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就这样放任老太太去废弃医院的话,我估计她肯定会遇到什么危险,所以直接将她一起带回了店里。
于是我们先将重伤的李全刚送进了医院,李全刚的肋骨有两处骨折了,身体也有多处软组织损伤,但好在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需要留院好好观察和静养。
等把李全刚安顿好,豪杰哥又和李家的人,联系上了,李家的人说很快就会来到这里照顾李全刚。
原来朱砂和子良也跟着好几个他们来了,只不过这一次他们负责外围警戒,并没有进入到医院里面,所以豪杰哥安排他俩照顾李全刚,而我们则回到了店里,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至于豪杰哥胳膊上的伤势,只是进行了简单的处理,我让他留院观察,他却说什么也不肯留在医院,非要跟我一块儿找个地方好好商议一下下一步的计划。
就有好几个人打算,我自然是没办法多说什么,只好勉强答应,我们就这样直接坐车回到了店里。
来到店里以后,跟着我们回来的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差点睡着了,原来这些天他一直都没有好好休息。
因为我们这儿的宾馆价格虽然很亲民,但她毕竟是偏远山区来的,所以没有什么钱了,要不是遇见我们估计用不了多久,连饭都吃不上了。
我赶紧安排曼丽做了点饭,等老太太吃饱以后,又给她弄了几身换洗的衣服,让她先到后天去休息一下。
等到这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我和豪杰哥一起来到了二楼。
经过了一夜的折腾之后,我和豪杰哥早已是筋疲力尽,但现在我们谁也没有想要睡觉的打算。
毕竟又发生了这种事情了,这一次我们的敌人比以往还要强大,而且已经暴露出了想要杀我的意图,这种时候必须永远解决掉,才能以绝后患。
确定周围没有人窃听后,豪杰哥这才压低声音对我开口问道:“小鹤,你把你在里面遇到的事情全部都详细的跟我说一遍!”
听豪杰哥这么问我,自然是不敢怠慢,于是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和盘的说了出来。
王杰哥越听面色越发的凝重,到最后眉头已是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沉吟了片刻,才开口缓缓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樱花的主人,应该就是残樱社的祀女!”
“什么?!”听豪杰哥这么一说,我顿时浑身一震:“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真的是祀女的话,她为什么要阻止那个傀儡师把我杀掉呢?按理来说我不是他们最大的威胁吗?”
听到我的疑问,豪杰哥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过了片刻,他才慢慢回道:“这个我目前还不确定,但我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一定有什么目的才没有对你痛下杀手!”
“而且……”豪杰哥说着说着,忽然话锋一转,打量了一眼四周之后,才压低声音看着我,慢慢说道:“还记得我说的那句话吗?我们之中有内奸!”
当我听到豪杰哥的这句话时,心里忍不住又是咯噔一下。
说句心里话,这件事情是我是知道的,但我不愿意去怀疑身边的任何一个朋友,从小到大已经失去了那么多的东西,所以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
见我不说话,豪杰哥没有立即说什么,而是又过了片刻,才莫名其妙的对我问了一句话:“小鹤啊,你觉得李苏这个人怎么样?!”
豪杰哥这一句话直接让我心头一惊,同时有些愤怒,紧盯着他,说道:“不会是李苏,你可不要乱说!”
豪杰哥闻言并没有多说什么,对我淡淡一笑之后,便起身出去了。
我没有起身送他,而是静静的坐在座位上,思考着他刚才所说的话。
豪杰哥为什么会突然提起李苏呢……
会是李苏吗?不可能!
可是,如果把李苏带入有嫌疑的身份的话,那么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能解释得清楚。
从我第一次遇见李苏之后,我就差点遇害,紧接着小刘就死了。
从青岛回来之后,李叔一来,又发生了西坡小区的事情,本身我们能够全身而退,结果李苏突然被三人所控制,然后将我从楼上推了下来。。。
再然后,在没有任何人知道我行踪的情况下,残樱社的人却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我,同时还在店里安下了式神。
越往后想,我便觉得心惊肉跳,但同时又不愿意去相信自己心里所想的是真的,难道豪杰哥知道了什么?
可无论如何,我也不愿相信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女人,会是背叛我的人。
李苏把她的一切全部都交给了我,现在也和家里人闹僵了,我又怎么能怀疑她呢?
想到这里,我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觉得自己很不是人!
就算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怀疑苏苏,我也不应该说什么,而且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想着想着,我只觉得一阵倦意上涌,整个人就这样歪在椅子上,悠悠的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我忽然感觉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压了上来,由于这些天一直紧绷着这根神经,所以感受到一丝异样后,我赶紧伸出了自己的手,抓住了放在我身上的东西,可抓住的却是一只柔软无力的手!
我赶紧用力一拉,瞬间睁开了眼睛,首先闻到的却是一阵熟悉的幽香,然后身上的人便被我整个拉进了怀里。
我在定睛一看,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李苏,她见我在这睡着了,怕我着凉,所以给我盖了一件她的一件大衣。
刚才我的手上的力气有点大,这个时候的李苏整个胳膊都有点红肿了,她窝在我的怀里,眼角带泪的看着我,见我一脸疲惫本身想发脾气的她,这会儿也只是嘟了嘟嘴,也没有多说什么。
看着李苏这个样子,我有些心疼,忍不住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见我突然对她这么温柔,李苏顿时像个孩子一样委屈的哭了起来,伏在我的怀里一边哭,一边还伸手轻轻的拍打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