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卡桑的脸色,我就知道人肯定没追到。
小胖还问了一句:“卡桑,找到没有?”
卡桑摇了摇头:“几个方向我都找了,都没有找到那个女人的踪迹,她肯定也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修行者,走的时候,竟然连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既然找不到就别找了,我觉得咱们以后肯定还会碰上,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胆子是真大,单枪匹马就敢跑到我们这里搞事情,而且还毫发无伤的跑掉了。”我阴沉沉的说道。
“何止是胆子大,心思也十分缜密,竟然将咱们这一群老江湖都耍的团团转,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邋遢道士也跟着说道。
“太坏了,为什么长的好看的女人都这么坏呢。”小胖叹息了一声。
“小胖,你是不是看上那妹子了,要不然下次遇到,活捉了给你当媳妇。”邋遢道士又开起了小胖的玩笑。
“罗哥,你能不能给我找好的,每次都这样。”小胖白了他一眼。
车子被搞掉了,我们回去的时候可就受罪了,不知道要走几天,才能离开这茫茫的无人区。
天色不早,众人也都累了,便钻进了帐篷里面去睡觉。
我将子魃和魅灵都放了出来,守在帐篷的两侧,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这边有能提前警觉。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让我产生了很大的危机感。
好在,一晚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第二天一早,大家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便继续赶路。
那两辆车已经被烧成了空架子,黑乎乎的一片。
看来以后还是要多长心眼,不能随便大发散心,幸亏那女人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我们人没事就好。
在起伏的冻土路上众人一路快行,我时不时的会拿出来罗盘看上一眼,但是这么多来,罗盘上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都感觉这罗盘好像是失灵了一样。
我们一路走了好几个小时,也看到了很多美丽的风景,远处峻美的雪山,一望无际的荒野,时而会看到很多野牦牛,藏野驴和藏羚羊,在草地上悠闲的吃草。
可可西里有一张多变的脸,一天就可以看到四季的变化,即便是夏天,可可西里也经常会飘着大雪,中午的时候,又晒的头皮疼,到了晚上,寒风刺骨,犹如刮骨钢刀,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好在我们准备充分,都穿着羽绒服和冲锋衣,主要是体格好,完全能扛得住。
如此,我们晓行夜宿,又在这无人区一一连走了三天。
在第三天傍晚的时候,我们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座大雪山,高耸入云,马三刀说,这座雪山叫做岗扎日,是可可西西最中心的地带了,也就意味着我们已经来到了可可西里的腹地,再往前走,估计都是很多人类都没有踏足过的地方了。
除了马三刀之外,我们都是第一次见这种大雪山,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当真是十分壮丽。
(
眼看着这边天快要黑了,我们便打算找个地方安营扎寨,明天再继续赶路。
也不知道那妖物究竟藏在什么地方,这好一通找,腿都快跑断了。
我们又往前走了一段路,不知不觉中天就完全黑了下来。
突然就起了大风,寒冷凛冽,吹的人都有些站不住脚。
这种天气,估计就是能将帐篷扎上,也要被大风吹跑。
实在不行,我们找个隐蔽的地方躲风,在外面冻一晚上了。
就在这时候,小胖突然朝着远处一指,有些激动的说道:“你们看,那边好像有光,是不是有人啊?”
“小胖啊,别胡说了,这可是无人区,除了咱们,还能有谁?”马三刀笑着道。
然而,当我们顺着小胖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了大约在几里开外的地方有亮光,但是很微弱。
邋遢道士眯着眼睛瞧了一眼,连忙招呼道:“别管有没有人,咱们过去瞧瞧再说,说不定是那个坑我们的女人呢。”
当下,我们一群人便朝着那个有亮光的地方快步而行。
大约走了二十分钟左右,那光亮就愈加的明显了,而且我们还看到了一栋房子。
在无人区,竟然有房子,这简直太神奇了。
就连马三刀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于是我们加快了脚步,朝着那栋房子走了过去。
在接近那房子不到两百米到时候,我朝着众人挥了挥手,示意大家伙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随后,我一拍天罡印,将魅灵放了出来,让她过去瞧瞧,房子里究竟是什么人。
魅灵应了一声,很快朝着那房子飘了过去。
大约等了七八分钟,魅灵才折返了回来,跟我们说道:“房子里有人,还不少呢,七八个人,正在烤火吃东西。”
“什么人,修行者吗?”邋遢道士问道。
“不知道,感觉不出来,不过我看到他们身边都有枪,穿的破破烂烂的。”魅灵沉声道。
“这里可能是一处保护站,可可西里有专门的巡山队,经常在可可西西到处走,专门抓那些偷猎者,那些人估计是巡山队的。”马三刀看向了我们。
“巡山队的人能跑这么远?”我有些疑惑。
“这可说不准,要不然咱们过去瞧瞧吧,今天晚上这大风,温度这么低,冻一晚上,那滋味可不好受。”马三刀提议。
我们几个人彼此看了一眼,我和邋遢道士点了点头。
“走吧,大家伙轻易别动手,都把法器收起来。”说着,我们一行人便朝着那栋房子走了过去。
不多时,我们便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那栋房子的门口,透过漏风的窗户,朝着里面瞧了一眼,发现屋子里升起了一团火,有七八个蓬头垢面的人围坐在篝火前面,正在说着什么,可能是当地的方言,有些听不太懂。
我旋即朝着门口走了过去,轻轻的敲了一下房门。
不多时我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了一阵儿哗啦啦的声响,好像是拉枪栓的声音。
随后,屋门打开,那些人手中的枪,全都对准了站在门口的我们,一个个都如临大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