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神掌!”听闻这少年所中的伤竟是五王神掌,一旁的夏天无也赶紧走上前来。
二人对视一眼,夏天无双眉微微挑起,却是无奈摇头道:“无药可医了,赶紧准备后事吧!”
“什么?连你们也……”楚水谣低头看了看商昊,心如刀绞。在场众人无不是痛心疾首,商昊还这么年轻,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
一旁的胡萝卜闻此放声痛哭,就见他跑到伊犁长牛身边,拉起他的手哭求道:“老爷爷,您救救我师兄啊,您不是号称岐黄圣手吗?怎么会有治不了的病。”
伊犁长牛长叹一声,却见夏天无用手摸了摸鼻子,皱眉解释道:“天底下没有我们治不了的病。此话倒是不假。可这少年中的这一掌可不是什么病,是大荒毒王天星公的绝学五王神掌。他的毒,我们解不了。”
“啊……”胡萝卜长长的尾音带着无尽哀恸,他开始摇晃商昊的身体,并不停呼唤他的名字,就连楚水谣也默默流下了眼泪。
一时间在场除了哭声,似乎再没有别的什么声音。
虽说人命天大,可有时人命也贱如草芥,但大多时都是无可奈何。
死,又何尝不是对生者的惩罚呢?
“也不是没有办法。”众人的悲伤似乎打动了伊犁长牛,便见他转身回洞中取出药箱,先为商昊行了四十九路天行针抑制毒性蔓延。这才又为迷茫的众人解释刚刚自己的想法:“有道是天星公的毒,龙婆婆的蛊,阎罗王的生死簿。放眼如今的大荒,怕是没有一个医者能解了他们的毒。不过若是我们恩师草石仙翁在的话,解他们的毒应该不在话下。”
“师弟你是想……”夏天无似乎明白了伊犁长牛的想法,可面上难色却不见消减。
伊犁长牛捋髯点首道:“不错,如果合我三人之力,怕是没有九成把握,也还剩下七成。”
“可侯师弟他……”夏天无话音未落,便又听伊犁长牛说道:“方才寒水不是说她已经假我名请了侯师弟来此了吗?想来这也是天意,若我三人能联手,以我的七星七劫针辅以侯师弟的驱毒圣药灵阳七色丹,再配以你的月华长生泉水,想来也可与之一搏。况且我看此掌的掌力并不雄厚,虽已经掌握了精意,却还未达炉火纯青的地步,怕不是天星公本人所为。如此一来,你我解毒的胜算又多上几分。”
“师弟所言不错,可你这方中还少一味辅药,不过我猜你心中定是已有合适之选了。”
“恩,这白牛岭上就有一味——不堕轮回。”伊犁长牛当即点首道。
“什么不堕轮回,那不就是你们山上的野草银牛花嘛!”夏天无虽是挖苦,却也对伊犁长牛的这一味药佩服不已。
这大荒之中有一种六色花名为六道轮回,相传具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十分稀有。而这白牛岭上也生有一种奇特的六瓣花,可它的花瓣没有六种颜色,而是只有一种银色。所以这种花被人戏称之为不堕轮回,其药效虽不及六道轮回,却也有通经润脉,活血化瘀的奇功。且其药性中温,不似一般解毒药霸道,用来调和解毒圣药自是再合适不过。
“可你不说那岭上……”夏天无刚要开口却被伊犁长牛伸手打断,便见他望向楚水谣一行人,吁叹道:“屋漏偏逢连夜雨,这白牛岭上不知为何竟突然蹿出一个巨怪,那怪物十分厉害,白牛族数位长老与他交手均未讨到便宜。现如今它盘踞山顶,害的白牛族人不敢上山,只能在山下暂住。如果几位能上山采取不堕轮回,我想你们这位朋友的毒解除应该不难。”
“那我们现在就去!”听完伊犁长牛的讲述,楚水谣将太乙龙纹横置在胸前,痛快答应道。
见楚水谣一口答应,夏天无却是有些失望道:“可师弟你不是说好让我去收服那怪物吗?怎么突然改注意了!”
伊犁长牛闻言苦笑摇头道:“师兄,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我希望你能留下来与我一同镇压这小兄弟体内的猛毒。上山采药的事,就麻烦盗神他们去做吧!”
“别说采药,我们这次上山连你们说的那个什么巨怪也一并给收拾了。”楚水谣那股倔劲一上来,叶飞羽拦都拦不住。且不说大家还不清楚那山顶怪物的情况,单是从白牛族几名长老都身受重伤来看,这怪物的能力怕也不容小觑。
“如此一来那可真是感激不尽,我先代白牛族上下谢谢大家了。”伊犁长牛连忙躬身行礼,却被独臂盗神一把拦住,虽然楚水谣未与大家商议便擅自做主,但此事既然撞见也是义不容辞,何况商昊的病还有求于人家。便见独臂盗神点首道:“分内之事,前辈何须大礼。既如此,那就小燕和阿执陪着小弟弟留下,咱们四个前往山顶采药,顺便解决了盘踞于山顶的怪物。”他口中的四人自然是除他以外的叶飞羽,楚水谣与烟绒了。
一泼凉水突然自慕云澄头顶灌下,刺骨的凉意令慕云澄昏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醒。
眼前的景象依旧黑暗阴森,只是多了一股之前没有发觉的腐霉味道。
“公子,别来无恙啊。”这声音尖锐刺耳,不男不女,慕云澄循声望去,但见一颗紫色描眉,粉面浓妆且涂着鲜红嘴唇的妖艳头颅,此刻正压在自己的胸前。
莫名的惊吓之后,那人将头从慕云澄胸前抬起,他的双膝便就跪在慕云澄被刑具叉开双腿之间的空隙上。
“你要干什么!”慕云澄习惯性的问道。
见他两道眉毛一上一下,明澄的眼中有自信也有恐惧,表情倔强且相貌无比俊俏。步红蟾心中暗喜道,这可是万中无一的玩耍极品啊!教主竟将此人赐给自己,可见其对自己的恩宠真是无以复加。
“你先都说了吧,然后咱们再开始。”他不男不女的样子真的恶心到了慕云澄,听他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慕云澄更感云里雾里。
他挣扎了一下固定住自己双手的锁链,蹙鼻问道:“说什么?你又要开始什么?”
步红蟾满意的笑了笑,从一侧拾起一把小鞭,颇感无奈道:“是你不说的,我可是有问过你,到时教主怪罪下来,你可要为我作证哦。”他说着用小鞭轻轻抽打慕云澄的脸颊,并用手开始疯狂撕扯他胸前的衣物。
“你干什么!你这死变态,放开我!”慕云澄瞪大双眼,左右拼命扭动挣扎起来。
可这样的挣扎当真是无济于事,他能感觉到自己此刻已经是赤身**面对着这个妖孽了。****被人含住的感觉就如同触电一般,那种感觉就如同蛇鼠蚁虫游走在身体每一寸肌肤上。
“我自小因偷练毒功被师父去了势,落得你们眼里不算人也不算鬼的境地。不过我觉得自己现在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我修炼的法门很合我心意。像你们这种少男少女,我或是取阴,或是采阳。总之天上地下,享乐无极。我这种修炼法门所带来的快感,你很快也能体验到。哈,哈哈……”他的笑声并非是那么得意,也有一丝恨意与不甘夹杂在当中。
他想要做的,就是折磨慕云澄,让他生不如死。因为他看不惯一切比他优秀的人,如果像慕云澄这样的人落在他的手里,没有一个不是想用自杀来结束自己生命的。
慕云澄闭紧双眼,竭尽全力使自己保持平静。
“怎么你还没兴奋起来,难道是我做的不够好吗?”他的声音起伏不断,激动莫名。
“既如此,别怪我对你施展手段了。”他话音刚落,一把将慕云澄脚上的靴子扯下,白袜下面是一只紧张且干净的脚掌。
他满意一笑,随即自头发中取出三根藏于其中纤细如发的银针。
银针在他的舌尖下闪烁着异常刺眼的光,他用手指扭动着慕云澄的半边脚掌,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第一根银针猛刺在大脚趾与二脚趾间的行间穴,一阵钻心之痛后,慕云澄又惊又怕,顿时头顶冷汗直流。
第二根,直入头顶百会穴。他体内的血液立时沸腾不止,浑身上下燥热难耐,头疼欲裂却又极度亢奋。
而第三根在他胸前肆意拨弄了会,随即刺在脐下三寸关元穴,慕云澄此刻已然被自己身体的肿胀感所震惊,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他也见人经历过。那日在夹铜山楚水谣是不是也和现在的自己一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可自己就真的要沦为这个怪物的玩偶吗?如果,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事,自己绝对不会苟活,道义尽失的自己与这妖孽异类有何差别!
咬舌自尽慕云澄自知没这本事,但若有机会能一头撞死,他下决心不会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