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永远是不知足的,有了一样还想另一样,欲望是被撑大的。
米莉当初要求很简单,只想要一个能疼自己爱自己的老公就行了,当她得到了,又想要更多。
米莉试探地说:“要不你别在这里上班了吧,人多口杂的,换个环境也许会更好些。”
叶明猛然抬眼看米莉,没想到米莉竟然会这样说,要让他离开。
他当然不会离开了,别人要说是别人的事,在哪里有人,都会有人说吧,你不能封住自己的嘴巴,但是你可以关闭自己的耳朵。
叶明没有说话,没有打招呼就走了,米莉跟着他,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冷淡过。
叶明走进来县长办公室,他有些事情要报告,他知道江怀安正在亲自指挥,捉捕宋君,所以他也想要出一份力。
宋君这种人罪该万死,一死不足以泄愤,他对自己老婆都那样残忍,简直不是从人的肚子里生出来的。
叶明说:“江县长,我认为宋俊会从山路逃走,你也知道清溪镇后面全部是山,他翻山越岭的话,说不定就会走出去。”
江怀旧安说:“这一点,我早就考虑到了,现在山上早就布满我们的人,只要他一出现,插翅也难逃。”
叶明点头,激动地说:“江县长,她这次会死的是吗。”
江怀安说:“这样负面性极大的案件,即使他父亲愿意倾家荡产,法官肯定会判死刑的。”
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无比期待着丁晓刚的死期,他无比的悲痛和激动,记者来采访他,他说绝对不和解,一定要把让他吃枪子,一命偿一命。
既然要血债血偿的话,就是毫无悬念地会判死刑了。
可是宋君的爸爸宋世民找上门来了,这时候,丁晓刚正想要打他,被他的老婆小芳拦住了,“不要打他,老天会收拾他。”
没错,反正他要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不去让他好好活着,每活一天,他就会痛苦一天,他可以体会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丁晓刚放下了了手中的棍棒,呵斥道:“狗日的杂种,你来做什么?”
宋世民的头发白了不少,憔悴了不少,再也没有当年的意气哦风发,是他自己没把儿子教育好。
小时偷针不管教,长大偷金已铸成,他现在也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曾经怎么也是镇长,现在被人指认是杀人犯的爸爸,他心里也不好过。
他思来想去,自己还有几处旧宅子,剩了些钱,钱没有了,可以再挣,要是宋君死了就会绝后了呀,孙子也没有留下一个。
他对丁晓刚说:“我来,是要买我儿子一条命的,只要你觉得合适,我又给得起,我绝不还价,只要你肯出一张谅解书。”
亲属的谅解书,可以让罪犯人免除死刑,这是他保住性命的最后一道符。
宋市民又加了一句;“我愿意倾家荡产。”
丁晓刚被气的话都会说不出来,他给自己缓了一下神:“你儿子的命 ,那我妹妹的呢,她岂不是死得冤枉,今天我不要你血债血偿,我还配人做人哥哥吗?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绝对不会出什么谅解书的。”
宋世民也激动地说:“你这样,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我儿子死了,王小雨也不会活过来了,不如现实一点,拿点钱好好过日子,也算是我们对你的一点补偿。”
他打量了丁晓刚的生存环境,说“我看你们这环境,也不是很宽裕,为什么不想开一点。”
“你给我滚,再说一句,我撕烂你的大嘴巴,你信不信。”丁晓刚上前就要揍他,把宋世民吓跑了。
小芳紧紧拉住丁晓刚,不要他冲上前去,这个丁晓刚以前是个镇长,他是懂法的。
丁晓刚推开女人,不满得说:“哎呀,你拉我干嘛,我就是揍他一顿,别人也理解我,太欺负人了,他们家。”
小芳说:“我觉得他说的没有错,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应该考虑点现实的事情。
“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嫁给你,我过过好日子没有, 我受够了,好不容易有一个发财的机会,怎么能不要。”
丁晓刚不敢相信这是小芳嘴里说出的话来,她一直是把王小雨当成亲妹妹一样啊。
金钱是最好的试金石,什么感情都能瓦解。
宋君带着丽丽出了城,本来,他是想要山路逃跑的,这是唯一的机会,不过,山路的入口处就站了很多军警。
他又带着丽丽折返了回来,回到了小强这儿,走路一天,没有坐任何交通工具,出门戴口罩,所以没有被人发现。
不过走了一天的地,实在是太累了,累得不想再要说话。
他躺到床上,想要在这里躺几天,等着警察来抓自己,还是出去自投罗网,反正是没有活路了。
丽丽赤裸着过来了,他们会ml,这好几天,他们除了吃饭,就是在疯狂地mL,反正要死了,肯定要痛快够。
完事后,宋君问:“你说我为什么会杀王小雨?”
丽丽说:“当然是,因为她背叛了你啊。”
那是平常的一天,她去夜总会的时候,看见了宋君他们团伙在逼良为娼,她害怕的尖叫,并且对宋君产生了害怕。
最亲近的人,也是最了解你的人,本以为王小雨会因为宋君是他的丈夫,就会守口如瓶过几天就习惯了。
谁知道她夜不能寐,心神恍惚,就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她想要去告诉江怀安事实。
宋君掐住了她的脖子;“江怀安,你还是忘不了他嘛,你跟他有私情对不对?”
宋君想到了现实,说:“是因为江怀那,那你说说,我的场子为什么会被封的?”
丽丽说:“也是因为他,是他下的命令,忘记了?”
对又是他,自从他一出现,自己的身边就接连发生厄运,从父亲被撤职开始,到现在如丧家之犬,也许他就是生命中的的克星。
反正要死,不如拉个人下地狱,这样他才会觉得死有所值得,可是他是堂堂的县长,出门一定是有保安这些,要下手谈何容易。
或者说机率根本是零,他连这里都出不了,更不要说接近江怀安的一根头发,动他一根手指。
他忽然想到他的好妹夫,或许也能帮他一把,脸上浮现出了恐怖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