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的发问让冯小宝笑了笑,这种探案手法名为情景演绎,在二次元界,这叫cosplay,所以在古人没有接触道这些查案的手段,是没办自学成系统的。
冯小宝道:“简单说就是我们从现在开始便需要将自己看做是这个暗桩的同党,我们如果能掩盖自己的身份,那就说明我们接近需要寻找的真相了。”
上官婉儿道:“需要怎么做?”
冯小宝道:“我们不需要怎么做,我们先行找一个地方开始进行查探便可。”
上官婉儿道:“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便是你这个婉儿大人所要想的了,你认为暗桩最容易隐藏在何处?”
上官婉儿道:“可我说的不一定是对的。”
“本来我就不需要你说的一定是对的,我要的是你的第六感觉,听说过女人的第六感觉吗?”
上官婉儿点点头道:“有所耳闻,但我却没有第六感觉。”
“为什么?”冯小宝惊讶道。
“因为我还不是个真正的女人。”
上官婉儿似乎喜欢抠女人的这两个字的字眼,好像这里面有什么含义。
冯小宝被她这番话说的一愣,当下也不知怎么回答,只是干瘪瘪的说道:“总有一天你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的。”
上官婉儿道:“希望那个时候你能亲眼见证吧!”
冯小宝听她说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然后恍然间老脸一红,我嘞个去,自己单纯了。
冯小宝不愿意继续和她纠缠,等吴果将冬菊叫来后,几人一起收拾了一番,然后在上官婉儿的目光下,出宫去了。
临走前,上官婉儿让他站住道:“等一下,虽然你大大小小的东西给我说了一堆,但是对整个任务确实没有丝毫的帮助,你刚才让我说出一个名字,然后前去查探,为什么现在又要出宫去了?”
冯小宝道:“打住,本官除了这个任务外是朝廷命官的身份,我的任务可不止只有查出暗桩的一件事,你听说过了女性的解放吗,这对我来讲更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上官婉儿也是知道冯小宝现在身上的担子很重,问道:“那这个地方到底你定还是我定,咱们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查?”
冯小宝道:“地方当然还是你定,不过咱们现在的查案时间还是要等到宫内宵禁之后吧。”
“宵禁之后?”
“没错,想必现在暗桩也知道大量的皇宫暗卫在各处监视,看似安全实际上却是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而皇宫内最为严密的宵禁,看似很严格,但是有心人还是能观察出其中的忽略的地方,那么就可能会露出蛛丝马迹。”
冯小宝继续道:“所以到时候你在端门等着我就行了,我到了会到端门来寻你。”
上官婉儿道:“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到时候来端门寻我。”
“告辞!”
冯小宝带着吴果和冬菊说着便出了皇宫大内,直奔衙门。
县衙很近,所有过了须臾便到了,而陈子昂和宋璟早就到了此处等候他。
冯小宝道:“子昂、璟弟弟,现在情况怎么样?”
负责本次政策实施的监察御史陈子昂,原本是武则天亲封的右拾遗,可以说是当红年轻官员的表率。
“关于律法这一块,我已经制定出来了大致的条款,基本上概括了女性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草案我也已经拟出,你现在看一下呢。”
陈子昂说完从案几上递给了冯小宝一份文档,此时正是洛阳纸贵,所以陈子昂居然用新纸来打草稿,简直是令人为之侧目。
“子昂兄,真是有钱啊。”
陈子昂望了望他,有些疑惑道:“二弟,此话是什么意思,我从哪里表露了我是个有钱人,我今天穿的官府也不是特制的,就是寻常的官袍,这双鞋子也没有什么特别。”
突然陈子昂像是想到了什么,捂住和遮挡某个难以企表的部位道:“我里面的所穿的二弟你不会都看得到吧?虽然是昂贵了些许,但是这也是种保护措施嘛?”
冯小宝感觉自己吃了个大瓜,不还好意的道:“这样式的我也要,不知大哥你有没有多的?”
陈子昂一听原来冯小宝羡慕他的保护措施,狐疑的道:“不过此时极为私密,二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冯小宝自然不会同他讲。
只是笑嘿嘿的道:“行了,别在那里遮遮掩掩了,其实我啥都没看到,我是说你用新纸来做法律草稿,太过于奢侈了,所以觉得子昂你是个有钱人。”
“纸?”
陈子昂一愣,心想原来如此,便赶紧起身,尴尬道:“原来二弟你指的是这个,不过这纸却不是我的,我只是顺手拿来用一下。”
冯小宝疑惑道:“难不成还是宋璟的不成?”
陈子昂哈哈笑道:“不是三弟的,现在知道是谁的吧!”
冯小宝哭丧着脸道:“你的意思是我的?”
“没错!就是你的啊,哈哈哈,这是你县衙每月例用,我看你平时从来不写奏折,所以帮你消耗下,否贼哪一天日官查起来,二弟你可要吃苦头了。”
冯小宝道:“那我还要感谢你了?
“当然,你不仅要感谢我,还要和我一起看看纸上的律法有没有问题。”
冯小宝当然知道律法的重要性,所以也不继续说笑,和陈子昂一起看了起来。
“这条需要修改下,这个不应该说是女人的婚姻是自由的,而是说女子的,虽然意思差不多,但是防止有人去钻这个漏洞,明白吧?”
陈子昂道:“二弟考虑的果然非常周到,为兄自愧不如也!”
冯小宝道:“你休要拍马屁,赶紧往下弄吧,我看了下,基本上没什么问题,所以我们只需要加紧工时搞出来就行。”
陈子昂道:“大哥不说二哥啊,我现在有进展了,你呢,你那些创新发明,我感觉非一日之功,所以我认为你还是赶紧开始吧,到时候别有问题,拖了进度唯你是问。”
冯小宝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想要什么搞出来,也就是那么些时候,不过我搞之前还是要接触下一些供应链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