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纳兰司令疑惑的问说。
“应该是吧!要不然现在的他也不会开天门大会了。”眼前的幽若慢慢的道说。
其实在她的心里边也不知道杨华到底是好了没有?她也想知道真相,可是却没有人告诉她,所以此刻也只能这么说。
听到女儿这么说的纳兰司令也没有过多的说话,微微的点了点头。
“好吧,等会他开完会了,我跟老谢再去亲自的见见他去。”眼前的纳兰司令慢慢的道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
开大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眼看还是没有杨华踪影,兄弟们的心中呢?不禁稍微的有些疑惑,一个个的在那皱着眉头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只听小泉低声对着身边坐着的小庄道说:“华哥怎么还不来啊?是不是出事了?”小泉有些担心。
旁边的小庄郁闷的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再等等吧,过两分钟要是华哥还不出来的话,到时候我就进去看看。”小庄说。
在小庄这么说完之后,旁边的周小泉点了点头。
“好吧,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下面的那些堂主已经开始颇有言论。
“门主怎么还不出来啊?”
“不知道,可能是门主有事情吧。”
“再有事情的话,今天开始天门大会,总不能一直的不出来吧?”那人郁闷的道说。
正在这些人一个个的颇有言论的时候,突然只听一声门主到!
声音洪亮之极,接着便看到一身笔挺灰色西服的杨华一步一步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气宇昂轩,王者之风!
从楼上一步一步走下来的杨华在穿了这样一身合身的西装之后,整个人都显得器宇不凡,那幽若还有娜娜她们看到杨华的一刹那,差点有些认不出来了。
“姐夫真帅啊!!穿西装真是帅气。”只听那边的萧逸在那赞不绝口。
几个女孩子虽然谁都没有说话,但是毫无疑问她们的眼睛里边也是放射着光芒,只有幽若一个人在那微微的睁着一双担心的眸子在那一眨不眨的望着杨华。
她有些担心杨华……
眼前的兄弟们看到华哥出来,心里的担忧一瞬间的消散,尤其是看到华哥好似好了一般的神态,他们一个个总算放下心来。
在杨华慢慢的走下楼梯的时候,只听全大厅的人一起高呼道说:“参加门主!”
声音如雷震一般,一个个的跪拜下去。
就连杨华的兄弟们,还有白松仁都不得不跪拜……没办法,辈分总是有差距的。
杨华微微的一摆手,脸上露出一丝的笑意:“大家都坐下吧。”
“谢门主!”
在洪亮的声音中,那些分堂的堂主以及天门的门徒还有兄弟们一个个的都站了起来,然后慢慢的坐下。
整个大厅内此刻鸦雀无声,都在等待着杨华这个门主的发言。
“今天是我第一次跟大家开天门大会,自从老门主走后,天门就一直处于颠婆的状态,但是我可以在今天发誓!从现在开始,天门要稳定!要向上,从今天开始我要把那些对天门不利的,还有有潜在危险的,以及那些对我们虎视眈眈的人一个个的给打垮。”
“我要让天门再度的回到以前,回到以前的辉煌,让别人害怕,让别人敬仰。”
随着杨华豪迈的声音出口之后,那些被他的言语说的群情激动的人群都禁不住爆发出了掌声。
只有那眼前的白老在那微微的皱着眉:怎么现在的杨华野心越来越大了?跟之前完全好似判若两人似的!记得之前的杨华好像只关心自己的兄弟,以及自己的爱人,说白了这一路走下来都是为了兄弟们还有爱人,可是如今呢?他好像一心只想打天下?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
是对是错?现在的白松仁还不能分的太清楚。
“自从我进入天门之后,就一连串的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尼克拉的叛变,金鹰还有十二煞星的血腥复仇,老门主和老伯的不幸身亡,以及最后龙门的惊变,这一切,毫无疑问损伤了我们天门极大的锐气!从现在开始我要重新调整天门。”
在杨华说完这些话语的时候,大厅之内的人,无不震惊。
重新的调整天门?如何调整?他们还不知道。
“门主,以前天门有四大门,分别以龙门为首,在亚洲一带,然后就是尼克拉,在欧洲,还有黑门,以及暗杀阻止的x门,除了这些还剩下各门的分舵,堂位,这些门主准备怎么调整?”
“是啊,门主一旦调整起来的话,恐怕有些麻烦吧?”那些堂主在那道说。
在他们说完之后,只见杨华的脸上猛然显现出来一股坚毅之色。
“必须要调整!以前的旧东西,老东西全部要改!不改的话就没有发展,不改的话就没有突破,从现在开始我要重新制定天门的规矩,还有天门的一切。”杨华猛地站起来道说。
森冷发着寒气的光芒,果真如同一个暴君。
在他这些果断坚毅的话语说出来的时候,那些堂主还有大厅内的天门门徒一个个的面上露出了害怕之色。
这是他们第一次感觉出来新门主的威严,以及霸气。
再也没有一个人敢质疑眼前杨华的话语。
而大壮他们呢?也是第一次看到华哥那种君临天下的霸气,这是他们以往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华哥好牛逼啊。”只听眼前的张大彪张大了嘴巴在那道说。
在他说完之后,只听旁边的周小泉也是睁大眼睛道说:“是啊,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华哥这样的霸气。”
“华哥确实变了,变得更加,更加威武了、”
在兄弟们这么说的时候,只听华哥又在那道说:“所以,从今天开始我要制定新的天门规矩,不禁是你们洛杉矶六个分堂的堂主,还有其余驻扎在世界各地的舵主堂主全部都得遵守这个规矩!”
眼前的杨华豪迈的说。
在他的话语出来之后,那些舵主都只能听着,没有一个人敢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