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华拍了拍她的头,摸了摸他黑长直的头发,还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表示喜爱。
他说:“干爹,不能干嘛,我就是有点可怜你,你小小年纪,就做这么辛苦的活儿,我想给找个轻松点的工作干,最好是文职,适合你一个女人,也能轻松些。”
昨天一晚上的等待,让他对这个小凤好感多了些。
大把女人都是对他投怀送抱,恨不得马上要这要那。
这一招,欲擒故纵,倒是让男人对女人有莫名的好感。
她没有因为吴清华是市长热线就马上放下手上的工作,而是兢兢业业做好自己手头上的工作,才来见他,这还不足以说明,她是一个对工作认真负责的女人嘛。
一个这样的女人,勤劳又愿意努力,谁能不爱呢,更何况她长得如此漂亮。
他想不到的 是,这一切都会朱铭在背后安排,
安排她到这里做服务生,是他的意思,安排她昨天晚上,不要到这里来,吊一吊他的胃口,也是他安排的。
朱铭说:“男人,太快容易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了,你一定要若即若离……”
小凤说:“那他会不会不再理会我了?”
朱铭说:“”还有不会,他还会觉得你难能可贵的, 而且,你知道了他的身份,还对他若即若离,他会高看你一眼的。”
朱铭交代我要是他们有亲密的关系的话,一定要给他汇报。
可是一听到吴清华要给她找工作,她就把朱铭的话语抛到了九霄云外。
也许他身为市长,能给她找一个体面的工作,那不是比朱铭开点死工资,好多了吗?
她充满期待地问:“吴市长,你要给我找个什么工作。”
他说:“肯定比你现在要好,你到时候,来月城市来找我吧。”
小凤激动地抱住吴清华,把头扎进了他的怀抱,是在他怀里不停地栱。
终于送走了吴市长,这尊大佛,江怀安松了一口气,真是心累,希望以后可以少些领导的考察,这真的劳民伤财。
以前清朝怎么没落的,不就是乾隆皇帝,隔一段时间就想要下江南,搞得民不聊生,出一次巡,就是排场众多,出门百官跪迎,那些人力、物力已经超过人民的负荷了。
办公室最近新招聘一批员工,人员也充实了一些,补充了些新鲜的血液,其中以周长治和夏芬为代表,他们都是从名校毕业的大学生。
周长治,是经济学硕士,擅长进行经济方面的预算、规划,江怀安叫他和叶明一起,做好工业园的发展计划,这个计划将会是本县城几年以来最大的经济园区,拉动县城经济的发展。
这个时候,花椒园出了事了,一些消息传到他耳朵中,说他在搞传销。
本来江怀安这段时间,没有把花椒园放在心上,加上王晓刚在那里,自从上次王晓刚把他引诱到陷阱里面,他心里就很不舒服,有意地疏远他。
所以他就忘了去过问丁晓刚,上次江怀安说过,要把花椒园转出去,卖给私人企业,来求问的企业就不少。
既然想买这块种植园的这么多公司,干嘛不把价格卖高些?
于是丁晓刚就自作主张,他在朋友圈里发布些夸张的文案,就说这个产业园的值是上千万了,买一亩的价值,就是上百万。
江怀安翻开朋友圈,这不活活被他搞成传销了嘛?
要是有人知道,现在这个代县长在搞传销,那还得了,他快要被他气死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他气愤地说;“丁晓刚!你赶快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丁晓刚喜滋滋地跑向办公室,还以为是和江怀安的关系拉近了,所以才会有直呼其名的待遇,一般人还没有呢。
他肯定是要夸赞自己,卖了这么高的价格,然后给自己一笔丰厚的奖赏。
老婆小芳一直在抱怨,嫁给他没有好日子过,上次以为可以大赚钱一笔,没想到,宋君死了,他爸爸自然是不会为死人付费,他们一分钱也不赔钱。
宋君是个成年人,他做的事情,要自己担责。
他爸爸在法庭上说:“”谢谢他的财产已经全部被法院的冻结了,现在户头上可用的资金是零,我们也没有办法,现在也不是子债父还的时代了。”
宋世民是铁公鸡,坚决一毛不拔,不会为儿子杀死王小雨赔付一分钱,王晓刚一分钱也没有拿到。
小方抱怨说:“真倒霉,一分钱也没有,我叫你早点答应,你偏偏不,现在高兴了吧,宋君死了,你妹妹一样活不过来了,结局是怎么样,双输。
“闭嘴,臭婆娘,什么都钱都想赚,你也不怕遭报应嘛。”
王晓刚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娶上这样一个势利眼,真是家门不幸,现在没咩已经不再来,全家人都死了,就还剩他一个,不知道还会不会被这个扫把星克死。
江怀安见到王晓刚,本来是准备大骂一顿,看到他那张熟悉的面孔,想起来刚才去世的王小雨,气焰小了一些。
江怀安安说:“你怎么搞的,我叫你0找买主,怎么搞成传销了?”
王小刚摸摸脑门,传销?是什么?
他并不知道什么叫传销,可是他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歪打正着。
“我问你,你不是说一亩地就值得百万的,还说是因为我的关系?”
旺财晓刚老实地回答,说“是啊,可是他们都愿意买啊。”
江怀安无语地白了他一眼:“那你觉得他们傻的嘛,不知道这不值得那么多钱,他还要买,你说他卖的是什么?你明知道花椒园并不值这么多钱,你还要卖,这不是传销是什么?”
传销的本质就是发展下线,引导下线购买并不值物价的物品,买房通常是出于人情或者其他关系,才购买物品的。
恐怕很多公司,也是因为王晓刚打着江怀县长的名号,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捧场,好和江怀安攀关系。
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他还真的不适合做生意。