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干活,江怀安就在旁边监督。
其他人都还正常做事,就是茉莉做事情,有点拈轻怕重,她做什么都不认真,做一会歇息一会,还要看会手机,或者坐下休息会。
她去擦桌子的时候,崭新的木质桌子留下几条划痕,是被她手上的链子划开的。
去搬盆栽的进屋的时候,死了好几朵花。
打扫前台的时候,将文件弄得漫天飞舞。
当真是做一件,死一件。
江怀安不知道还能安排她干嘛,她当真是穷家庭出来的嘛。
怎么觉得是富贵大小姐,流落人家。
一样米,养百样人,不一定穷孩子出身,就什么都会做。
江怀安说她:“你是来上班的,还是来捣乱的,姑奶奶,你省点心吧。”
一说她又要哭,坐在地上,不说话,默默流眼泪,坐了半天:“原来做酒店前台,这么辛苦,我以为只要穿得美美的,有客人来的时候,说句欢迎光临,就万事大吉了,哪里知道还要打扫清洁呢。”
江怀安说:“现在还没对外接客人,为了节约钱,自然叫你们做了,等几天,会来一个大妈,收拾房间的,你就先干着吧,别这么懒行吗,干什么活都没有轻松一说。”
“你倒是轻松,上嘴皮和下嘴皮一合上,事情倒是给我们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你怎么不来呀!”
江怀安说:“我还有其他事,况且安排你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我们要装作不认识,更是要避嫌,你私下最好不要这样和我说话。”
茉莉哀叹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可你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江怀安皱眉:“叫你别说了,你还说。”
江怀安和林雅言又恢复了往日的恩爱,毕竟新婚夫妻是怎都不会腻的。
书上说人说的激情会持续只有六个月,这六个月是爱情的高峰。
林雅言对江怀安是百分之百的满意,上一次她是嫁过去官二代家的,和婆家人住在一起,处处要受婆家人掣肘,看人脸色,伏低做小。
虽然婆家有权有势,是副市长的儿子,却没有白点逍遥和自在,再有钱又怎样呢?
夫妻还不是一日三餐四件事情,有钱难买潇洒贵,千金难买自由被。
现在是如何呢,江怀安和自己儿子小明相处得融洽,妈妈每天给他们做饭,家里一团和气,家和自然万事兴。
上门女婿要会处事情,情商高,懂隐忍,凡事就看破不说破,毫无疑问,江怀安做得很好。
女人家庭不幸福老几岁,家庭幸福就容光焕发。
她正聚精会神地处理文件的好事情,效率也高了好几倍。
谁之,越是讨厌谁,她越要到你身边晃。
吕丽蹑手蹑脚地地进来,像做贼一样,哪里想个镇长夫人。
林雅言疑问:“你又来干嘛,有何贵干?”
“我来看你好不好,你还好吧?”
吕丽是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
每次林雅言见到吕丽都是淡淡的,他们又没有什么过人的交情,她还突然这么关心自己,林雅言受宠若惊。
“我很好,你管我好你自己吧。”林雅言好心提醒。
“你家庭生活怎么样?还好吧?”
林雅言有点不耐烦了,重复说::“我很好,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说了半天,也没有个重点,怪不得李帆这么好色了,跟这个女人,完全没有什么可说的嘛。
别人说到这份上了,吕丽也不好再问下去,也许她只是强颜欢笑,心里不知道怎么滴血,这也难怪哦,她一向好面子。
她转过头,念叨说:“结婚半年内,跟老公分居了,还说好呢。”
林雅言耳朵尖,听见了,她心里真烦,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长舌妇,成天在背后嚼舌根。
“我老公是因为天天来回太麻烦,所以没有跟我天天回去,他一个星期几天住在镇里,有几天住在县里,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吕丽露出来“同情”的微笑,这微笑刺痛了林雅言神经。
她最受不了女人的同情,尤其是她这样女人的同情。
“你究竟什么意思啊,来这里问了半天不着调的话语,说一半,藏一半,你再这样,我下次半分客气也别留给你了。”
吕丽本来不想说,既然她这样说了,那也不能怪她多舌,她想要说出来,看看她什么反应,再同情一番,这样会有意思的。
她走进来悄悄说;“我听别人说,你结婚那天,你老婆公把情人带到婚礼现场了。”
“什么?”林雅言脑子没有反应过来,她的第一印象,是顾梦这个妖艳贱货。
自己没有请顾梦啊,莫非是江怀安请的,他把女人带到婚礼现场,是向自己示威吗,还是表示爱的不是自己呢。
吕丽看林雅言先陷入深深的沉思,正好印证了事情的真实性,她心满意足地要离开。
林雅言拉住她的手:“那个女人是谁,你亲眼看见了?”
吕丽连忙摆手:“我真是听别人说的,就是说很漂亮呢,是江怀安身边的人,其他我不知道呢。”
吕丽自然不会说出你沈蔷的名字来,只托是别人说的,将责任推了个干干净净。
因为沈蔷是办公室的人,大家都是同事,要是这种事情了 除去,两个人打起来,自己就是罪魁祸首了。
她不说,让林雅言自己去猜是谁,她只要不笨,凭借女人的直觉就可猜出来,到时候,又不关她一毛钱的事情了。
她洋洋得意地走出林雅言的办公室,留下错愕的林雅言,她肯定伤心死了,知道老公这么不尊重她,而且是第二次婚姻了,她已经无力承受这种打击了。
真是可怜,可是伤害她的是男人,不是自己,瞒着她才是对她的不尊重。
吕丽跑去和李帆说了,自己好心提醒了林雅言。
李帆他气得破口大骂:“抽疯了?人家怎么样,关你p事,狗拿耗子,你以为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