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柒气归气,却也知道生米煮成熟饭,事已成定局。
碎碎念半天把心里的那口气出了后便偃旗息鼓,焉巴巴的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也是我有些反应过度了,你们把它带回去就好。”
苏雅言看她冷静下来,也是松了口气。
将墩墩往霍尘寰怀里一丢,快步上前挽住凌晓柒的手道:“这事确实是墩墩不对,但是现在木已成舟,纠结这个也没什么用了不是?左右它们俩知根知底,我们家墩墩又这么喜欢花花,花花它对我们墩墩也挺护短,这不是挺好的吗?”
凌晓柒闻言又有点炸,冷哼一声道:“你们家崽崽是公的,当然这么说。这事真要说起来,被占便宜的是我们家花花好不好?什么好不好的,说到底不过是馋它的身子而已,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在场的两个男人:“……”
他们平时替那些没底线的渣渣背锅也就算了,好歹还算是一个物种。
现在这不同物种的小混蛋惹出的事为什么也要甩到他们头上,当男人好难!
苏雅言对凌晓柒的无差别攻击也是有点好笑,却也知道这时候不能跟她抬杠,要顺毛哄。
遂附和道:“是是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原本站在门口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俞子宴双眸微缩,浑身僵硬的看了自家少爷一眼。
见他面色未改,周身却似乎弥漫着莫名危险的低气压,默默在心底为苏雅言点了根蜡烛。
苏雅言好不容易把凌晓柒哄好,也不好再把墩墩放在她家刺激她,就把这只惹祸的熊狗狗带了回去。
临走之前,墩墩还哀嚎了几声,试图激起心上人跟心上人主人的一点同情心。
可惜,这会的凌晓柒还在气头上,花花似乎也无条件的站在了自家主人那边,自始至终都没给它一个正眼。
“好了好了,别一副被抛弃的怨夫模样。”苏雅言揉了揉墩墩毛绒绒后颈,无奈笑道,“你也是胆子大,才刚去人家里两天就敢欺负人家的狗狗。亏得晓柒性子好,换做是我早把你丢出去自生自灭了。”
墩墩哀叫一声,无比怨念的看着苏雅言,它可没忘记某人刚刚的临阵倒戈。
苏雅言看它一点悔意有没有,眯了眯眼,恶意满满道:“我突然想起来这天气,吃狗肉火锅最好了,驱寒还大补。要不,我们今晚就吃这个吧。”
“汪!”墩墩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惊叫一声,眼中满带控诉。
苏雅言好气又好笑,伸手拍了拍这只戏精狗的脑袋:“现在知道怕了?刚刚要不是我们来得快,你现在恐怕已经成了晓柒家的盘中餐了。”
墩墩惨兮兮的又叫了几声,趴在苏雅言的怀里哀悼自己快速逝去的爱情,沧桑得犹如阅尽千帆的小老头。
苏雅言由着它悲春伤秋,无奈的叹了口气,一转头便对上了霍尘寰满带戏谑的双眸。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苏雅言:“!!!”我不是我没有,我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