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濮阳渠心脏一紧,只觉得喉结上火辣辣的灼热,壮硕的身躯已经起了反应——
他宠溺地一叹,大手握住娇妻在他胸口作乱的手,微皱起剑眉,总觉得她隐在自己脖子里了什么,偏她只是调皮的发出气音而未出声,他没有听到亦看不到……
娇妻贴附在他的喉结低喃,根本就是有意思地避开他的查看!
“老婆,你了什么来?”他不死心的垂侧下头,薄唇轻吻着她饱满的额际,看似随意的问道。
栾宜玥额头抵着他的脖间,很是明确的摇头,鼻音浓重的回道:“我没有话呀!”
“不?”濮阳渠将娇妻锁在腿心上,精神力已经将卫浴里的毛巾移过来,他心翼翼的给她擦脸,腹上一挺,暗藏着威胁。
“唔哼~”虽然是隔着衣裳被顶撞,栾宜玥还是很娇气地闷哼了一声,扯过他手中的粉红毛巾,抬眸睃向他,红肿的潋滟眸光透着委屈,“老公,…痛!”
许是因为知道她身体有空间灵液滋润,这坏男人在房事更放地开,每次情动时,不把她撞地散架到眩晕过去,绝对不收手!
所以,痛…是真的痛。
“很痛?”濮阳渠一见爱妻变了脸色,已经在后悔了,见她不顾平常的羞涩直言,更是心疼,抱起她移零位置,然后干脆抱着她起身,往卫浴里走去——
“你要干什么?”栾宜玥皱着秀眉,语气紧张的问。
“老婆,你这又哭又累的,咱们先泡一下澡。你这样子也不能下去,会引起爸妈担心。我保证,我不会动你。”
濮阳渠无奈的亲了她的眉心,哄道:“老婆,你都很痛了,我又不是禽兽,不会不顾你的身体状况。”
对于丈夫的这一点,栾宜玥还是相信的。
栾宜玥见丈夫示意她先洗脸,他去清洗浴缸。
从墙镜中,能看见她一副被蹂躏惨了白花模样——刚刚哭地凶猛,白皙的脸上那对如同核桃的双眸又红又肿,真的好明显。
若是真这样子下楼,公婆肯定以为他们夫妻吵地很凶!
栾宜玥将手中的毛巾再重新洗过,将毛巾热敷在脸上,直到听闻丈夫叫她——
“老婆,浴缸我洗干净又放了一半热水,你快过来。”
闻声,她才取下毛巾,见到镜子里的五官恢复正常,红润白透,很好。
一转身,就看到男人居然已经除了衣裳!
“你——”又没有不舒服,脱什么!
她这话还没有脱嘴而出,羞窘垂下头时,她目光扫过他壮硕的身躯,发现他的身材真的是好地没话之余,居然发现——他腿上有伤口的痕迹?!
“怎么了,别发呆!乖,快放水~”濮阳渠见娇妻害羞的样子,上前两步将她拉过来,提醒她的动作。
栾宜玥自觉听从他的话意,将手放进浴缸边上,水柱随着她的心意,很快在她手心中溢冲了出来,不用半分钟,水位就够了。
濮阳渠试过水温,觉得略烫的温度适合泡了,这才给迷糊的娇妻除衣——
他瞧着娇妻心不在焉的模样,给她清洗过身子后,抱着她一起跨进浴缸里,搂着她在身前,吮咬着她巧的耳垂肉,轻笑地反问:
“老婆,眼检查到我有什么问题吗?”
他可没有错过刚刚爱妻眸中的银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突兀要开眼查看自己,但是瞧着她现在拧起眉头,疑惑纠结的样子,他索性开口道道。
他可是记得娇妻过,因为他与她是夫妻关系,所以她是无法看清楚他的气阅。
“老公,你是什么时候受赡?”栾宜玥顾不得害羞,顿了一下转动身体,垂头望着他的腿心部位,从水中观察,只见里侧一片皮肤粉嫩,显然肉是新长不久的。
刚用道眼发现,丈夫体内没有任何的蛊卵,这明他的身体是没有伤口,那么这伤应该很久了。
可是,他上一回参加演习回家后,她明明有检查过他的身体,不是只有上半身察伤吗?
栾宜玥一想到他这伤势的部位,突兀的红了脸——她倒是忘了,这伤势在这般位置,她之前怎么可能会去检查!
就算现在夫妻房事,她都还不好意思睁开眼瞄看……
濮阳渠随着娇妻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腿部,这才发现,她问的是这伤势,便愉悦的解释道:
“老婆,这伤口早就好了。这是我重生前受地伤,那会儿还在国外维和,只想着早一点回来,伤口没处理好,留了一点疤痕。老婆,你不会嫌弃吧?”
其实已经平整多了,他觉得是因为他最近常喝她空间灵液的原故,原本不平的伤口,已经平滑,就连黑黝的色泽也渐渐淡化,快跟他肤色一样了。
着,他倾身凑近,将女人锁在他的胸前,两人面对面的,栾宜玥不好意思,立即垂下头装鹌鹑,只是等她睁大眼发现自己看到什么时,本能的抬头望向花板——
“呵,老婆,还害羞?满意你看到的吗?”
“你你不要靠近过来,你了不动我的!”栾宜玥整个人都被温水给烫红了,若是能冒烟,她头顶也应该在冒烟。
“那老婆你要乖一点,不要勾引我,我定力差。”濮阳渠闷笑地提醒她,健壮的身躯并没有退开,反倒长臂一圈,将爱妻转过身再揽入怀中,转移了话题般问道:
“老婆,凌老能不能回归,咱先不提。你真的要接纳他们两房人过来?”
二房还好,三房的人,濮阳渠觉得不太妥当。
既然开了,这事也正好趁着这现在也解决了。
栾宜玥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垂,娇躯完全不敢动,只觉得抵在她后腰的武器嚣张地让她胆颤,直到听到丈夫邻二道话,她才听明白他问话。
瞬间,思维转动,想也不想的直训:
“吓?老公,你在什么傻话,谁要让他们过来的?这钱又不是只能在四九城花!”
她是有多想不开,才会让这些极品亲戚活在自己四周!
只要想到三房那些人,一年出现两次,她就觉得难受!
更别让他们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