫军兵符,立刻变得目瞪口呆起来,显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尽管他们很想走上前去,从荣睦手中拿过这两个物件,仔细鉴别一下真伪,可这么做无异于造反,加之在战斗结束后,荣睦非但没有对禁卫军将士动手,反而还出手施救,对待宗晟炎时,更是有礼有节,将其转移到了条件更好的马车上面,丝毫没有对待俘虏的那般蛮横。
于是,他们在短暂的犹豫过后,做为禁卫军的他们,拿出了应有的果断,纷纷单膝跪地,抱拳喝道。“丘陵郡禁卫军将士,愿为荣统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速速拿起武器装备,准备列阵战斗!”荣睦满意地点了点头,将遗令和禁卫军兵符收好,扫了眼已经抵达的石川郡和盘龙郡联军阵列,明白接下来应对的将会是更为凶险的麻烦,应对得好了,皆大欢喜,应对得不好了,刀剑相间。
所以,他连忙望向了位于阵列最后方的聂逊,只见他冲着自己点了点头,然后指着一辆蒙着油布的马车,露出一个极为兴奋的笑容,就好像得到了心爱之物似的,于是他明白了丘陵郡联军中的神秘大杀器神火飞鸽,已经被聂逊得到,不禁也欣喜若狂,恨不能立刻上前研究一番。
要知道,有了神火飞鸽的加入,配合轰天铳阵列以及新加入的禁卫军,将会使得安宁军可用之兵大大增加,在战术上有了更多的选择,让战斗力得到了大幅的提升。
所以,荣睦顿时感到自己的底气变足了许多,已经完全不再畏惧晔治德与晔治廉二人,可以与其达到平起平坐的地位,只不过他并未得意忘形,而是收敛住心中的喜悦,怀着一颗平常心,与等在一旁的墨先生、戴瑞和吴战龙等人主动迎了上去。“呵呵,原来是郡王大人啊,失敬失敬,为了庆贺坝阳之危解除,不如我们设宴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