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臣这便回去调查清楚。”拓跋雄听出了皇帝的维护,感激涕零。
“既然如此,儿臣也先行告退,顺便送一送老将军。”
这句话分明只是说给君天宇知道,并不是征求皇帝的同意,皇帝无奈摇了摇头,由着自家儿子离开。
另外那一头,拓跋雄只觉得心中苦痛万分。这他宁可保持距离,也实在是不想让殿下送他出去。只是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够默默的跟随着君洛宸。
一路上,周边的气压依旧很低,低的拓跋府的那位老祖宗只觉得浑身都是透透的。
“难得老将军大半夜了,还特意进宫一趟。”
“多有得罪,请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王妃受到的惊吓我必将弥补。”
“就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老将军,本王丑话可先说在前头,于婉婉便是本王的命,我父皇上期都没有资格相提并论,更不要谈论其他与本无关紧要的人。”
威胁的意味很足,惊得拓跋雄连连称是。
“老将军是个明白人,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什么惩罚才到位,什么惩罚无关痛痒,想必有本王小惩大诫做在前头,心中应该更加有数才是。”丢下此话,君洛宸扬长而去。
回到拓跋府,拓跋雄将家里的一众嫡系血脉全部都召集在一起。屋内的气氛十分的凝重,拓跋云纯小心意义的看着自家老祖宗,心中有些忐忑起来。
“这块令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拓跋雄一声怒吼,手上的令牌直接丢到了地上。
暗卫的令牌也被摔到了地面上,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但是又随即的凝重地皱起了眉头。
拓跋云纯目光闪烁,她紧紧的咬着唇瓣,却见老祖宗的目光扫向了自己。
“云纯,你现在倒是越来越了得了。居然连我都敢骗,你可知道,我拓跋府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说到这里,拓跋府的老祖宗气得怒拍桌子,桌子应声而裂碎成了细细碎碎的碎末。
“老祖宗息怒。”
“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啊?”
有的人护着拓跋云纯,有的人连忙轻哄着自家老祖宗。
在听到了拓跋雄深更半夜进宫去向皇帝讨要一个说辞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
而后联系起前因后果,这才明白,为何自家老祖宗如此生气。
“你这个不孝女!”拓跋夫妇气得就要动手。
“我也只不过是想要追寻我自己喜欢的呀,你们从来都不肯帮我争取,那我只能靠我自己,难道我也错了吗?”拓跋云纯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只能承认其所有的事情,她哭着去骄傲的看着自己的父母。
“人人都说我有一个老祖宗很厉害,他能够庇佑我,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感受到?为什么连我喜欢的男人,都没有人可以帮我争取呢!你们明明都知道,我这一辈子只喜欢这么一个男人,他对我多好多坏,我都不曾畏惧和退缩。”拓跋云纯站在了中间,她任性的盯着自己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