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铭也束手无策了,本来以为男人喝几杯小酒就会发泄出来,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肯定会去揭发陈明宇?
正好顺着考试这件事情的热度,把陈明宇烧得体无完肤。
事情完全没有按照朱铭想的那个地方去。
丁晓刚是个沉闷的个性,遇到什么事情,不爱外露,只想要自己闷在心里消化。
他喝了半响,终于哭了出来,男人一边一行泪,倾诉说:“我不敢呀,我不敢出这么大的丑,要是我出去揭发,全国人民都认识我了,我会永远留在互联网的耻辱柱上,被人耻笑,现在不过是他们笑笑就算了,而且我老婆也不会跟过了。”
有没有搞错?经过了这些事情,他还小还跟她老婆过,要是依着朱铭的脾气,肯定早就翻天了,朱铭把自己的性格代入到了丁晓刚。
既然他这颗棋子走不活,这一盘棋就失灵了。
朱铭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喝了一大堆啤酒,这些还都得他买单,真的是浪费。
丁晓刚回去就发酒疯,他也借酒壮胆,他已经是好多年没有发过脾气,已经忘了发脾气是什么感觉,他需要酒精这种刺激性的药物来激男人血性。
回到家中,他悲哀地发现,桌子上的碗筷还在原封不动的摆放着,仿佛他不去洗它,塔就会一辈子摆在那里。
他想把碗筷全部摔倒到地上,这样索性都不要洗了,可以来个干净痛快。
他拿起碗筷就要砸自爱地上,不过转念一想,砸烂了他又要自己去买,还要收拾房间,还是算了。
他只好一个碗重着一个碗,拿到厨房里去洗,一点一点把碗筷刷干净。
就像是把自己心里的污垢洗干净一样,慢慢地随着水流的冲刷,他们也是一点一点不见了。
有的人的懦弱是根深蒂固的,哀其不争,怒其不争。
江怀安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看新闻,热度果然随着时间的过去,在一点点降低,今天是三天了,这个已经不再是新闻。
陈明宇那里表面上在查,其实在为自己消灭证据,掩护自己。
江怀那想插手都不行,他始终抓着政法委、组织部的大权力,这就是官场的规则,他说一就是一,江怀安只能亦步亦趋。
他心情烦躁的时候,王小雨说要见他。
王小雨是来兴师罪的,她一上车,就在江怀安的脸上亲了一口,当错是惩罚。
“你老婆呢?”
“他回去了,对不起,我还没有为她找你的事情道歉。”
之所以林雅言肯回去,是因江怀安承诺暂时不提离婚的事情,她也包容些,不再过问他在外面的花花草草了。
这也算是让步了,她也想通了,一个男人总要有一两个红颜知己,只要知道回家就行了。
好吧,暂时就这样吧,无论是事业还是婚姻都是原地踏步。
好在田思思的每次都能给他惊喜,每次和她视频通话,肚子都大了一点。
人只有生孩子是生一个,就从很小的人,长成大人,你可以还看到收获,怪不得人类这么热衷于繁衍这件事了。
其他的事情那说不定了,努力了也没有结果?
比如和朱铭这次策划的考试的事情那个,多半是黄了。
因为一个忍气吞声的男人,这样的能忍,真是让江怀安佩服,要是自己的女人敢这样,马上就把她踢了。
当他这样讲给王小雨的时候,王小雨不屑得说:“切,你们男人有三妻四妾就行,一天幻想坐拥后宫,女人红杏出墙,就不行了,比如潘金莲臭名远扬,你说这世界对女人公不公平?”
江怀安说:“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了,谁叫这个世界是男权社会,规则就是男人制定的吗,那肯定是有些偏私,不过现在富婆包养好几个小鲜肉的新闻也是多,我看要是有钱,哪个不想坐拥后宫,你女人也一样。”
王小雨嘟囔说:“停车。”
江怀安听她的吩咐,停下了车,凝视着女人,今天女人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她应该是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说,江怀安局把他逮到了了附近的饮料店。
王小雨要了一杯冰柠檬水,男人要了一杯摩卡。
王小雨认真地说:“上次你老婆来找我,我就想要问你了,你到底会不会离婚啊?”
江怀安说:“说真的,我现在都不知道,我们这个年纪的男人,离婚了少说要脱层皮,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说林雅言的爸爸对我有提携之恩,整件事”
“那我呢,我们怎么办,你从来没有考虑过你和我的事?”
王小雨失望了,她的眼睛里流出来一行泪水,是失望的泪水,她一直对江怀安抱有幻想,就是可以成为江还安的妻子。
江怀安一直沉默,没有给他一个答案,也许是因为他根本给不了吧。
王小雨赌气地说:“你不娶我,那我要嫁给宋君,他向我求婚了。”
江怀安不可置信地说:“你不是吧……他可是个拉皮条的,你不要因为跟我赌气就作贱自己,婚姻大事情不是儿戏啊!”
江怀安以为王小雨只是为了赌气,根本就不可能喜欢宋君那种男人。
可是他错了,这段时间,王小雨一直联系不到江怀安,宋君却是在他身边嘘寒问暖。
有时候,女人去花椒园那里看哥哥,宋君就会踩着野花在必经之路等他,那天……
他直接走了过来:“我要你做我婆娘,我跟我爸爸说了。”
王小雨耳朵一红,背过身去,听到男人要娶她为妻的要求,那个女人不心动,而且是这样粗犷地方式说,惹那个女人脸红心跳。
“可是,听说你婆娘很多的哟,你找我干嘛。”王小雨低下了头。
“你是说我手下的那帮小姐?黄天在上,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们,我也怕得病,没有人比上你,你是独一无二的。”
宋君平时为人不怎么样,说起情话来倒是一套一套的嘛,女人看他的目光,也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