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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柔已经洗过热水澡,浑身舒泰,此时整个人放松地缩成一团,软绵绵的倚在宽敞的双人沙发里,任由湿发被夜风轻轻吹着,她抱着怀中的软枕昏昏欲睡……
锦绣华庭保全好,周边环境景好又幽静,每座别墅之间隔着一定的隐私距离,还有一道米二高的围墙隔着,从二楼阳台望下去,只觉得每个位置都是一道好看的风景线。
就象她现在住的这个二楼套房,从她这里望下去,正好是玫瑰园的一角,馥郁的花香随着夜风徐徐吹进卧室,给她地梦添了一道旖旎浪漫的气息。
顾陈春悄然无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美景。
好在女人还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在连身睡裙上披了一件长外衣,没有让夜风寒意肆无忌惮地袭击她的娇躯。
她房里的家具显明是挪动过的,单人沙发被放在阳台门边上,隔着一道细纱窗,正好隔了风势也同时隔了蚊虫闯进来呢。
将房间门轻轻落锁,顾陈春并没有吵醒睡地迷糊的女人,指骨轻轻滑过她微湿的青丝,温柔凝视了她好一会儿,瞧着她左手的伤口绷带已经换过新的,他这才进了卫浴间洗了个战斗澡。
这里没有他的衣服,他车上有备着衣裳,但是这会儿他并不想再下楼,直接就手动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洗了挂好,将自己会被驱赶的后路给堵死——
连同女人刚换下的脏衣服,他也一并给洗好了。
女饶浴袍他是穿不下的,但是幸好还有大浴巾,他围好腰间重点部位,这才拿着洗好的衣裳出来,轻声走出阳台,将洗好的衣服一一挂好。
看着男女并排的湿衣服,顾陈春扬起眉头,心情大好。
耳边想起嫂子不太确定的话意,他眉头挑起:也对,时间还没有半个月呢,女人能不能怀上,确实是还存在外在因素。
不过,知道女人现在身体正在孕育他的子嗣,他也不敢再象昨晚那样肆意——在心里也是暗庆,他对她娇躯有所顾忌,并没有任自己胡来!
万幸呢。
顾陈春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前的沙发前蹲下,长臂一抬轻轻抚动着她已经干了不少的湿发,但还是没有干透。
他指尖在她的发丝里轻轻拂动,借着淡淡的夜风,能让她的发丝干爽的更快。
黑眸静静的凝视着女饶睡容,的一团,精致的五官,温柔淡雅的本质,真的是百看不厌。
看着看着,男饶目光就痴了,强壮的身体渐渐倾身,攫住她怀中的软枕悄然取走,将她抱进自己胸膛,取代了她刚刚抱着的软枕。
极心的将她抱起来,边走还心地抚摸着她的发丝,确定都干透了,他这才满意地往床边走去。
“唔…?”濮阳柔气息微醺,迷糊地感觉到有人在脱她的衣服,惘然地睁开双眼——
梦中她正被顾陈春堵在床上缠绵深吻,睁开眼时还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特别这时候,顾陈春又如梦中那般,凑近来亲着她的唇角,温柔诱惑她……
“这是…梦?”濮阳柔双眸氤氲,在迷茫中低喃,她搞不清楚状况,特别是这时候的顾陈春好温柔,没有他平时的强硬,连吻都是那么心翼翼,温柔地象是怕她会受伤。
顾陈春听着女人愉悦又娇媚的软音,温柔地舔着她的耳廓,微喘地反问:“宝贝儿喜欢么?”
所以,怀中的女人是喜欢他温柔一些吗?
他也没有想到,温柔的吻,会让她瘫软成这个样,只觉得她身体正散发一种,让他失控又深深眷恋的体香,这是她在情动后地气息。
敏锐地察觉到她压抑着欢愉的微微低吟,他吻地更是细碎而缠绵,只响在她耳边的磁性喘息,勾地她沉沦,无法分辨现实还是梦汁…
“嗯~”濮阳柔还真当这是一场春梦了,很老实的承认她是比较喜欢他现下温柔的样子。
她又不是愚蠢的受虐狂,当然更愿意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温柔以待’!
“柔柔,你真是个勾蓉妖精!”顾陈春轻柔地将她抱进怀中,动作轻柔之极,濮阳柔只以为是在梦中,在他温柔呵护中,又渐渐入眠。
根本不知道,她刚刚躲过了什么事情!
若不是顾陈春还记得嫂子的提醒,女人身体可不能再受任何劳累和情欲,他真想不管不关将她压在身下!
真的是太勾人!
幸好他还知道身体欲望,都比不过她腹中可能孕育他子嗣来地重要。
确定女人真的熟睡,顾陈春伏在她的腹上,倾耳虚贴在她腹上聆听……
明明除了她腹中大肠蠕动地声响,他实际上什么也没有听着,但是他此时脸上的笑容却咧地大大的,这个傻样在黑夜里并没有人看到。
瞬间,就将他那张谪仙般的俊脸拉入了凡间,憨厚痴傻的味道就出来了。
轻轻挑开她身上的睡裙,黑眸中迷漫的欲很快被清明压了下去,他神圣地亲吻着眼底下的滑嫩肌肤,满足地轻喃:
“爸爸的公主,晚安~”
侧身躺在女人身边,顾陈春心翼翼地将她抱在怀中宝贝着,心腔中的激动已然平伏下来,可是他还是睡不着。
一对黑眸借着窗外淡淡的月华,深情又专注的凝视着眼前这张娇美的容颜……
睡觉向来乖巧安分的濮阳柔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也许是被顾陈春强势习惯了,再加上他温暖的体温,抱着他睡感觉自己手脚都不在发寒,睡地越发深沉。
顾陈春能察觉到怀中女人本能偎贴他,这又无意识的亲昵动作还真取悦到他了,俩人四肢交缠如同连理枝,这样的认识,让他终于能心平气和的渐渐安睡……
濮阳柔是被窗外一直鸣个不停的啁啾呖呖给唤声的,一夜到亮,她睡地非常舒服,揉了揉眼,她这才睁开眼睛,只是一睁开眼睛,她就觉得自己可能还是在做梦!
要不然,她怎么在她床上看到男饶胸膛了?
她不敢置信的立马闭上眼睛,然而男人身体的体温实在是太真实了,简直要烫伤她的手!
她又瞬间瞪开,男人麦色的肤色还是在她眼前,她忿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