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天的脑海里有修罗神的意志,他无法控制自己对妙玉和妙妙产生邪恶之念,终究还是将她二人一并宠幸了。
毛茸茸的大床上,三人都很满足。
但妙玉和妙妙的争宠仍在持续。
妙玉文静,妙妙淫.靡,甚至还有些暴力。
杨九天介在于两者之间,颇为苦恼,但第一个念头,便是想到了请求师傅(于小非)的帮助。
既然这画帝一笑是灵州画帝施展出来的,那么师傅一定知道这个画帝的身份。
此念稍动,杨九天便是急切地从床上跳下来,穿好衣服,道:
“你们留在这里,我去去就来。”
然而尚未动身,妙妙伸手拉住杨九天的衣摆,用可怜的目光仰视着杨九天,“主人,你要丢下我?”
虽然妙妙和妙玉长得一模一样,但杨九天一眼就看得出这人是妙妙,“妙妙,听话,我很快就会回来。”
妙玉躺在床上不说话,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对于妙玉的不挽留,杨九天反而心中一疼,俯身摸了摸妙玉光滑的额头,道:
“妙玉,你一个人在这里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不要为了任何事情动气。”
妙玉仍然没有睁眼,“主人放心吧,妙玉自有分寸。”
妙妙见状,满目愤怒,指着杨九天,喊道:
“主人,难道我不是人?你不公平!”
“公平的对待来自公平的开始,妙妙,你自己好自为之。”杨九天冷冷说罢,转身走开。
而妙妙赤.身.裸.体跳下床,从杨九天的背后抱住杨九天,泣声道:
“主人,我知道,你这一走一定会抛下我一个人,求你,求你不要走!”
杨九天闻言,面色冰冷,将妙妙的双臂掰开,“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实在不该拦我。”
妙妙被杨九天拒绝,面色也倏然一沉,甚至以狰狞的势态冲向床片,用力拉扯妙玉的头发,“啊!!!”她如疯了一般地大喊大叫。
这周边很僻静,但周围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究竟在发生何事。
妙玉没有还手,似乎认命一般,任由妙妙拉扯她的头发,淡定得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至始至终,也未曾发出一声闷哼,仿佛那头发根本就不是她的。
杨九天见此一幕,总是无法狠心离开,便是转过身来,一把拉住妙妙,抡起巴掌就狠狠地赏了妙妙一个大耳瓜子。
“啪!”
这一巴掌打得可不轻。
妙妙的脸都被打红了,一阵踉跄,狼狈地跌倒在地。
地面上毛茸茸的,也不会使人摔伤。
但妙妙跌倒在地,一直“哇哇!”地大哭,赤.条.条的两条修长美腿,一直在不住地提着虚空,以此来宣泄心中的不忿。
杨九天看在眼里,却没有激发一点点的同情心,反而对妙妙更加厌恶。
他满面柔情地坐在床沿上,用十指替一脸狼狈的妙玉梳理头上凌乱的头发,并用最温柔的语气说道:
“妙玉,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为什么要这样软弱,为什么...”
妙玉闻言,虽然没有睁眼,但她的眼角流出泪水,“因为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噢?”
杨九天感到事态严重。
妙玉没有继续说下去,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目,用最委屈的目光看着杨九天,“主人,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难过吗?”
“死?”
杨九天杀过很多人,但这个“死”字从妙玉的口中说出来,他竟突然有种陌生,和一种不舍之感。
“为什么会这样说?”
妙玉的泪水再次滑落,“因为我突然觉得,我好像不该来到这所军事学院,我突然发现,我好像会死在这个地方。”
“怎么会。”杨九天挤出温柔的笑意,右手轻抚妙玉温热的脸颊,“傻瓜,你一定是太过紧张了,如果你觉得害怕,那我们就寸步不离相守在一起,如何?”
妙玉似乎对杨九天有种特殊的依赖,她起身,紧紧搂住杨九天的脖子不放,委屈道:
“主人,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难过吗?”
杨九天闻言,刚刚勉强挤出来的笑意,倏然收敛,浓密的眉头微微一抖,鼻头泛起淡淡的酸楚,蹙眉道:
“傻瓜,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有我保护你,你怎么会死。”
妙玉闻言,不再说话,而是侧目看向躺在地上的妙妙。
妙妙的脸上带着极度阴险,极度凶恶的神情,发现妙玉注意到她,她的脸上突然又生出得意之色,右掌抬起,在自己的脖子上作出一个自杀的动作,舌头一伸,佯装死掉。
这动作颇有一些挑衅的意味,而妙玉见了,却是不自主地“噗嗤”一笑,就像是一个心花怒放的孩子。
杨九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讶地推开妙玉,扶着妙玉的香肩,侃笑着问道:
“妙玉,你笑什么?”
妙玉耸耸肩,示意杨九天将手拿开。
杨九天照做。
妙玉这才拾起身边的内衣、内裤,穿上,提上长裤,穿上粉色纱裙,将头发绑着一个特别的丸子头,俏皮一笑,道:
“不管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们还是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度过眼下的每一天,这才是最重要的。”
杨九天从妙玉的口中听出深意,心道,莫非妙玉真的遇到什么困难了么,为什么她先是说什么死不死的,现在又说出这样奇怪的话,随后的一笑,倒也颇为可疑。
作为多年身为地下党首领的杨九天而言,这每一条信息都给他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庄重,但看看妙玉此间释然而俏皮的笑意,他知道,无论自己如何询问,妙玉也不会跟自己说出实情了,便是符合说道: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去灵祭阁找师傅。”
“嗯!”
妙玉重重点头。
他们都没有去看躺在地上的妙妙一眼。
在他们携手走出房间的时候,妙玉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妙妙,只见妙妙已经起身开始穿衣服,而且眼睛里带着得意而诡异的笑意。那种神情像是在说:别得意,我才是最后的赢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