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跟毛球交代完,便伸了伸胳膊,走向旁边的软塌呼呼睡了起来。
一脸懵比的毛球站在桌子上,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司徒锦城,又瞧了瞧旁边睡的正香的云瑶。
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的就落了下来:凭啥出力的都是毛球,他们都躺着睡觉,却让它看药,毛球不服嘤嘤嘤……
奈何睡得正香的云瑶却是一点都听不到它的抱怨,依旧睡得昏天暗地。
上官家,议事厅。
上官烈满面肃杀立在堂中,背对着跪在堂中的一对男女。
男子年约三十上下,身上的衣裳半披在肩上,露着半边的胸膛,隐约还能看见那精壮的肌肉上印着的点点红梅。
一旁的女子早已抖成筛糠,单薄半透的纱裙隐约可见那曼妙的身材。小脸因害怕恐惧白的有些吓人,睫毛不断颤抖着,隐隐有泪珠闪动。
“上官义,你个混账。为父是怎么跟你说的嗯?家族大赛在即,你要抓紧一切时间勤加苦练。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光天化日与女子在房中……我怎会生出你这般荒淫无度的废物?简直丢尽了我上官家的脸面。”
上官烈气的不行,涨红着脸伸手指向跪在面前的上官义。若不是自己亲生儿子,他真想直接将人丢出上官府,免得日后拖累了整个家族。
“爹……家族大赛咱们赢定了,你弄的那么紧张做什么。那司徒锦城是司徒家唯一能与儿子抗衡之人,如今他也残了。司徒家哪里还有后辈能比得过儿子,您大可安心。”
“你……如今司徒林回来了,形势瞬息万变,不做足准备如何能行?况且爹早已与圣上定下你与五公主的婚事,此时你若传出些有损名誉的事情,你让五公主心中如何想?”
上官烈拿这个儿子真是没辙,瞧人家司徒林的儿子。老子不在身边那么多年,竞也能出落成那般模样。再瞧瞧自家这混账东西……
他长叹一声,朝着那女子一脚踹去,生生将人给踢出了门外。
那女子被一脚踢中肺部,落地时又恰巧撞在了门外的假山之上。
腰部正好撞在了一个凸起的石头上,咔嚓一声轻响。原本如花似玉的美人生生吐出了一口鲜血,昏死了过去。
“欸……爹,你这是干嘛啊,好好的美人,你瞧瞧就这么毁了。儿子还没玩够呢……”
上官义一脸惋惜的看向门外的美人,不过也只是略瞧了一眼,见那漂亮的脸蛋上布上了鲜血,便失了兴致不再多看一眼。
“你……我告诉你,在家族大赛之前,你若再敢胡闹。我便断了你的银子,将你赶出上官府。只当我没生过你这个孽子。”
“爹你消消气,消消气嘛。一个女人而已,爹想踢就踢。嘿嘿,您放心家族大赛之前,儿子定然好好勤加努力,再不让您担心。”
上官义见他爹真动怒了,连忙上前哄着。断了他的银子可怎么行,反正不过半月而已,他还受得住。
“希望如此,司徒家虽以没落,但依旧不可小觑,你好自为之吧。”
上官烈叹了口气,摇着头缓步离开了上官义的院子。
他才走出门,管事便飞奔前来搀扶上官义。
“少爷,您没事吧?”
“少爷我能有什么事,我爹他这是在司徒家待得谨慎惯了。那司徒锦城都被我给废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少爷,外面的人……”
“啧啧,可惜了,那身段还真是……算了,丢去后院喂狗。”
“是……”
管事恭敬退出上官义的屋子,抬脚来到昏死过去的女子面前。脸上没有一丝的同情,只淡淡挥了挥手,便立刻上来两名小厮将女子抬起。
“赏你们了,完事丢去后院喂狗。”
“是,嘿嘿,多谢管家。”
两个小厮一脸邪笑,抬上那女子快步朝着后院而去。
他们身为少爷院中的小厮,可没少捡到这种便宜。只要是少爷玩够的女人,最后基本都落到了他们的手中。
虽说这女人弄了一脸的血,不过身段如此娇美的尤物,他们可不会放过。
上官烈虽叮嘱儿子对家族大赛不可怠慢,奈何这上官义压根就不是个省心的主。
见家中被自家爹管着,便直接出门到外面逍遥。整日花天酒地,潇洒不已。
芙蓉楼里,红绡帐暖纸醉金迷。
上官义怀中抱着头牌香香姑娘正喝的畅快,门外妈妈突然扭着纤腰手握团扇花枝招展的走了进来。
“哎呦,上官公子玩的可还尽兴?香香你可要好好侍候咱们公子。这是咱们芙蓉楼的贵客,万万怠慢不得。”
“是妈妈,您放心,香香晓得。”
“哈哈哈,红妈妈你这芙蓉楼还真是不错,日后本公子定会多多捧场。”
“那可就多谢公子了,香菱啊,快来见过上官公子。”
随着红妈妈一声清唤,一身着水蓝色长裙面带薄纱的女子缓缓从她身后走出。
女子眉若远黛,眼如春杏。一娉一笑尽显风情,尤其是那纤腰盈盈一握。随着行走扭动着让人瞬间便移不开眼,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见过上官公子。”
软糯甜腻的声音从香菱口中发出,充满着别样的诱惑。上官义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就像被人用羽毛挠了那么几下,酥酥麻麻,让人浑身为之一颤。
尤物,真真是个尤物。
“免礼,免礼……嘿嘿,哦,来香菱姑娘快,快请坐。那个红妈妈啊,你就先带香香出去休息吧。本公子与香菱姑娘单独说会话,没有重要的事,就不要进来打扰了。”
见到香菱的上官义立刻将怀中的香香推到了一边,一脸淫笑的伸手去拉香菱的胳膊。
红妈妈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生怕这‘姑娘’会反手给他个大嘴巴。
不过还好有惊无险,香菱只僵了一下,便顺势坐在了上官义的对面。
红妈妈这才放下那颗几乎快蹦出来的小心脏,干笑着拉上香香蹿了出去。
上官义的一双眼早已直勾勾的落在了香菱的脸上,哪里还会注意到红妈妈的不妥之处。
“香菱姑娘何时入的这芙蓉楼啊?本公子怎么从未在这见过你这样的美人?么不是那红妈妈框我,你可比那花魁香香姑娘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