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姑娘吃的肚子圆鼓鼓,也不用灵力去帮助消化,就像傻子一样,笑嘻嘻的看着对方,笑着笑着就哭了。
“姐姐,我们替爹娘报仇了。”衡笑笑眼睛弯弯的明明在笑,但是眼泪一颗颗滑落。
“嗯”冬梅用两只手遮在额前,声音闷闷的回了一声。
“以后我们都要开开心心的。所有的不开心都去死吧。”温暖很是中二的喊了一句,眼泪却不听话的落了下来。
所有的不开心,都去死吧,我是温暖,是有父母疼爱,有兄姊宠溺的温暖,郁郁寡欢的温暖随着不开心去死吧。
“不开心去死吧!”夏荷也跟着喊了一句。
几个醉酒的小丫鬟,笑着闹着,折腾到很晚,好在这是在天字号房,有阵法保护着,隔音效果很是不错。
温柔的阳光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的脸,带来暖暖的感觉。
秋桂肉揉着疼痛的脑袋缓缓的睁开眼睛,眼睛带着刚刚醒来的懵懂和迷茫,环视一圈才慢慢的记起昨夜的事。
转眼望去,就看到温暖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冬梅在床上睡着,衡笑笑睡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坛子,春桃像是一个小团子一样蜷缩成一团,睡在窗边的榻上,就是没看到夏荷,难道是出去了?
这般想着,秋桂将袖子往上一撸,就动手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冷炙。
春桃在这个时候也醒了过来,起身伸了个懒腰,用手揉着自己僵硬的脖子:“秋桂姐姐,你怎么在我屋里?”
秋桂赶紧示意春桃小点声;“你好好看看这是谁的屋?”
春桃发现自己是在小姐的房间,缩着脑袋吐吐舌头,什么话都不再说,动手和秋桂一起将桌子收拾干净。
等她们收拾的差不多了,温暖才悠悠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身边似乎躺着个人,:“啊!哪来的小贼?受死吧!”说着就朝着躺在一边的冬梅袭击而去。
冬梅被这声音吓得惊醒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嘭!”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床框上。
冬梅也顾不上疼,一脸戒备的看着四周,温暖此时也清醒了过来,两个人互相看着,脸上满是尴尬。
“咳咳,那个冬梅你是不是磕到头了?疼不疼?”温暖尴尬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
冬梅也是扯动了一下嘴角:“没事,小姐我先出去洗漱了”说完后鞋都没有穿就急匆匆的跑走了。
在房间里的秋桂等人,看着刚刚的一幕很是想笑,但是因着要给温暖二人留面子,只能死死的憋着,那嘴角真的比AK还难压,于是两个人加快手里的动作,将房间收拾好后一溜烟的出了房间。
刚刚出了房间,春桃和秋桂互看一眼后,齐齐笑出声来,但是她们不过是刚刚离开房间,房间的门还开着呢,温暖怎么会听不见?屋里的温暖闹了个大红脸。
睡在床边的衡笑笑的睡眠质量不得不说是真的好,刚刚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醒,温暖没有办法,只好蹲下身去不断地摇晃着衡笑笑:“笑笑,笑笑醒醒”
叫了好一会儿后衡笑笑才嘟囔了一句:“别闹!”
温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叫衡笑笑起床了,只好任由她继续睡,大不了就是在这多住一个晚上。想着就朝着屏风后走去,想着洗漱一下。
一般情况下的温暖都是回空间里洗漱的,但是这次温暖想着就过一下平常人的生活,除了实在没东西吃的时候用一下空间里的食物,其他时候就不用了。
结果她刚刚走到屏风后就看见睡在浴桶里的夏荷,姿势扭曲的温暖都替她疼,她轻轻的拍了拍夏荷的肩膀,好在夏荷虽然睡得熟但是别人一碰她就感应到了。
夏荷慢慢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温暖站在自己的面前,下意识的起身行礼,嘴里还道着歉:“对不起小姐,我起晚了,啊~”夏荷根本就没看清自己此时正蜷缩在一个浴桶里,起身的时候因为长时间的蜷缩手脚发麻,一时间有些站不稳,就要倒在地上,还是温暖眼疾手快的将她接住了。
夏荷重新蹲了回去,缓了一阵后,才慢慢的从浴桶里爬了出来,随着温暖一起走了出去,温暖也发现这屋里没有水也就放弃了洗漱的想法。
她们刚刚出去,就看见秋桂提着一小桶水走了进来,看到夏荷还愣了愣:“夏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你一大早去哪了?”
夏荷笑着道:“我那是回来了,我就没出去,也不知道昨夜我是怎么睡得,睡到小姐的浴桶里去了。”
秋桂也很是纳闷:“那浴桶又小又硬你是怎么想到睡到里面去的。”
“大概是想泡澡来着,结果就睡着了呗。”夏荷很是不在意的道,顺手接过秋桂手里的小木桶,将水倒在架子上的小木盆里:“小姐,你快些洗漱一下吧。”
温暖上前简单的洗了洗脸,夏荷看见温暖洗完脸,就着温暖的洗脸水也随意的擦了擦脸,也懒得擦,就等着水自己干。
“小姐,我们今日离开吗?”夏荷问道。
温暖指了指还在床边睡得香甜的衡笑笑:“你看她睡得这样香,叫都叫不醒,还怎么离开?”
夏荷看了一眼衡笑笑·,上前试探了一下,确实是叫不醒,也很是无奈。
几个人坐在桌子前,等了一会儿冬梅回来了,知道了现在的状况后,将衡笑笑给抱到了一边的榻上。然后对着温暖道:“暖暖,我们出去逛逛吧,去城郊。”
温暖本就是想要带她们逛逛散散心的,因此很是痛快的答应了,给衡笑笑留了书信后,五个人就出了城门,朝着城郊的方向走去。
刚刚走到城郊就看到百姓们一个个眉开眼笑的赶着路,嘴里还谈论着对于日后美好生活的向往。
听了一番后才知道,这些人原来是被威逼利诱弄到城里做奴才的,还有一些是被拐到城里当了妓子或者小倌,如今新朝建立的初期,官服是难得的清明,将他们给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