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毅说道,“自然过程也很简单,找到这类昆虫,利用昆虫去监视富人区的一个嫌疑犯,所以,我希望虫子可以隐蔽一点,同时不会被蜘蛛抓到。”
“那你倒是,可以直接弄个蟑螂!”
雪瑞听到那这个两个字,身子不经意的抖了一下,她从小就很怕这种深橘色的虫子,尤其是还会飞的蟑螂。
“蟑螂进去肯定要被弄死,嫌犯的家里很干净,基本上不会有这种虫子。”
悠亚扯了扯兜帽,略微有些为难,“又要不被蜘蛛抓捕,又不能太脏,有点隐蔽性的话,个头又需要小一点。”
“这可太难了,”她靠在办公桌上,双手环抱胸前,埋头思考这种可能性。
过了一会,她轻声嘀咕道,“在这个城市里肯定是没有的。”
“那哪里有?”
“野外,城市的外头,不过,需要我花点时间!”
“大概要多久!”陈寻毅问道。
“那就不一定了,运气好的话,会很快。”
这不行啊,要是找不到的话,既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
陈寻毅也有些犯难了,他摇了摇头,“这案子有点急,我希望能够尽快找到这类昆虫。”
“那。。。”悠亚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也不是不可以,要快的话,或许要多花点钱。”
钱啊!只要涉及到钱的问题,就就是没有问题,陈寻毅伸出三根手指,“再加三个金币,这样总没问题了吧?”
悠亚脸上也不再是那种为难的表情,她打了个响指,“爽快,我就喜欢你这种直接,不啰嗦的人。”
你这摆明是喜欢钱啊!陈寻毅心想,“既然都加了金币了,能给个一个具体的时间?”
悠亚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大概晚上九点左右吧!到时候,我来这里找你,既然你愿意花大价钱,找我,那我肯定会把事情办好的。”
悠亚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自信的拍着飞机场,“包在我身上。”
那应该是小笼包!陈寻毅站起身,他随即付了两个金币给悠亚,当做定金,这个小女人收到金币后,脸上的立刻绽放出了笑容,离开了铁皮房。
“这真的没问题?不怕是骗子”雪瑞看着大门那里,疑惑的问道,她并不是不相信,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女孩,称自己职业是虫师,又能帮忙,这一切似乎都挺巧合的。
“怕也没用,现在这个情况只能选择相信,再说也就两个金币,不心疼。”
雪瑞听到这个解释,也只能点点头赞同。
陈寻毅将手放到了口袋里,他在口袋里摸了摸,然后径直的走进了解剖室,他将从恩特尔家里,厕所灯罩上弄来的白色蛛丝,放到了显微镜下观察,其结构和材质,均和他猜测的一样。
果然,恩特尔的家,应该跟废弃屋有一定的关系,否则不可能会有一样白色蛛丝。
就在这时候,陈寻毅感觉胸口开始隐隐坐疼了,这就是一个信号,他该去圣罗莱纳大教堂了。
“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里?”雪瑞问道,
“圣罗莱纳大教堂。”
雪瑞无奈的耸了耸肩,“虽然晚了,不过作为保镖,我应该尽责,我会跟着你去的。”
“对了,你去哪里干嘛?”
陈寻毅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有点事情想问问,另外茉莉主教叫我要经常去那里,可以稍微控制在一下身上的病情,”
“你身上到底是什么病?”雪瑞打量着陈寻毅,这人之前不是好好地,怎么突然就有病了,而且是需要主教亲自治疗的,更过分的是,孤男寡女。。。
不对!我这么关注点在这里了,这个下头男做什么事情,跟我有关系吗?
陈寻毅揉了揉胸口,换来了雪瑞鄙夷的目光。
“你干嘛?乳腺癌?”
陈寻毅嘴巴微张,差点吐血,这女人以后是该好好的教训,“是晶鳞症了,什么乳腺癌,扯淡。”
“谁知道你这动作是什么意思?还把手往这里揉了揉。”雪瑞照着他的动作,示范了一下。
果然,a-跟b+揉搓的效果不一样。
他们走出了铁皮房,夜晚的巷子里,那股糟糕的难闻的气味更甚,地面的污水流速更大,周围是一片脏乱的垃圾。
“你到底什么时候换个地方?”
“没找到合适的,你让我换什么?”陈寻毅摊了摊手,他现在也变得难以忍受巷子内,这个糟糕的环境。
“上哪里去找租金便宜,地方大,交通相对便利的地方。”
雪瑞思虑了片刻,回应道,“要不,把我家租给你!”
“你家!”陈寻毅往巷口外头走去,对于雪瑞的提议,考虑了片刻后,点了点头,“这么一想,确实可以。”
“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租金太贵的话,我可付不起啊。。。”
雪瑞摆了摆手,她可不会为了那些租金,房子虽是她的,可没有陈寻毅的帮忙,现在也拿不回来,她虽然讨厌这个人,不过,知恩图报这事情,她还是认得。
“不是租金的问题,房子租给你,你只能住在一层,二层是我的地方,你不能租用,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来二楼。”
“那没问题!”
“你绝对不能随便来二楼!”
“我绝对不去二楼,不过有时候,有麻烦的话啊,能用借二楼用用,绝对只是一会。”
雪瑞用疑惑的目光看着陈寻毅,不过,看到他那还算正直的脸,点头同意。
陈寻毅叫来了专车,坐进了后座,用拳头揉了揉胸膛,“你这一家子,倒是挺神秘的!”
“神秘,有什么神秘的?”
陈寻毅回应道,“你还有亲人在世嘛?我看到照片里的全家合照,总共四个人,除了你父母,那人你似乎没怎么提到?”
“那是我弟!”
“你弟!他也跟你父母。。。”陈寻毅大为惊讶。
雪瑞急忙摆了摆手,“没有!没有!他活得好好的呢!”
活的好好的?那怎么都没提起呢?
陈寻毅好奇的问了一句,“那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