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朱天篷四人来到了流沙河境内。
放眼望去,八百里流沙河波澜壮阔,鸿毛不浮禽鸟不飞。
站在流沙河的边缘,看着那壮阔的流沙河,朱天篷四人的眼底顿时是升起一道精光。
尤其是金蝉子,在看着那流沙河的时候,双眸之内杀机毕露。
足足九世,他前九次的轮回是止步于此,九次,九次都是死在卷帘的手,且是被后者和一名女子吃肉喝血,这种仇恨金蝉子岂会忘记?
不由的,金蝉子是开口道:“天篷兄,能不能想个办法把那卷帘给灭了。”
此话一出,朱天篷,孙悟空和敖烈都是为之一惊,怎么也没想到这金蝉子居然发出如此大的杀机。
即便是朱天篷知道金蝉子前九次轮回都是死在这里,死在卷帘的手里,却也没想到这金蝉子居然丝毫的不顾大局要杀卷帘。
但很快的,朱天篷的心思是活络起来了。
不为别的,一路走来,他都在担心着卷帘的问题。
毕竟卷帘身带着太多的秘密,甚至卷帘身后背靠着魔教,今后的相处当免不了的是会勾心斗角。
加他和卷帘从天庭开始是不对付,朱天篷也不止一次的起过杀机,但一想到西游最终也是将这样的杀意给压制了。
可现在金蝉子提出来则不一样了,如果能够一举杀掉卷帘,那取经的队伍至少在明面乃是牢不可破,虽然四人各有心思,但在利益之却没有太大的冲突,也发生不了什么大事儿。
但是卷帘的加入,四人的小团体必定会为之崩坏,哪怕是内心都知道对方的心思,但是明面还是得装出一副不合的模样,唯有如此才能够瞒天过海将卷帘蒙蔽。
一念至此,朱天篷眼底杀机一闪道:“金蝉兄,真要如此?”
此话一出,孙悟空和敖烈亦是看向金蝉子。
二者虽然跟金蝉子相熟,但却也没有熟悉到什么程度,一直以来金蝉子即便是善意伪装,但从未动过什么杀机跟老好人差不多。
但是现在金蝉子在抵达流沙河的瞬间是动了杀机,这不由的让二者怀疑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不是一个假的金蝉子。
在朱天篷三人的目光注视下,金蝉子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杀,非杀不可,这卷帘吃了我足足九世,而且还当着我的面跟一个叫小水的妖魔行鱼水之乐,简直是气煞吾也,这笔帐绝不能这样算了。”
说道这里,金蝉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看向朱天篷三人道:“天篷兄,你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在天庭的时候,这卷帘跟你的恩怨却是众仙皆知的。”
“孙悟空和敖烈你们的目的我却清楚,如果任由卷帘的加入,那你们今后行事定然遭遇诸多的阻碍,如果此刻将其斩杀,那今后也绝不会出什么问题。”
“总所述,咱们四个跟卷帘都有着恩怨或者利益的冲突,杀了他乃是咱们最好的选择,如果你们怕的话,将其擒拿之后,贫僧亲自动手。”
说道这里,金蝉子身一股细微的气势涌出,但那强大的杀心却是让朱天篷,孙悟空和敖烈都为之震惊。
半响之后,朱天篷回过神来,嘴角扬道:“好,既然金蝉兄有这个意思,那我定然帮场子。”
伴随着朱天篷话毕,孙悟空和敖烈亦是回过神来。
正如金蝉子所讲,卷帘的存在的确乃是对他们的一种威胁,与其今后勾心斗角甚至随时可能暴露自身,还不如乘此机会将其一举格杀,哪怕是西方教的人追究下来,这乃是师徒四人共同的决策,只怕他们也无可奈何。
一念至此,孙悟空和敖烈对视一眼,随即是点了点头道:“师傅,这件事情交给我们了,绝不会让那卷帘活着见到明日的太阳。”
此话一出,金蝉子顿时重重的舒了口气,道:“好,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情这么定了。”
说话间,孙悟空和敖烈是准备行动。
见此情形,朱天篷顿时是开口阻拦道:“且慢!”
闻言,金蝉子,孙悟空和敖烈都是不解的看向朱天篷道:“天篷兄,怎么了?难道你反悔了?”
在三者不解的目光注视下,朱天篷摆了摆手,随即说道:“杀卷帘的决定是咱们做的,自然不会有反悔的。”
“在西游开始之前,我曾经潜入流沙河之内一次,那卷帘的修为至少在大罗金仙后期的程度,咱们要杀他可得做好部署,必须确保一击毙命。”
“毕竟那卷帘乃是观世音安排在这里的,如果他打出观世音的旗号,咱们到底是杀还是不杀?又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咱们要做好打算,做好谋划,唯有将其一举格杀,让他拥有的说不出话来,这样咱们才能够名正言顺的将其诛杀,甚至西方教追究下来,咱们也有理由反驳。”
伴随则会朱天篷话毕,金蝉子,孙悟空和敖烈的脸色瞬间是凝重起来了。
千算万算他们却都是忘了这一点,卷帘可不是软柿子,曾经的天庭大将,且被镇压在流沙河这么久,绝对不可能没有任何的提升。
而且现在朱天篷既然说后者乃是大罗金仙后期的修为,那绝对不错,甚至很可能卷帘的修为还在大罗金仙后期之。
一念至此,孙悟空是开口说道:“天篷兄,既然你知道,那可有对付那卷帘的办法?”
闻言,朱天篷的眼神一眯,目光看向孙悟空道:“猴子,我还真有个办法,据我所知那卷帘很喜欢那个叫做小水的女子,甚至还谋划过带着小水远走高飞远离西游。”
“但现在卷帘既然还在此地,那也代表着那小水很可能是离去了,或者说出了什么意外,你如果能够变成那小水与之委以虚实,只要抓住机会废了那卷帘的喉咙,那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到时候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