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所有的大夫都没有办法治好你身上这个病诊?”于婉婉轻轻笑了,“连你都不知道这是什么药,那我又怎么会知道呢?这些药粉,不就是你原本想着对付我的吗?”
说话的时候,于婉婉拿出了拓跋府的令牌。
“也不知道这个令牌到底代表着什么呢,若是要指正有人企图给我下杀手,不知道你们家的老祖宗能护你什么?不惜一切代价为了你跟皇室闹翻吗?”于婉婉一字一句说出了拓跋云纯原本心里的小算盘。
“谁都会有遗失令牌的时候,难道仅仅是这块令牌就能够代表什么?”拓跋云纯有些心虚,却还是壮着胆子愤怒的质问着。
“是吗?既然如此,那到时候就直接的让皇上来评评理吧。”于婉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她掂量着手中的令牌,然后轻声笑道:“嗯,有时间我便让人将这令牌复制多一些,卖给一些对拓跋府深仇大恨的人,想必他们会十分乐意买上这么一块货真价实的身份令牌吧?”
“你想做什么?”拓跋云纯没有想到自己一招不慎就满盘皆输,一块小小的令牌确实算不上是什么大事,可偏偏那天派去的,全都是拓跋府暗中保护皇室的暗卫。
拓跋府身为开国功臣,一代又一代忠君爱国,所做的一切,都是如同家奴一般的不敢有二心。
虽然说,在这片大陆,他们出了一个了不起的老祖宗,可越是资格老,就越是忠心耿耿。
拓跋云纯确实可以让老祖宗为了她去向皇帝请求婚嫁,皇帝基于他的实力也一定会愿意退让一二的。但是,若是扯上了谋反或者是刺杀未来皇妃这样子的大罪,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只要说是有人盗取了,难道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法子?就凭这块令牌,你又没有证人,凭什么指认我?到时候我便说是你骗取了令牌,然后想要栽赃嫁祸,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拓跋云纯那张十分恶心的脸死死的盯着于婉婉。
“不知道,兽魂宫的人算不算是最有力的证明?”于婉婉语气之中满是嘲讽,“也不知道是你运气不好还是我运气太好,难道没有人告诉你那天遇到了两个高手的伏击,除了一个是宸王,还有一个实力不低的人吗?”
“两个人同时指认现场掉落的令牌,你说众位大臣认还是不认了?”
“于婉婉,你到底想怎样?”
“这不是来看看你的伤势吗?还能怎么样。”于婉婉抬手探向了拓跋云纯的脉络,“其实,你这样对我一点用都没有,只不过,我帮你添了一点点其他的材料,也不知道啊,你到底是想不要气味呢?还是不要脸上一些小虫子?”
拓跋云纯在那边骂着,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只能够任由着于婉婉随意拿捏。
“你要骂就尽管骂,只怕啊,过了这几天你想骂都没时间骂了。”于婉婉冷笑着开口,“先把人捧一捧,然后再恶狠狠的摔下去,这种玩法才叫刺激,这块令牌可大有作用,我今天想着你,自然也是为了日后可以瞧见你再摔下一次的可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