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九渊慌张的冲进了院落就看见丫鬟一盆一盆的端出血水,还听见了母亲的哭泣声。
“异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要吓我啊!”李娜捂着嘴哭的伤心。
大夫正在低头为战异做最后的包扎。
战异疼得满头大汗,一张脸也是惨白的如同石灰墙面,他安慰着李娜:“娜娜,不哭,我没事儿。”
然后他问道大夫:“大夫,我的腿怎么样了?”
大夫闻言,替战异包扎的手一顿,而后抬起头叹了声气:“恐怕,恐怕是无法在站立行走了。”
“什么!?”战异瞪大双眼不敢置信这是真的:“大夫,我的腿,怎么伤的那么重!”
“战老爷这就为难老夫了,老夫还想问您呢,您的腿怎么会伤的那么重?”大夫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战异面无人色,失去双腿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了!
“我,我没想到,那个小丫头竟然下手那么狠……我,诶,我……是我逼她离开渊儿才会这样的……是我大意了,是我……我……咳咳……”战异说着说着,好像缓不过了气。
大夫连忙说道:“莫要激动,莫要激动,您的心脉也受到了损伤,可不能动气动怒。”
……
“我没想到,那个小丫头下手竟然那么狠……”
正跑到门口的战九渊听到这个话,整个人恍若被雷击,浑身一抖,踉跄的朝后退了退。
月月……
不,怎么会是月月,月月不会那么做的……
李娜擦着眼泪的手顿了一下,是渊儿喜欢的那个小姑娘?怎么会这样,这……
“少主。”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
李娜回过头,看着开门进来的儿子,心疼不已,渊儿他若是知道了此事,肯定会很伤心吧!
当战九渊看到床榻上的父亲,双腿已经被缠了白布,隐隐约约还透着一些鲜红的血液,他的脑中有那么片刻是懵的。
“爹。”战九渊许久才喊了一声战异,战异正关注着自己的双腿似乎好像不知道战九渊进来了一样,他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拉过床上的薄被盖在了腿上。
“渊儿,渊儿你,为父不是让你在堂屋罚站,你来此做什么!”战异的声音有些严厉,可是他的眼神却有些闪躲。
战九渊自然不会关注父亲说的话,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父亲,您的腿是怎么回事?”
绕是已经在门口听到了,他也不愿相信是她所为。
“哼,还不是你粗心大意让人溜进了山庄。”战异冷哼一声,然后挥了挥手:“你快些面壁思过去,为父不想多说,总之你也不认识那个人,你就不要操心了。”
战异说完,翻个身背过了大家,战九渊迟迟未动,转过身看向大夫:“我爹的腿伤的可严重?”
“少主,老爷的腿恐怕……”
“闭嘴,来人,把少主押到前面堂屋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他出去一步!”战异不等大夫说完,气的转过头让人将战九渊赶了出去。
战九渊的心已经麻麻木木,其实他什么都听见了,可是父亲却不肯告诉自己真相。
他要去问问清楚……
战九渊在去堂屋的半路就甩开了两个下人,一路来到了自己的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