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半留一半,真的是很吊人胃口的。
墨北冥见此凉凉开口道:“其实本王也只是怀疑,但还没有掌握证据。”
“那你怀疑是谁?”
季衍真是有些无奈,他说了就跟没说似的。
“是纳兰爵!”
墨北冥眸中浮动涌动,语气坚定冷冷的说道。
季衍听到这个名字,也是为之一惊,“纳兰爵?就是那焚天教教主吗?他一个江湖人士,为何要这么做?”
的确没有太大的动机,除非还有足够大的狼子野心,才敢插手皇族之事。
墨北冥听着他的话,意味深长的说道:“他的身份恐怕远不止这么简单吧,因为本王曾经所查到,罗刹门和他也有某种关联。”
季衍一时间是惊呼道:“什么?罗刹门还和他有关联了,如此看来这个焚天教教主果然是野心不小,但也好在罗刹门已经被灭了,也算是断了他的一个臂膀。”
墨北冥当然也知道这件事情,一提到这件事情,他就不由想起来了叶天心,毕竟这件事情也是她做的。
凭一己之力,能够灭掉如此大的一个杀手门派,恐怕这天下间也只有她能做到了,想到这儿,他唇角就不由微微一扬。
她的确很优秀,优秀的让他有时也拿捏不住。
“没错,所以这才是本王担心的事情,如果纳兰爵真的是假冒的墨子麒,那么心儿她就会有危险了。”
季衍看着他那担忧的神色,果然也只有说到那个女人,他才会如此上心了。
“她能有什么危险?你的担心是多虑的。”
在季衍看来,叶天心那女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又有十分的机灵,哪能是别人能够随意欺负了去的。
“王爷你与其担心她,还不如好好的担心一下自己吧!”
墨北冥闻言,脸色一沉道:“季衍你到底知不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被困皇宫这些天,皇兄都没有放她走,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季衍听到这话,思忖了一会儿道:“不是说是因为皇后中毒,让她调制解药的吗?一定是她还没有将解药给弄出来吧?”
墨北冥轻摇了摇头道:“不,本王了解她的,肯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情,这一定只是皇兄或者假太子随意找了一个囚禁她的借口罢了。”
季衍见状,剑眉紧皱道:“皇上为何将她囚禁于宫里呢?总得要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吧?难道是为了要挟你吗?”
“要挟本王?应该不是,或许他们是另有所图。”
“唉,好了,不说她了,这一说到了她的事情,我看你这病还没好,就想回去救她了?”
季衍又怎会看不出墨北冥对叶天心的上心,只要一说起那个女人,他的心也就乱了。
墨北冥闻声,一时间心情显得沉重了起来,其实他真的想回去见见她。
可是现在情况也不可能了,只希望她可以再坚持一会儿,很快他就会救她出来的。
“这病真的能好吗?”
其实他并不傻,季衍到现在都还没有研制出来的药,他内心多少有点绝望。
因为只有他自己能够感受得到这种病的痛苦之处。
季衍听着他的疑问,顿时也愣了一会儿,不过他很快就回过了神来道:“能好,你要相信我。”
墨北冥见状,心里边却已经有了答案。
“本王有些乏了,你退下吧!”
季衍此时也没有犹豫道: “那好,你好好休息。”
说着他便离开这里。
而就在季衍离开后,突然一个黑影儿便潜入了墨北冥营帐中,墨北冥看到这个黑影儿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回禀王爷,那个人的踪迹已经掌握到了,很快应该就能将他给抓住了。”
“嗯,最好是要快,这个人很关键。”
“属下知道。”
“对了,皇宫里的动静怎么样?”
“回王爷,据属下调查所知,现在王妃她已经彻底的被太子软禁了起来,且太子还在周围加强了守卫,既害怕王妃逃出去!”
墨北冥闻言,眼底是一抹幽光闪过,“本王想让你带个信进去,务必要送到她的手中。”
他说着便将他写好的信函从枕头底下拿了出来,递给了这个人。
人恭敬的接下了信函道:“属下遵命!”
……
入夜,皇宫的夜晚格外静寂,叶天心坐在窗前,看着窗外那森严戒备的守卫发呆。
因为她实在不太想等了,继续在这宫里待下去,她可能会疯掉的,特别面对那假太子的时候,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而且她连他一点消息都没有,不知道他近来怎么样了?
他居然跟她一点联系都没有,这也不得不让她担忧起来,他到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儿,此时门外走进了两个宫女,恭敬的来到了她的面前道:“相府四小姐,夜已深,奴婢们伺候你宽衣歇息!”
叶天心看着眼前这两个熟悉的宫女,每天晚上都要来伺候她,已经是例行规矩了。
“好。”
她口头上答应着,因为她心中清楚地知道,这两个人不过是太子派来监视她而已。
现在她的一举一动真是被盯的十分的紧。
不过她也不怕,因为她也不想再继续这么忍下去了,经过这些天的探查,让她对周围的环境,以及人已经是了如指掌了。
只要等这两个宫女熄灯离开,那么她就可以开始行动了。
这一次她一定要出去!
很快,她房间内的灯就已经熄灭了,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听着掌灯婢女关门的声音。
她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肚子,宝宝今天晚上可能会有点折腾,你一定要乖乖的!
随后她便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了动意念,拿出了武器。
对付那么多人,可是要准备许多的子弹。
她将消音枪的子弹拿出来数了数,随后再换上了一套夜行衣,就全副武装好了。
她将窗子打开了一个缝隙,从缝隙里偷偷的看着外面的人,拿出了枪口,悄悄地抵在了窗上。
她只能透着月光,以及靠着声音和记忆判断那些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