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脸速度之快,让沈溪桥只觉得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但她的心里却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方才那种心底发软的感觉没有了,自己的情绪又回来正常熟悉的道路上。
这让沈溪桥觉得安心,自在。
时间已经很晚,重新洗漱了下,沈溪桥直接在床上躺下,没有矫情。
君劭也没有真拿领带再过来绑着她,在看到沈溪桥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个蚕宝宝时,男人嘴角微勾。
很快,房间陷入一片寂静与黑暗中。
同一时间,一条五字消息传到君家老宅——
君少很宠她。
——
翌日清晨,君劭在一阵剧痛中醒来。
他浑身蜷缩着,不断往有温热源的那边靠。
沈溪桥这晚睡得还算安稳,没有让某人再次启用领带大法。
反而是一大清早互换之后,君劭不停的再往沈溪桥那边靠。
他睁开眼睛,眉头紧拧成结,整张脸更是已经皱成了包子。
他双手死死的捂着肚子,哪里就像被人重拳捶打,又像被生拉活拽一样疼得不行。
这床太大,君劭挪了很久才靠近沈溪桥,见人睡得还很香,他张嘴想说话,却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沈溪桥是真的睡得很熟,昨晚她裹好自己后,倒没去想君劭是不是又要把她捆起来这种事,脑中不自觉的想着的是男人给她剥虾的模样。
这种事对她来说真的很陌生,而由此升起的感觉更是陌生。
脑中胡乱想着,就到了很晚都没睡着,也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水相。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直至被人狠踹了一脚,沈溪桥惊得瞬间醒了。
就见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君劭一脸痛苦的表情,脸色煞白,连一向红润的唇都没了血色。
“你……你怎么了?”
沈溪桥连忙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君劭的额头,那里已经满是细汗,额前和脸颊两侧的头发丝黏在脸上。
“这话该劳资问你!”
君劭声音咬牙切齿,沈溪桥一个激灵,这把太子爷的粗口都逼出来了,事情严重了啊。
“你、你是哪里疼?我能不能叫医生啊?”
沈溪桥很慌,她看得出君劭很难受,但她确实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君劭又是咬牙吐出两个字:“肚子!”
肚子疼吗?
那是吃……
沈溪桥脑中刚冒出“吃坏了”这个念头,猛然想到什么,一把掀开被子。
“你!”
君劭的床单是深色的,她看不到什么,但睡衣上有一块不明显的血迹,有点黑。
“你、不是,我……来姨妈了。”
沈溪桥把这事儿直接给忘了,她经期不准,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推后几天,但每次来之前,胸前都会发胀,还有点疼,算是个信号。
想到这个,她也才想起,好像君劭是有问过她某个地方为什么会疼来着。
但她忘了,加上自己现在用自己身体的时间不多,完全把这茬给忘了。
可她来姨妈的时候并不会疼啊,她是属于幸运女孩那一挂的,虽然会延后,但从不痛经,除非她自己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