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中心的气息和外面不同,那里的气息很浓郁。江
小乐在看了一会儿之后,并不敢靠近。
就好比花香一样,太香浓的味道就变成了臭了,而混沌气息太多之后,原本十分有益处的气息,很有可能会把江小乐给分解了。
他只能看着外面,期待着旱魃老祖不要亲自动手,可是明显他的期盼没有什么效果。
旱魃老祖一直站在上面,时间拖延的久了,尤其是在有组织的反抗之后,他原本就被江小乐气到的心情变得更差了起来,他的手对着下面的人群就抓了过去。轻
轻的对着前面抓了一下,就有好几个人飞到了天空之中,随着他手掌的力度,漂浮到了半空之中,这一次他的手上带有特殊的力量,所有被他抓到的修士,身上的护盾全都碎裂开来,人也陷入到了昏迷之中,当这昏迷消失之后,他们已经出现在了阵法的上空。让
丢上去的修士一瞬间就变成了许一滩血液,随后他们就消失不见了,成为了天地之间的一摊血水,融入到了阵法里面。
活生生的人就如此的消失不见,变成了一滩血水,那阵法的力量不断的增强,那不是江小乐想要的,他要的是阻止对方的举动,但是显然现在没有办法,好在下面的人在文博的组织下,形成了不错的团队,看起来有那么点以意思了。旱
魃老祖可怕的进攻,给所有人心中一股恐怖感,旱魃老祖看到人们惊慌恐怖的样子之后,那张阴冷的脸上才再次的出现了笑容,即便是那笑容是一种让人浑身发毛的笑容。
下面人的人被旱魃老祖吓到了,他随意的从下面选择了一个修士,手指轻轻的拨弄,一个人就飞了起来。
那人飞起来之后,旱魃老祖把他在空中玩弄,那人的身体在空中不断的旋转,在旋转之中不停的挤压着他的身体,一个完完整整的人,在他的手指舞动之下,开始慢慢的缩小,到最后干脆变成了一个肉疙瘩。完
全看不出一个人的样子,玩死一个修士之后,他就把已经变成了肉球的修士丢到阵法里面,再次的勾手从下面弄上来一个修士,继续的折磨玩耍。
旱魃老祖很喜欢这个游戏,旱魃老祖随意的在人群里面挑选自己的目标,这让下面的修士,惊恐不已,没有人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死,完全就是看旱魃老祖的心情,这种自己的命全都在一个僵尸手中掌控的情况,让人们的心中无法安稳下来。人
们惊恐的感觉,让旱魃老祖觉得心中更加的舒服了起来,他喜欢这种掌控别人命运的感觉。再
一次有一个修士被旱魃老祖选中,飞到了天空之上,那人飞在天空上去之后,开始大声的惨叫,想要求有人能够救命,没有人能够救他,旱魃老祖亲自出手就预示着他肯定会死,下面的修士听着耳边不断回荡着的惨叫声,大家都知道,归元期的高手出手的情况下,他们的命运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的。死
亡有时候并不可怕,比死亡可怕的是人们知道自己会死,却一直要等待死亡来临的那个过程,会给人一种极大的折磨,很多人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想要冲出阵法逃离大殿之中,只是可惜的尝试的后果就是被把守门口的旱魃,丢到了阵法里面。
逃出了群体的人,死的比那些再原地等待死亡,反抗旱魃的人死的还要更快一些。人
们的精神承受着巨大的折磨,大家无从选择。就
在这时候,突然一阵尖锐的嘶吼传来,上面的阵法里面传来了一阵惨烈的叫声,之前低沉的鬼物嚎叫声,似乎此时正在承受巨大无比的痛苦似的。旱
魃老祖扭头过去,他无法想象自己的阵法是什么人在破坏,他看向的时候,顺手把手中的修士丢到了阵法里面。阵
法开始晃动,在阵法里卖弄,有东西在积聚,随着一阵的猛烈摇晃,阵法里面喷射出来一道混沌色彩,那混沌色彩喷射出来,选定了目标,目标正是旱魃老祖。旱
魃老祖无法想象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在短暂的失神的时候,那光芒已经对着他的脸飞射而来,旱魃老祖赶忙闪避,如果他的反应在慢一点原点,只要零点几秒的时间,他就要被那到光芒打中了。
但就算是如此,那光芒还是打在了他的肩膀上面,在他的肩膀上一个大洞出现,他那坚硬可以比肩千年寒铁的肩膀,此时缺失了一大块,那光芒把他的肩膀带走了。
旱魃老祖愤怒的咆哮着,就在此时一个更加强大的声音响起:“谁敢伤害我家子孙。”
那声音极其熟悉,轩辕剑冢的人都听过这个声音,那声音是他们门派的代表。“
太虚老祖。”
轩辕剑冢的人们都精神了起来,而此时在那个阵法的上空,死掉的修士的身边,一道模糊的影子就在那里,人们看着那个影子,只觉得心中一阵的激动。希
望,这就是真正的希望。
谁能想到,在修士里面竟然会有太虚老祖的子孙,可能那个修士本人都不知道,也可能只有太虚老祖的后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发现这些。
那个修士原本已经死了,太虚老祖出现之后,他那被折叠成了肉团的身体一点一点的舒缓了下来,随后他的身体舒缓之后,再次的变成了一个人形,竟然复活了过来。
死了之后还能复生,这简直就是奇迹,那修士醒来之后看到了太虚老祖的身影,立刻跪拜了下去。
“老祖,那个该死的鬼东西要杀了我们。”太
虚老祖说道:“有仇记住就好,不要像是一个孩子似的期盼我。”
他呵斥了自己的子孙之后,看向了远处的旱魃老祖,旱魃老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招惹到太虚老祖,这样的归元期的家伙。现
在是他最关键的时候,他却惹了麻烦,他的脸色很难看,难看到他自己也无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