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佑根本不让我逃离分毫,有的只是蛮力的压制,让我屈服,看着此时奋力反抗的我,更是发出冷冽的声音,“付小雪,别忘记了你还是我养的女人,我可是你的金主,别妄想激怒我,我若是觉得腻了,甩了你,你还有人给你钱吗?”
听着男人这样丝毫不顾我感受的话,他说的就是事实,我只觉得一切的反抗都是那样的可笑,头发依旧被他死死的抓住,头皮发麻的疼,渐渐我放弃了挣扎,他说的对,我就是他养着的女人,身体都是他用钱买的,钱,万恶的钱,我却离不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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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还是识时务的,可是今夜你的举动太让我失望了。”凌天佑根本没有因为我的放弃而消去怒意,而是转而奋力将裙子狠狠的撕扯开。
只觉得浑身一凉,我反射性的将双手放在胸前,挡住那外泄的春光,可是他却不允许,大力的拉开,黑暗的房间里一双闪闪发亮的眸子狠狠的盯着我,“你也知道害羞?在我姐夫面前不是开放的很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带着某种让他恨得牙痒的怒意。
我麻木的听着他一句句的羞辱,仿佛他的再多羞辱也进不了我的心,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他这是在一刀刀的凌迟着。
他看着我如同木偶一般,眼里全是冰冷,“取悦我。”他的声音带着强势,还有不可抗拒。
我机械的伸出手,将他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动作很慢,他似乎不满意,翻身便将我压倒在床上,耳畔再次清醒的传来他的强势的声音,“你要牢牢记住,你是我养的女人,若再敢在外面勾三搭四,我会让你活不下去!”
他就像在宣告着所有权,然后狠狠的折磨着我,不带丝毫的感情,有的只是粗鲁发泄怒意的蛮力。
那晚他用着最原始的男人力气让我痛着,我的泪水似乎在眼里已经流不出,鲜红带着腥味的血在心间流畅。
第二天,当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有些恍惚的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及其缓慢的从床上爬起,身体传来一阵剧痛,就像骨头被车碾过后,再重新装上一般,身边依旧空空的,看着没有痕迹的床,他早就离开了吧。
我直接走向衣橱准备找见衣服穿上,眼睛所到之处,看见地上一大片的破布,昨晚的礼服早已成了一堆垃圾。
当我经过穿衣镜时,猛然间停住了脚步,怔怔的凝望着镜子中的我,那个满身青紫的吻痕,腰上一道道掐狠的人是我吗?
似乎每一次和凌天佑在一起,我都会被弄出一身的伤痕,我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暴力,蛮狠呢?难道就因为我是他用钱买来的,所以根本不被我当成人来看?
我露出一抹讽刺的笑,付小雪,你就是人人喊打的小三,哪有资格被他尊重,钱就可以买卖的自尊,你又何必执着人格。
我换上一件包的严严实实的衣服,对着镜子看了很久,再没有发现露出任何可疑痕迹时,才拿起包去公司上班。
当我到达环球时,一路上公司里的员工对着我指指点点,那些眼神极为异常,像是一种审判,时不时的窃窃私语,露出讽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