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沈力民,你觉得你说的话对我有威慑力吗,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够像以前一样随意摆弄我吗,呵呵~”
沈风禾说着突然嘲讽地笑了,“你不可能了,从七年前开始,你就不可能了,所以七年之后你妄想主宰我的婚姻,绝无可能,还有,今天你的提议,我否决,好了,就这样,你们走吧。”
沈风禾已经下了逐客令了,但是沈力民却不甘心,还想要说些什么。
“风禾,以前是我对不起,这些年我也想了很多,我知道我以前……做得可能不太好,甚至……甚至都不配成为你的父亲,我……”
还没说出下一句,只听沈风禾突然说道:“嗯,不错,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自知之明?
什么?
知道不配当你父亲吗?
哈哈~
沈力民听到这话全身气血翻涌,但又无处发泄,只能把那张略显苍老的脸挤得通红。
沈力民被沈风禾这句话一噎,闭了闭眸,“所以我才把我在沈氏的股份给了你,这就当做是我对你的补偿。”
“补偿?呵~”沈风禾轻蔑地笑了,眼底满是绝情和冷漠,“沈力民,你觉得股份,钱就能抹平你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吗?在你眼里,只剩下钱了,是吗?”
“不是的,风禾,我只是……只是只剩下这个,风禾,我也想给你其他的,但是我好像一无所有了。”
“沈力民,有些事情做过了就是做过了,不管你做什么,它始终存在,所以不要再做这些无用的事情了,沈氏我会打理,但是不是为你,是为了我的母亲,毕竟曾经她也为沈氏做了不少的事情。”
“好,但是风禾,你能不能就原谅君奕这一次,这是君奕年少不懂事,才犯下了这样的错误,但是大家都安然无恙的,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吗,所以能不能收回打压侯氏集团的命令。”
沈力民现在已经放下了高高在上的姿态,甚至还带有一丝乞求的意味。
侯君奕也及时开口说道:“风禾,对不起,是我做错了,求求你,你能不能看在我们两家的交情上,放了侯家。”
沈风禾嗓音平淡,“侯君奕,上一次我是不是就已经警告过你了,我沈风禾也不是一个性情冷淡的人,所以在上一次你想要陷害星儿的时候,我只是让你们侯家失去了城南的那块地,仅此而已,我以为我的心慈手软可以让你们长长记性,在下次做事之前好好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当一下后果,但是这力度好像真的不太够,以至于你们认为我的手段不过如此,
而现在,你间隔不久就再犯了,给过你机会,你自己不要,那我也没办法,所以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所以你们再说什么也都于事无补,还是好好想想怎么经营一下公司,或者想想怎么才能够体面地宣布破产,退出这个阶级。”
“风禾,你……”
沈力民还想说什么,只见沈风禾已经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说了一句“进来”之后就挂了。
几秒之后,乔霖就走了进来。
“总裁。”
“把他们带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让他们再进来。”
“是。”
乔霖的语气也很是公事公办。
“沈总,侯总,侯小姐,请。”
沈风禾这样的操作不就是在狠狠地打他们的脸吗。
但是沈风禾已经下过逐客令了,如果他们还在这里赖着不走,那就是在将自己的脸放在他面前任由沈风禾打。
这些人再怎么也不可能这么无下限,所以最后还是离开了这里。
等他们离开之后,沈风禾就直接扯了一下慕星婉的手。
慕星婉猝不及防地受到了这股力量,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就倒了下去,正好跌坐在沈风禾的腿上。
沈风禾揽着慕星婉的腰,吻了吻慕星婉的额头,然后将自己的额头贴在慕星婉的额头上,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出的热气都能互相感受到。
慕星婉知道沈风禾虽然看起来有些凉薄,但他的心也是肉做的,也是红的,也会疼,也会心软。
慕星婉抱着沈风禾的脖子,低声喃喃道:“风禾,下午我陪你吧。”
沈风禾语气有些眷恋和依赖地说道:“好。”
所以今天下午慕星婉一整个下午都待在沈风禾办公室,陪在他身边。
有了慕星婉的陪伴,沈风禾的心情也很快就调整过来。
其实如果没有慕星婉,沈风禾可能根本就不会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只会把一切藏在心里。
但是现在有了可以倾诉的人,可以让他泄露心防的人,沈风禾也愿意展露自己脆弱的人。
不过沈风禾不会一直被情绪困扰,因为某些人不值得。
所以没过多久沈风禾就已经调整好情绪了。
慕星婉的心情也没有那么压抑了。
“风禾,你过年会休假吗?”
慕星婉一边吃薯片,一边问道。
沈风禾从文件中抬起了头,“整个公司都是我的,我说放假不是一句话的事。”
行行行,你是大佬,你了不起。
“哦,我和小夜说过年的时候想出国去旅游,想问问你去不去。”
“那你想我去吗?”
慕星婉那股劲就上来了,就像和他抬抬杠。
“我当然不想啦,你不去的话,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看帅哥啦。”
沈风禾勾了勾唇角,抬手轻轻捏着慕星婉的下颌,一脸坏笑地威胁道:“怎么,天天看我看腻了,想要看看别的帅哥是吗?”
“是啊。”
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沈风禾继续说道:“星儿,这两天是不是太放纵了,让你忘记了这个。”
说完,沈风禾直接就倾身覆住了慕星婉的唇瓣,舌尖长驱直入,带动着慕星婉的红舍扫荡着她的口腔。
慕星婉只觉得胸腔里的氧气已经完完全全被夺走了,整个人都被亲得晕乎乎的。
沈风禾放开了慕星婉,邪肆地笑道:“怎么了?想起来了吗?想我去吗?”
慕星婉不停地喘着粗气,面红耳赤地看着沈风禾,服软道:“想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