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指使城里的百姓轮值去为陈城主伺候做事!
这是真的把城民都当作陈城主的所有物,都是陈城主的奴隶,陈城主好心让人在城里zìyóu生活了!
这般理所当然,把陈城主当作了天。
挑战皇帝的权力威严,仗着宴城地处偏远,连花栩的皇权都不当一事了!
简直一手遮天,狂妄自大至极。
石云昕看着男人沉沉不怒自威的眉眼,他们肯定是要有动作的,不能就这么遇见了,还放任这宴城里的陈城主当宴城的天的。
府衙人员狂喊的那几个命令,每听一个,石云昕的脸都沉一分,心里的怒火都涨一层。
楚天阔眉眼冰冷,黑眸里涌动着浮沉的怒气,转回了身拉着石云昕凑在一起,假装夫妻在一块儿吃馄饨一般掩藏着自个儿神态。
楚天阔压低声音冷冷地在她耳边道:“不能公然站出来,否则我们的身份就暴露了。”
但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任由陈城主做宴城的天。
“我们必需暗地里行事,先表现得寻常吃着,等下去找间客栈住下。”
这么一来,他们得在宴城停留几天了。
虽然楚天阔现在从皇宫出逃,在明面局势上,他已经不是“皇帝”了。
可唐偃还没堂而皇之登基,唐偃还没抓到他,逼他交出玉玺等象征着帝王身份的传国之物,也还没有让楚天阔签下禅位的书。
虽然唐偃已经把持住帝位,但楚天阔出逃是为了卷土重回,在他心里,国当然还是他的花栩国。
这个“陈城主”擅自在一城之内称天,无法无天,狂妄至极的真事,他当然要处理了,把这等一手遮天的霸道城主给解决。
石云昕点头,他们眼下的身份处境,处处受xiànzhì,不是说简单就能解决,这才是刚才没有一下就站出来的原因。
两人遇见了这样的事,迅速吃掉馄饨,就去了街上一家普通中等的客栈,开了个房间住了进去。
在宴城里,不需要刻意打听,从百姓们避忌小心的议论中,也能大概清楚宴城如今的情况了。
果真就是他们所想,宴城的陈城主在宴城内颁布了他自己制定的“城律”,把城内所有百姓跟物品商铺,都划成是他的所有之物,所以百姓们轮值要为了他服务,所有商铺摊贩都在陈城主的管控之下。
而花都里颁下来的律法命令,陈城主仗着宴城遥远,一律不做实,全然无事,而将全宴城划到自己管辖之下,百姓都按宴城城律管控。
陈城主勾连了宴城内有实力有财力的富商,以此将宴城变为己有的途径,许诺给富商权贵利益,因此富商权贵全都支持陈城主,也是这样百姓们才无奈只能置于陈城主的管控之下。
并且,事情远比想象中严重,陈城主能在一城之内做到如此只手遮天,与周边的几个城池的掌权之人都是有沟通合作的。
周边城池的城主或许没有陈城主这样直接强制,但也下了令控制城里的人,不准将宴城之内况告出去。
不是没有人路经这些城池,知道情况出去上告过。
但距离花都遥远,消息还没能报上去给皇帝知道,就已经被人扣下来,告密人也被残忍杀害。
几次下来,无人再敢挑战权势。
周围小十个城池,团团围绕,抱团合作,就这样把宴城内的情况埋住。
好处自然有大把,一城变为己有,所有都是陈城主说了算,周边城里的权势之人想要什么都如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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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一个新城池,不过宴城里事件的发展很快,牵一发立刻就动了,很快会结束,这是为了停留几天,让白鸦厉戟追上,好在边关城池出境前来上惊险追尾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