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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你怎么这么别扭,原来是因为那一场戏剧啊!”栾宜玥无奈的朝着婆母道:
“妈,柔流产那,我们跟陈医生对话时,话不是往严重的嘛,为的是给那渣男听的……让他内疚没脸再来见柔的!”
经儿媳妇一提,周云月想起来了!
对,那女儿被靳志芬捶了腹部,确实是流产了,但是情况并没有她们的那般严重,陈医生是看到靳家人这么过分恶毒,特意配合她们作场戏——
“你这孩子,你那会儿胎儿连四十都不到,流产能有多严重,陈医生那话,完全就是恐吓姓靳的那些残渣子!”
濮阳柔瞪大眼睛,一脸无措的望着老妈和嫂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哆嗦着反问:“那,我是不是……”
“傻妮子,你这么年经,又吃了不少补品和好物,身体好着呢!”
周云月没好气地轻拍了傻女儿一掌,严肃道。
“不、不对嘛,那你们为什么脸色都那么难看?”濮阳柔慌张中以为老妈是为了哄她,忙抓住她的发现道。
“你这傻妮子,你出事了,我跟你爸能不担心吗?最让我和你爸生气的是,那靳家这般对你,你居然回了娘家一句不吭声,要不是知道那会儿你情绪不好,我都想拿鸡毛掸子抽你了!”
“妈,对不起!”濮阳柔闻言哽咽,孩子气地扑进正气地脸都发青的老妈怀中,哭着道歉。
心里却因为这般,信上她妈的话,知道自己还能当妈妈,她心中这才放下悬挂在心头的大石,在老妈怀中哭成了泣人儿。
瞧着婆母要哄大姑子,栾宜玥识趣的朝婆母眼神示意,悄然退场,转而去看团团圆圆去。
这两家伙,还真的很能睡——这亲妈实在是粗心,完全没有想过为毛要这么能睡,只知道他们发育极好,智力没问题就安心了。
绝对没有想过,就因为她的重生,两家伙的精神力绝对是不容轻视——
栾宜玥趴在两的推床上,瞧着两酣睡的睡容,一对眸子如水般温柔。
再想到大姑子已经解开心结,这下子不会再对顾陈春有排斥行为,知道大姑子内心的善良,她面上的笑容就大了。
三楼
濮阳渠与顾陈春在交谈郎堂华事件——
“渠哥,郎堂华就是这几年在四九城新崛起暗门势力,这男人出现的很突兀,针对的人还多是名声狼藉的黑手,那手也很谨慎,从不过界。上面正是多事之秋,倒是让他一直逍遥法外。”
“逍遥法外?”濮阳渠轻嗤一声,“是有人保他吧。再加上有些人上头不好亲自动手,所以借由他的手办了。”
顾陈春耸耸肩,两人如今关系更亲密,他倒是没有去美化某些事情,光化日之下,有明亮的地方,肯定就有黑暗之处存在,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他主动找上你的?”濮阳渠瞧了眼顾陈春,今见他的气息有些迟钝,想了想,从抽屉里取出一瓶药,递给他道:“动手了?”
“是个硬碴子。”顾陈春点头,捂了捂腹部,倒也不客气,从中取出一枚培元丸干咽了。
“如何?”濮阳渠瞟了眼还在卖关子的男人,坐进沙发里,放松的靠进后垫,一对手交错握掌,随性的问。
“当然是拿下了。”顾陈春回地理所当然,就算是个硬碴子,不代表他不是对手。想到对方的套路,他拧起眉头:
“渠哥,这郎堂华的背后之人,可能不单纯,我们拿了人,应是很快有人寻摸过来。”
想来,对方也没有想到,明知这姓郎的背后有人,还敢在他们头上撒野吧!
“审问到是谁,让他动手了吗?”濮阳渠点头,在发现他的杀人手段之后,他就觉得这郎堂华背后之人,不简单。
只是看到他为了达到目标,最后将无辜的护士都牵扯进来,这样的人目的性太强,心间无善存,留着只会是成为自己的绊脚石!
“他倒是很配合,被我擒拿之后,交待地很老实,他他一开始,并不知道你和嫂子是国安局的人,而且,邹凤茜手中有他要的东西,又是他的救命之人——”
“果然是她。”他前世就觉得奇怪,邹凤茜是凭什么一直在算计着他,邹高军行事有他的底线,虽然拿这个独女没有办法,但是违法的事情,一直没点过头。
但是那十年里,邹凤茜每一回都有着不同可的手段来牵制他,若非她背后的手段太过隐晦,他不会花十年才能查到,一切背后的主使者,竟是是她这么一个普通的老女人。
“嗯,那郎堂华应该不是邹凤茜的人,他在发现你和嫂子的身份不简单之后,已经主动向老程提供了璩氏的下落,甚至后来邹勋能反供的这么快,也是他的提醒。”
“嗤,自以为是。”濮阳渠隼鹰利目一敛,眸中冷意都快化成了实质。
“邹勋受制,倒是很简单,他就是为了他那个失踪的妹妹,不过,他的人肯定不如邹凤茜和刘明念的强大,所以他后来冒险进入了暗门,但还是摸不到线索。”
最后,还跟邹凤茜扯上零牵连,倒是将自己害惨了。
邹勋算是半道插入来的,他会被退伍,也是受了邹凤茜和刘明念的拖累,只是那是他的家内事,他们不会同情他,只是打断他一条腿,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送他们走,郎堂华这人,留不得,你午夜一过,亲自将他送到城中这个地点,后面的事情,你不要管。”
濮阳渠沉吟了片刻,然后从地图上,指着某个地点,告诉顾陈春下一步的动作。
“校没问题!”顾陈春点头,将要点记住后问:“要不要留个眼线,看能不能摸到他的背后之人?”
顾陈春一想到人这才拿下,转头就放了,啧啧,回去再动一下刑,看能不能挖出更多的内幕来!
他顾陈春可不是个轻易吃亏之人!
“郎堂华已暴露,对方不会冒头。如今郎堂华已经是一枚死棋,他要么直接归隐,要么被局里强行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