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徐州,江南水郡府,江南平鹤行宫门口,
江南真希听了莫杰的回答,沉默了一会说道:“烈剑本是府主信物,如今你有烈剑在手,我自然不敢不信,但公子当着族人的面废除父亲府主之位,会不会过于唐突,”
莫杰对江南真希说道:“出手救你之前我就问过你,是否信我?你当时是没有任何异议的,我将你父亲贬为长老,是为了让他悔过,若是他能感悟自己的错误,给我道个歉,府主之位还是他的,不过现在看来,他已经没有悔过之心了。”
江南真希对莫杰说道:“公子何出此言?”
莫杰对江南真希说道:“你父亲,派下人来叫你鹤叔去议事厅,估计是商讨如何对付我夺回烈剑,然后投靠京都宗。”
江南平鹤对江南真希说道:“公子分析的没有错,你父亲早就有投靠京都宗的念头,他是为了他自己能成就仙境,并不是为了江南水郡府。”
江南真希对江南平鹤说道:“鹤叔的意思是?”
江南平鹤对江南真希说道:“公子,虽然没有修为,但能得到烈剑,肯定有过人之处,可信,至于你父亲,他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将你推入深渊,已经违背祖训,府主之位也容不得他,”
莫杰对江南平鹤说道:“阁下,深明大义,在下佩服。”
江南平鹤对下人说道:“你回去告诉府主,我不参与他们事情。”
下人说道:“是,”便匆匆离开!
江南平鹤对莫杰说道:“在下江南水郡府,江南平鹤见过先生,”
江南平鹤对江南叶爱说道:“见过叶爱姑娘。”
江南叶爱把手搭在莫杰肩膀上说道:“公子,”
莫杰轻轻拍了拍江南叶爱的手背并说道:“没事的。”
莫杰对江南平鹤说道:“先生不敢当,不过有件事情需要劳烦你。”
江南平鹤对莫杰说道:“先生,请吩咐。”
莫杰掏出书信对江南平鹤说道:“我这里有我的书信一封,能不能救江南水郡府,就看你能不能将书信准时送到。”
江南平鹤对莫杰说道:“敢问先生,几日送达,送往何处?”
莫杰对江南平鹤说道:“荆州,襄阳九天玄女教,苏老手中,必须是本人亲自接信。五日内送到。”
江南平鹤对莫杰说道:“此去荆州2000里,五日,先生不是开玩笑吧。”
莫杰对江南平鹤说道:“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吗?能不能救江南水郡府,就看你了。”
江南平鹤接过书信对莫杰说道:“事关江南水郡府存亡,平鹤不敢怠慢,告辞。”
说完,江南平鹤便飞奔离开江南水郡府。
看见江南平鹤,江南叶爱对莫杰说道:“公子,五日到达荆州,怎么可能?”
莫杰对江南叶爱说道:“肯定不可能,我是在考验他,信何时送到都不要紧,就看能不能交到苏老手中,”
莫杰对江南真希说道:“姑娘,既然此事已了,我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要麻烦姑娘的了,请自便,”
江南真希对莫杰说道:“先生,鹤叔说得没错,父亲可能会对你下手,”
莫杰对江南真希说道:“你也叫我先生?多谢姑娘关心,放心吧,有我家丫头在,江南水郡府没人能伤我。对了姑娘,能否给我们准备两匹马,我跟丫头要出去一下?”
江南真希对莫杰说道:“先生和姑娘直接到马房提走就是了。”
莫杰和江南叶爱离开后,江南真希对下人说道:“找人跟着他们俩,看看去了什么地方,回来告诉我。”
下人说道:“是。”
莫杰和江南叶爱刚骑马离开江南水郡府,
下人就把消息送到了江南平羽,
江南平羽来到江南真希房间,此时,江南真希刚要从担架上站起来,
江南平羽说道:“别逞能了,此封印乃仙境高手所下,无论你怎么用力都没有用的。”
江南真希说道:“原来父亲,早就知道有人会对我动手?”
江南平羽说道:“事已至此,我就明说了吧,我与江南平鸿今日便前往德州莫家,原本是想把你嫁给莫宏群,换取提升修为的丹药,现在是不可能的了,得靠自己。”
江南真希说道:“提升修为真的对你很重要吗?”
江南平羽说道:“当然重要,试问有那个修炼者不想得道成仙,长生不死,可是我们的方法太古老了太慢了,我怕我等不到那一天,你知道吗?我来见你,是来跟你告别的,你毕竟是我女儿。”
江南真希说道:“你难到就不想想出手的人手中为何会有烈剑吗?”
江南平羽说道:“有烈剑又有何用,连修为的没有?”
江南真希说道:“看来,你是真的被丹药冲昏了头脑,你可曾记得十年前,你让我去寻找的人?”
江南平羽哈哈大笑说道:“当然记得,不过今非昔比,那时候我没有靠山,京都宗就在眼前,就算能找回那个人又能如何,他能与京都宗抗衡?好了,父亲的路自己走,你的路你自己走,记住父亲的话,什么事情都没有命重要。”
说完话,江南平羽离开江南真希的房间,跟江南平鸿前往德州莫家。
下人见状说道:“大小姐,我们该怎么办?”
江南真希说道:“现在我怎么知道?”
下人说道:“府里现在就剩下你说话管用了,府中上上下下几百人,是死是活全凭你一句话,京都宗杀人不眨眼,就我们怎么挡得住。”
江南真希说道:“现在只能等,你去出去,让我静静。”
下人说道:“好,”便离开了房间,并且关上了门。
房间里,江南真希终于哭了出来,她没想到自己如此敬重的父亲,为了突破修为,竟然联合外人算计她,如今又把整个家族丢在她身上,若是有半点差错,江南水郡府几百条人命都得死,越想,哭的声音越大。
整个江南水郡府沉寂在在江南真希的哭声中,每个人都忐忑不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